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云也在貴賓室,一個人待在這里。
姜管事說的四個隨護衛和兩個嬤嬤都被看管起來了。
而在貴賓室也屬于囚的狀態,因為欠了賭場七百萬兩銀子。
林知南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頭皮都炸了,這麼大個數字,林家都要好幾年才賺得回來,小半個國庫也未必有這麼多。
“是怎麼做到的?”所以林知南不自地問。
“你知道一個賭徒陷賭局之中的時候,本不知道自己的輸贏是多。”姜管事沉甸甸地說,“我曾經讓贏過三百萬兩銀子,但沒有收手,還想更多。”
“三百萬兩?”林知南都沒有想到姜管事居然有這麼大的魄力。
“是,我確定還會回來。”姜管事點點頭,“也確實是回來了,回來之后,于五十萬兩的輸贏,在眼中都不是數。”
“胃口被打開了,格局被提高了。”林知南笑了一句,“當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所以賭徒是很可怕的。”姜管事這段時間經營賭場,有很多慨和悟。
可能前一世的溫舒云都沒有賭到這種地步吧。
當林知南見到溫舒云的時候,只慨這個人已經完全判若兩人看模樣,還能看得出來是溫舒云,其實說有多瘦弱也沒有多瘦弱,還是吃好喝好,他們賭場的伙食還是好的。
但是卻有一種憔悴和疲憊,從的神面貌中直接反映出來,就仿佛一個神完全被掏空的人。
即便還懷著孕,似乎也沒有毫當母親的喜悅,又或者也沒有因為意外懷孕而帶來的恐慌,整個人就是麻木的行尸走。
“林林知南?”看到了林知南,有些機械地說出了這個名字。
不過不同于一個月前,那時還帶有憤怒,怨恨此時就是空的一種覺。
手上拽著一疊紙條,上面是的簽字畫押欠條,還有供述自己做的種種見不得人的丑事,還有說出了一些各大貴族的辛以換取賭場借給銀子。
“嗯。”林知南嗯了一聲,在溫舒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你這是怎麼了?那個威風凜凜的九公主呢?”
如此嘲諷的話,溫舒云也沒有什麼反應,看看林知南又低下頭去看看自己手中的條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樣可不行,林知南是給指點明路來的,不說話冷了場怎麼指點,于是開口:“你有想過你……”
“林知南,我有一個想法,我知道你很有錢!”溫舒云再次抬眼的時候,眼睛特別明亮,“我知道你也很有本事,林家和這個賭場是有很直接的關系吧,肯定是的!”
恩……沉迷賭博的人居然連這是個局都沒有察覺出來,林知南真是對覺到有些失呢。
不過知不知道都不重要。
“所以呢?”
“我現在有一個非常有利的籌碼,我利用這個籌碼可以幫你對付溫如言。”溫舒云了自己的肚子,“只要你讓這里的債務一筆勾銷,再借給我一筆錢,我去翻本,就可以了!”
這果然是標準的賭徒心態……
“行。”林知南的角勾起一抹微笑,哪里還需要給指點什麼路啊,自己就找到了這條明路。
“把你手中的借條給我兩百萬兩,算是定金,我來幫你填了。”
溫舒云的眼睛更加明亮,和黯淡的容貌相比,完全不同。
幾乎是忙不迭出了兩張條子提給了林知南,也不管通過什麼方式來填平兩百萬兩銀子,也不想想自己值不值,反正都給了。
“我要你在花神節當日,以你懷孕懷的是他的孩子為由,將他引到城北大道的興酒樓,與他商議此事。”林知南慢條斯理地說。
以為溫舒云多會有異議或者提出什麼要求,至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要問上一兩句,然而只是痛快的就答應了。
“好。”說道,“我本來也有這個想法,他睡了我就不負責任,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既然他不跟我談真,那我憑什麼要跟他談說。”
說著說著,那雙空麻木的眼中都出現了幾分怨恨。
甚至還說——
“我仔細想了一下,確實旁的人的話是對的,原本我和你林知南無冤無仇,偏偏因為我對他有真,他就對你示好,以此讓我對你也恨上了來對付你,分明就是他早有預謀,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林知南很欣,溫舒云有這樣的覺悟,雖然也不知道說的這番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有的人會陪著你去邀約他,只要你完了邀約這一項,我就給你一千兩銀子。”林知南又道。
對于一個賭鬼,什麼是最現實的東西呢,那自然就是銀子,讓有賭資,可以繼續在桌上揮斥方遒。
所以只要銀子是真的,就不用擔心溫舒云不按所說的來辦事。
畢竟為了幾百兩銀子,都可以陪任何人睡覺了,還有什麼是不可以做的呢?
賭鬼,比那種癡迷丹藥的還要可怕,早就沒有什麼理智可言,所有的心思都在弄來銀子繼續在賭桌上找滿足和就。
“那簡直太好了!林知南你真是很大方!”溫舒云幾乎要高興地蹦起來了。
現在走投無路,欠了這麼多銀子,其他人也不怎麼待見,生怕沾染上了就沾染上了這債務,所以那些大佬們都對敬而遠之了。
畢竟還有個公主的位置在這里,如果東窗事發,難保不會牽連。
“記得,花神節當日,城東大道興酒樓。”林知南重復一次,“不要讓我失,否則你知道還不出錢,按照賭場規矩是是剁手剁腳。”
“我知道。”溫舒云點頭,眼中閃過了一惶恐。
已經有人這麼威脅過,也見過賭場做別人手腳的事,不要,若沒了手腳還怎麼玩?
林知南沒有在溫舒云這兒久留,后續給姜管事就可以了。
只是有些百集,前一世是怎麼完全栽在溫舒云的手中,任憑拿的,現在想來,當時的自己是有多傻多蠢啊。
不過還好,老天給了再一次的機會,這一世再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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