經孟桃提示,張福再仔細一看,也才發現了那些印記,說道:
“這是從寧縣廢品回收站淘回來的,里面堆放了好多老木頭家,我鼓搗半天,從桌子、凳子底發現暗格,都藏著金子。沒想到還有印記,寧縣以前倒真住著個大地主,出了名的田多錢多,估計這些就是他家的了,這可算是有主的,會不會……”
“沒事,又不是上他們家里去拿的,不落到你手里,也會被別的人拿走,說不定直接運去當燃料,扔大爐子里融掉那不更浪費?”
“這倒也是,呵呵。”
“你有本事啊,到流躥去翻廢品站,人家也讓你進去?”
“哪有本事?就湊巧有三個親戚在不同的廢品站工作,借著春節走親,我假意要去他們的廢品站找些關于泡制藥酒方面的書,就讓我隨便進去翻找,沒想到真有貨。”
“以后你送他們每人一瓶藥酒,就說你學著做出來的。”
“對啊,那個虎骨、虎筋酒,你不是讓我和泡藥酒的甘師傅每人留著六斤嘛?我打算給三個親戚每人送一斤。”
“不錯了,這‘謝禮’足夠貴重,虎骨、虎筋酒,你問問那位師傅就知道,藥用價值很高的。我們老板拿出去重新包裝,用白瓷瓶裝,每瓶明碼標價,要幾百上千塊,有錢人搶著買還買不到的。”
孟桃實話實說,經過空間加持的普通竹葉青,都被搶破頭,何況是虎骨、虎筋酒?幾百上千塊一瓶,還是往保守了說。
張福卻認為在吹牛:“一斤裝的,每瓶能賣幾十塊頂天了。”
孟桃不跟他爭,開始說正事:“老板今天送過來一頭馬鹿和一頭野豬,應該已經送到小倉庫里了,你請個殺豬的理一下,還請你們酒廠那位藥酒師傅,泡制鹿聳、鹿筋、鹿鞭酒……總之能泡酒的都做了。鹿和野豬你可以各留十幾斤,送人和自家吃,其余的裝竹筐,還放在小倉庫里。”
張福一聽有鹿,這可是好東西啊,興道:“活的?”
“當然是打死了的,活的怎麼運過來?”
“行,那我馬上去!不用找別人了,甘師傅專門泡藥酒的,他就會宰殺這些活,剔骨剝皮什麼的,可行了。”
張福說著,把兩個屜鎖上,孟桃心里慨嘆:誰能想到這麼簡單的桌子屜鎖著金銀珠寶?好在這年月小之又,室盜竊更是沒有幾個敢的,但還是提醒張福,讓他最好分開收藏,蛋別放一個籃子里。
張福答應著,又打開另一個櫥柜,里面五六件瓷,是說好要半送關賣給孟桃的。
孟桃一看他單手拿出疊放著的三個青花碟子,頓時膽兒了,趕手接過來——這要真是古董,被他如此魯對待,壞一點點那價值就大打折扣了。
還有一個滿地花的小碗,一個花籃式的小提壺,一個憨態可掬又不失威儀的青花將軍罐,一個斗彩心碗、一個描金邊攢盤。
都是非常致漂亮的瓷,孩子看到了肯定都會喜歡,所以張福要送給孟桃。
孟桃初步看過,覺得應該都是正品,明朝和清朝的產,保存得非常好,現階段可能不值多錢,但要留到后世,價值就不可估量了。
對張福說:“我就都收下了,到時帶回去讓會鑒定的人看看,如果確系正品,估個價給你。”
張福道:“都說了送給你的,你非要給錢,那一件算五塊,這麼簡單不就完了?”
“你傻啊?有錢不要?”
“既然值錢你怎麼還嫌棄?”張福假裝生氣:“不要算了,我自己拿出去理。”
“不行,你都讓我看見了,見者有份!那就一人分一半錢,好了吧?”孟桃說,其實真的很喜歡這幾樣小瓷,可不舍得放開。
張福這才笑了:“好吧,一人一半。”
瓷依舊放回櫥柜里,等孟桃要回家了再拿走。
兩人出到廳堂里,張福告訴張爸和金牛:“我有事去一趟酒廠,你們在家,廚房爐子上我媽燉著排骨湯,讓桃花看著,晚飯前我要是趕不回來,你們就先吃,別等我。”
張爸道:“早點回來,金牛難得來,你用三車帶他出去四轉轉。”
“肯定的,金牛你反正回村里也干不了活兒,多住些天,咱們天天出去轉圈,保證讓你悉縣城。”
金牛笑著:“行啊。那你先去忙,早去早回。”
孟桃卻又住張福:“剛才吃飯的時候小弟說,后巷有一家姓田的,剛搬來,你認識他們嗎?要不去問問,他們從哪來的?”
張福說:“我在縣城長大,這前后三條巷子人家,基本上都知道一些,剛搬來那家真不認識,只聽說他們姓田。”
“臨水村的田家,我以前跟你們說過的,搞不好是他們。”
“什麼?是他們?!”張福、金牛異口同聲,顯然都沒想到。
張爸問:“那個田家是農業戶口,他們不在村里勞掙工分,跑縣城來買房子,還一大家子住這,靠啥吃?”
孟桃:“他們家那兒子原先在省城大工廠上班,今年春節回村過年,被人打到住院,趕不回去上班,就自己辭職,得了一筆安置費,一直在縣城醫治,他媽和兄弟姐妹都跟過來照顧,大概是人太多,手頭又有錢,索就在縣城買個院子住著,靠那筆錢,他們應該能過一陣子的。”
“哦,原來是這樣,就以前那個……那小子活該,他不安好心,打死了才好!”張爸見兒子給自己使眼,沒再繼續探問下去。
張福對孟桃說:“不用特意去問,等晚上我回來,帶你過去就知道了——他們買的是沒人住的老院子,只要一百塊錢,房子破舊,一邊圍墻還塌了,他們也不修好,就拿幾木頭橫著擋攔,鄰居們從邊上路過,都能清清楚楚看見院子里,我們也去走走看看。”
“好,那你早點回。”孟桃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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