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錦聽安子溪說跟了他們一路了,眉不由得挑了挑,“你跟著他們干什麼?這很危險你知道不知道?”
安子溪做了一個噤聲地手勢,“你小點聲。”朝遠的鴨子船了一眼,才小聲地道:“那里頭有個人,祁橫的,他頂不是東西,壞事做盡,還想讓我師傅把手藝傳給小矮子。我師傅不同意,他就上門去鬧,我早上瞧見他鬼鬼祟祟的,便一路跟著過來了。”
“就憑這個,你就敢說船上有小矮子。”
“不僅如此,公園門口還有人風呢!肯定是大事,要不然不可能這麼興師眾。”
邵錦皺眉,他是從公園后門進來的,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你從哪個門兒進來的。”
“正門啊!”安子溪的目一直沒有離開過遠那只鴨子船,覺對方已經發現他們了,只不過是不想輕舉妄,還在觀察他們。
邵錦還想權衡一下,卻聽安子溪道:“這種事你還猶豫,寧錯過,不放過啊!”
“我主要是怕萬一里面有什麼誤會,會引起不必要的國際爭論,到時候事就鬧大了。”
“不會有誤會的,一定是,相信我!”安子溪十分篤定,自信,給人的覺就是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你想怎麼做?”鑒于上有很多異于常人之,邵錦決定先聽聽的意見,再決定怎麼做。
“還問什麼呀啊!再問人都跑了。”安子溪瞧見對方的船了,似乎是想從他們邊繞過去。
河道的那頭比較狹窄,還用幾塊廢舊的木板攔了起來,船過不去。應該是公園的工作人員害怕出現危險,所以特意攔的。
對面那只船想借道返回,從他們這邊走。
安子溪轉了一下鴨子船的方向盤,讓船橫了過去。對方很謹慎,立刻停了下來,藏在船里的三個人不知道在嘀咕什麼,好像在商議對策似的。
安子溪提高了嗓門,嚷嚷道:“那的是誰,你到底說不說。”
邵錦愣了一下,也反應過來,著聲音道:“快別胡鬧了,讓人聽見了不好。”
“你還知道要臉啊!你和人家拉拉扯扯的時候怎麼不怕被人瞧見?”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來,瞧著還像那麼回事似的。
祁橫聽到了,松了一口氣,低聲音道:“二位不用擔心,這是小吵架,可不得找個偏僻的地方嗎!你們稍等一等,我看一下。”
祁橫說完,探出頭去,想要看看怎麼回事。
安子溪轉過,背對著祁橫,擋住了邵錦的形,里還絮絮叨叨的數落他不知道和同事保持距離,緒很激的樣子。
祁橫聽完,覺得心落回了肚子里,又把腦袋了回去。
“兩位,沒事,咱們小心點劃過去,就能離開了。”
坐在船里面的二人點了點頭,其中一人全程抱一只公文包,另一個人則是揮了揮手,示意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三人全力控制著鴨子船,想要離開這片水域。說來也是巧了,那小兩口好像也想走,而且的脾氣還很大,一邊蹬船一邊罵,況很激。
祁橫覺得外面的聲音非常刺耳,只想快點把船駛離,卻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船正朝他們撞過來。
谷捪
砰的一聲巨響,兩只船撞到了一起,把船里的三人晃得夠嗆。
“八……”船里的人剛想罵一句什麼,便被人阻止了,接著鴨子船又是一陣晃,船一沉,竟然有人跳到了船上來。
祁橫只覺得眼前一黑,接著便看到一張略微有些悉的臉,這人瞧著怎麼那麼眼呢?
“安……”他剛說一個字,便看砂鍋大的拳頭出現在自己眼前,接著鼻子被人重重地揍了一拳,鼻梁差點被打斷。
“八ga。”抱著公文包的男人這次沒忍住,家鄉話口而出,更證實了安子溪的猜測。
“哼~”冷哼一聲,一腳踹過去,直接把罵人的男人踢暈了!安子溪一點不手,上去就拿男人抱著的公文包,可是男人的同伙是不會讓輕易得手的,他不僅和安子溪搶公文包,還手來打安子溪。連被打了一拳的祁橫也過來幫忙,甚至想把安子溪推下船去。
安子溪的力氣太大,他拉了幾下也沒拉,接著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子一輕,竟是被人拎著后領子提了起來。
安子溪一瞧是邵錦出手了,當下也放心了,手腳也放開了,按著公文包不松手,手腳并用地攻擊另一個和搶包的小矮子。
那個男人被困在座位上彈不得,只有挨打的份兒,沒幾下就被打暈了。
安子溪把公文包拿到手后并沒有著急看,而是遞給了邵錦。這哥們打開包只看了兩眼,臉就黑了,大概是里面的東西過于震驚,他還小聲罵了一句什麼,安子溪沒聽到。
“怎麼樣,有收獲沒有?”
“有!”邵錦連忙道:“咱們蹬回去吧!先把這幾個人送上岸再說。”
這個上岸可以說是一語雙關了。
“好!”
“你那邊安全嗎?”邵錦怕那兩個人會突然醒過來對安子溪不利。
“沒事,我手很重!”
兩個人蹬著鴨子船靠了岸,還請了公園的工作人員幫忙,才把三個人弄上岸去。
一開始還有圍觀群眾,但是很快就讓工作人員勸走了。
邵錦找到公園的負責人亮了證件,借公園的電話給單位致了電,還告訴他們,公園正門有兩個是同伙,讓他們一并收拾了。
至于祁橫他們三個,就暫時關到了售票亭里。
很快,就有幾個人找到了邵錦,安子溪一看他們那形姿態,就知道這些人肯定也都是軍人出。
“門口那兩個拿下了嗎?”
“放心吧邵隊,抓個正著。”其中一個個子略矮的人道:“瞧見我們就想跑,被一把按住了。”
“人在售票亭,先帶走,證在我這兒。”
“一起回去唄。”小年輕沒眼,也不知道邵錦是什麼意思。
“你們先上車,我馬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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