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過水的膝蓋傷勢加重,盛晚棠覺膝蓋的痛覺比昨天更明顯。
“嘶——”
差點沒站穩,被陸霽淵一把扶住。
“什麼!”男人冷聲呵斥人的時候有些兇。
盛晚棠眨了眨眼,很無辜,還有點尷尬:“我要去廁所……”
陸霽淵將打橫抱起來,一路抱到馬桶旁邊才放下,“好了我。”
說完走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盛晚棠好半響沒反應過來。
就因為是為了陸霽淵才的傷,所以他突然就當人了?
心里有些怪怪的,坐在馬桶上還格外的尷尬。
洗澡的聲音外面依稀能聽見,上廁所……外面能聽到嗎?
而且這浴室里全是屬于陸霽淵的私人品,覺像是被他的氣息給包裹住一樣。
宛如獵進了猛的地盤,等待伏誅。
盛晚棠絕的捂住臉,依舊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傷口為什麼重新包扎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陸霽淵的房間里,還被換了一件服。
“叩叩叩!”
陸霽淵等了一會兒就敲門,怕在里面出了事。
“盛晚棠?”
“別催!”
盛晚棠按了馬桶水按鈕,快速洗了手,開門看到男人站在門口正要手抱。
“誒誒!等等!”盛晚棠突然覺椅也不錯,“我可以坐椅。”
實在不太習慣被一個男人親的抱上抱下。
看出的別扭,陸霽淵來了點興趣,似笑非笑的倚靠著墻壁,“陸太太在害?”
盛晚棠瞪了眼他,冷靜反問:“你是我先生,我有什麼好害的?”
陸霽淵著小巧的下,指腹挲了兩下。
過了兩秒,意味不明的點了下頭。
隨即又將盛晚棠給橫抱起來,往外走,“椅在外面。”
陸霽淵今早還有一個重要的晨會,急著出門,把盛晚棠給門口的傭。
叮囑傭:“看好。”
傭想起昨天晚上盛晚棠差點出了意外,心有余悸的點頭:“是!我們一定看好太太!”
林管家送陸霽淵出門,笑容欣中帶著點揶揄,故意問:“四爺,太太昨晚睡在您的房間?”
陸霽淵看了一眼林管家,理所當然的反問:“是我妻子,不該住我房間?”
林管家:“……”
四爺,您好好想想,新婚夜的表現不是這樣的。
盛晚棠洗漱完,喝著傭端來蜂水,努力回憶昨晚斷片之后的事。
一無所獲。
就在這時,傭殷切的說:“太太,四爺還是很疼您,昨晚都是他親自在照顧您。”
盛晚棠著額角,問:“昨晚發生什麼了?”
傭笑著說,“您昨晚在浴室睡著,是四爺第一個發現您,著急的喊醫生來。”
還好還好,似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傭繼續說:“您還跟四爺撒,說傷口疼不給治,四爺一直很耐心的哄您。”
盛晚棠頓時:“???”
“咳咳!”盛晚棠差點被蜂水嗆到,“我什麼?他什麼?”
“您……撒啊……您不記得了嗎?”傭盡職盡責的幫主人回憶,“你還是窩在四爺懷里撒的,四爺哄您說給您買包,您說您不要包,要買茶。對了,您還主親了四爺!”
說道最后,傭一臉“磕到了”的促狹。
盛晚棠聽到茶的時候已經一臉生無可,最后還聽到一個親。
如遭雷劈!
再一看傭,確定傭人沒說謊,自己也沒聽錯。
捂住臉,有些自閉:“你……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不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
假酒害人,誠不欺我!
盛晚棠簡直無面對陸霽淵和傭,借著臥床養傷的名義,干脆在自己房間不出去。
當天傍晚,盛晚棠從沐如依聽到了一個消息。
陸家有兩家依附陸天華一家的旁支出了事。
一個被查出商業犯罪,家破人亡。
一個一夜之間資金斷鏈,傾家產。
“是誰的手?”盛晚棠問。
“沒確切消息,不過有人猜是gt集團出的手。”沐如依在電話里說。
作為一家全球頂尖的國公司,gt集團的確有那兩家人一夜崩盤的能力,也有和陸家主脈相抗衡的實力。
可是,手的理由呢?
而且恰恰是那兩家在老宅針對陸霽淵的旁支出了事。
這……僅僅是巧合?
盛晚棠沒來得及細想,門外傳來傭的敲門聲。
“太太,先生回來了。”
盛晚棠想也沒想鉆進被窩閉上眼。
傭沒聽到里面的回應,怕又出事,打開一條門看,人正窩在床上睡,又輕手輕腳的關上門。
“四爺,太太睡了。”傭下樓給陸霽淵報告。
陸霽淵將外套丟在沙發上,隨口問:“今天在家做什麼?”
傭說:“太太幾乎都躺在床上養傷。”
陸霽淵點了下頭。
難得乖一次。
“四爺。”林管家面凝重的走過來,“夫人鬧著要見您和太太。”
林管家是陸霽淵母親從娘家帶來的傭人,他口中的夫人只有一個人:陸霽淵的母親,步靜晗!
極人知道,那個外界以為已經病逝的陸家主母,其實還活著!
“怎麼會知道的?”陸霽淵的臉瞬間更加沉。
步靜晗神志不清多年,他和盛晚棠結婚的事消息不應該傳到的耳朵里。
“是老宅那邊有人故意把您結婚的消息給了夫人。”
陸家那幾個人,就算步靜晗神志不清了還是不放過!
或者說,他們拿在陸家老宅耍威風的陸霽淵沒辦法,就拿步靜晗開刀!
林管家問:“四爺,夫人那邊……”
陸霽淵點了一支煙,煙草的味道勉強著翳,“去告訴,媳婦是盛晚棠。等盛晚棠傷好了,我帶過去。”
“好。”林管家點頭又問,“您要上樓看看太太嗎?”
陸霽淵搖頭,“我馬上去一趟法國,把盛晚棠那個傷患給我看好了。”
“是。”
得知陸霽淵出差,盛晚棠非常高興,從臥室挪到了客廳,不用擔心再見到他后原地社死。
至于傭,已經放平心態。
反正被人眼里和陸霽淵是夫妻,只要不是現場上演“作大片”,其他的都不用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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