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課不那麼重要,安子溪請了假,然后找到程蕭,跟說曾季云來了。
程蕭干脆也請了假,和安子溪一起去見了曾季云。
程蕭看見曾季云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生好小,生得人畜無害的模樣,實在想象不出來的膽子居然那麼大。
安子溪做了中間人,給二人相素介紹了一下。
“這是程蕭,這是曾季云。”
曾季云出手和程蕭握了一下,“你好!”
“我聽安子溪說過你,原本以為是個厲害的姑娘,沒想到你這麼小。”
“這就是人們常說了欺騙。”曾季云到了程蕭手上的老膙,覺這姑娘應該也是個練家子,手不弱。
“好了,你們倆就不要這麼惺惺相惜了,我們時間不多,趕找個地方長話短說。”
還沒等程蕭說話,曾季云就道:“你們倆跟我來吧!我知道一個地方,非常適合聊天。”
安子溪和程蕭互看了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既然選擇合作,就要相信對方,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三個人本沒辦法共事。
兩個人跟著程蕭走出了京醫大。
“我們現在去哪兒?”
“你們倆平時都不出去嗎?就在學校學習,都要學傻了吧?”
安子溪心說這曾季云的外貌真是太有欺騙了,看起來甜的小姑娘,說起話來怎麼那麼招人恨呢!
“別賣關子了,到底去哪兒?”
曾季云用手一指,“就在那邊,有一個街心公園,現在天氣好的,我們去那兒吃冰,曬曬太,有什麼話不能說啊!”
程蕭一笑,看著安子溪道:“你的朋友果然有意思。”話里有話,就差說曾季云和安子溪都是一個德了。
“喜歡曬太。”安子溪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快步朝著曾季云走了過去,程蕭隨其后,三人步子不慢,很快就走到了街心公園。
因為是工作日,公園里的人不多,來公園曬太的人多數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頭老太太,有人是帶著小孩子到公園來溜達遛彎的,還有下棋打撲克的,反正每個人都很悠閑。
這個時代的人幸福是非常強烈的,五六十年代生活太苦,太,七十年代百廢俱興,一切都要發展,生活水平也就那麼回事。
到了八十年代后期,人們生活雖然不比后世富足,但是生活力也很小,大家只要按部就班的工作,就什麼都有了!后世科技飛速發展,貧富差距也越來越大,很多人過的都是沒房沒車沒存款,活也活不起,死也死不起的日子。生活力像一座大山一樣在每個人的肩頭上,
谷鋯
那種小時候很純粹的快樂,一點點質就能讓人心滿意足的覺不知從何時起就離開了人們,再也沒有出現過。
安子溪以一個后世人的眼站在這個小公園里時,發現每個人的眼神都是真摯的,他們的笑容都是發自心的,完全沒有后世人的那種行匆匆和疲累之。
真好呀!
曾季云曬著太,只覺得上懶洋洋的,特別舒服。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像現在這樣悠閑了,以前東躲XZ的過日子,活得好像一只藏于臭水中的老鼠,見不得亮,與這人世間的好毫無關系。但是現在,活得好好的,曬著太,吹著微風,別提多自在了。
程蕭買冰回來時,就瞧見安子溪和曾季云趴在欄桿上,臉上同時出了滿足無比又慨萬千的表。心里覺得奇怪,但又覺得一切似乎都理所當然,好像這兩個人天生就該如此一樣。
“給你,你的。”
程蕭把冰分給兩個人,也轉趴在欄桿上,咬了一口綠豆沙的冰,才開口道:“你們倆啊,看著年輕,骨子里卻是四五十歲的老人。”
兩人一同扭頭朝看過來,眼中滿是不悅,看得程蕭只能尷尬一笑,“我說真的,我剛才買冰回來的時候,就看在你倆一副已經退休,要安晚年的模樣。”
“滾!”
“滾!”
兩個異口同聲,倒是把程蕭驚著了,這該死的默契!
一冰很快吃完了,三個人鬧了一會兒,也算是開始悉了。
“說正事吧!”程蕭表嚴肅,“我聽安子溪說,你知道柴娜的事?能和我說說嗎?”
“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柴娜確實是被人拐走了!在上學的路上,被一個喬裝問路人的人販子給迷暈了,然后就把人帶到了外省。”曾季云道:“不過,我并不知道柴娜失蹤的這幾年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現在助紂為,已經不是原本那個善良單純的高中生了!”
“你……”程蕭聽到這種指責,自然不會覺得舒服,可是卻無力反駁。因為就在不久前,柴娜差點把騙走。
程蕭對的話半信半疑,“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到底是干什麼的?臥底?”
曾季云哈哈笑了起來,“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還臥底!我告訴你,我只是一個深其害的老百姓罷了,我會知道柴娜的事,也純屬偶然。”無奈,只好把自己偶遇小混混的事又講了一遍。
“你說,你無意中聽到他們要搜羅漂亮的孩,而且還提到了安子溪,所以就跟著他們,調查他們?”程蕭不太相信,覺得這個說法有點扯。
不知道曾季云的出,所以覺得這個說法很牽強。
“我為什麼要騙你呢!我和安子溪是舊,是很好的朋友,我聽到被人惦記,自然是要多打聽一下的。而且的名字又不像張三,李四,王二小那樣簡單,容易重名,很大概率那些人就是要算計的!”曾季云道:“你不信我,連安子溪也不信?”
程蕭看了安子溪一眼,好像在等說些什麼似的。
安子溪只道:“程蕭,信與不信,你自己參與進來查一查不就知道了!?這件事與我有關,與你也有關系,難道你不想知道柴娜為什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嗎?”
程蕭轉頭問曾季云,“那你呢!?這些又與你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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