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浩大的搜查活進行了大半天,等武紹波收隊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
牛大莉得都打蔫了,一點神頭都沒有。
“老六,你說他們搜了半天,搜到東西了嗎?”
“肯定一無所獲啊!”安子溪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地道:“要是有什麼發現,早就抓人了,這都收隊了,一點靜都沒有,肯定啥也沒找到。”
孟星和李佳佳都松了一口氣,這種事讓人驚惶不安,多來幾次都能嚇出心臟病來。
武紹波帶人離開的時候特別不好意思,他這次是大干戈了,先是說服了上級領導,隨后又與京醫大校方領導進行通,聲勢浩大啊,把整座小白樓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翻了一個遍,可惜什麼都沒找到。
說好的兇呢?說好的線索呢!
武紹波覺得,這案子再不破,他就要瘋了,說不定一紙調令就被調去守農場了。
就在他苦思冥想,一籌莫展時,一封匿名信突然打了武紹波的思緒。
信上只有一行字:你邊有鬼,保重。
鬼!?
開玩笑呢吧?哪兒來的鬼!
最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封信就像是憑空出現在他桌子上的一樣,他問過很多人,誰也沒見過有人過來,更沒瞧見什麼信。
他們的信件都是送到收發室,再由收發室將信件親自到本人手上,而這封連郵票都沒,地址也沒寫的信是怎麼出現的?還有,知道他邊有鬼,還敢把信堂而皇之的擺到辦公桌上……
武紹波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起來,這些線索說明什麼?說明寫信給他的人非常了解他,甚至了解那個鬼。
他沒直接說出來,只是寫信警告,很有可能是讓自己查。
武紹波反復的看那封信,想要從信里找到一些線索,結果眼睛都要瞪瞎了,他也沒瞧見什麼蛛馬跡。
武紹波對自己的職業素養產生了疑,難道說他不適合干這行?他煩躁的抓了抓許久沒有打理的頭發,然后點燃一香煙,眼睛還是盯著那封信看。
很普通的字跡,看起來就像小學生寫的似的,一筆一劃,沒有什麼特別的。
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故意藏拙,怕別人發現他的份。
暫時還不知道他是怎麼將這封信送到自己的桌上的,但是鬼……
武紹波覺得,他得好好琢磨琢磨……
安子溪在場跑圈,一圈又一圈,跑了大概二十幾圈的樣子,的步伐穩健,節奏沒,呼吸不疾不徐,看起來依舊十分輕松,就像剛剛下場一樣。如果不是額頭上滲出了細的汗水,服也被汗水打了,旁人很難想象已經跑了二十多圈。
程蕭就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的問一句,“還跑啊!?休息一下得了。”
安子溪全當沒聽見,繼續跑的。
程蕭鬧了一個沒趣,但是也不是很介意,不相信安子溪能一直跑下去,總要停下來的吧!
安子溪又跑了三圈,這才停了下來,在場上慢慢的走著,邊走邊活胳膊,做一些放松作。
谷餚“安子溪。”程蕭又趕了過來,“怎麼樣,跑完了?現在有時間聽我說話了嗎?”
“你要說什麼?”
自打上次的事結束以后,安子溪和程蕭之前的關系就變得很微妙,說是冷戰吧,又不是?絕?好像也沒有到那個地步。
安子溪只是看清楚了程蕭,還有那個哥哥程宇……
過這對兄妹,安子溪看到了程家的野心,不想跟著摻和,所以果斷疏遠程蕭。兩人之間的關系本來也就是那麼回事,相互利用罷了,走得太近了,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好歹咱們也算一起共事過,你能不能不要裝作和我不的樣子。”程蕭是真的放下段來找安子溪的。來之前也糾結了很久,不過最終說服了自己。
和安子溪是同齡人,而且安子溪的實力確實強悍,在面前低頭并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我以為上次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是!你是拒絕了我,說對程家的招攬沒興趣,但是我也沒強求嘛。”再說上次也沒把話說得太直白啊,只是試探了一下,安子溪便一口回絕了。就是怕兩個人做不朋友變敵人,才會把話說得比較委婉,哪知道安子溪這麼記仇啊!
安子溪活的差不多了,叉著腰站在場上,本沒拿正眼看程蕭,“你哥來找我的事兒你知道嗎?”
“哈?不是,啥?啥玩意?”哥找過安子溪了?
安子溪一見程蕭那個樣子,就知道完全不知,而且可能整個程家都不知。
“就是過年的時候,你哥來了,要我去你家過年。嗯,說是怕我孤單,吃不好?”安子溪說完,還似笑非笑的嘆了一口氣,“不愧是親兄妹啊,心往一想,勁兒往一使。”
這是好話嗎?這是打臉吧!
程蕭臉也難看極了,從來沒有想過程宇居然跑過來找安子溪,這不是……
這不是把賣了嘛!
“安子溪,我真不知道!我沒想到我哥……”那麼不要臉!
人家都明明白白的拒絕你了,你還自以為是的跑過來,還說那樣的話!安子溪表面是個很好說話的,但是程蕭和相了一段時間后,發現是個非常有傲氣的人。
安子溪的傲氣,與不一樣。
程蕭必須承認,的傲氣,是來自于家族。程這個姓氏,讓有了傲氣的資本,所有的一切,都離不開這個程字。
而安子溪不一樣,的傲氣,是骨子里的傲氣,哪怕只是鄉下小鎮長大的孩。
“沒關系,都過去了。”安子溪道:“我沒放在心上!”
程蕭松了一口氣,“那就好!”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那個……安子溪,我能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安子溪沒有拒絕,但是也明確表示道:“我的價碼可不低,程大小姐的歲錢怕是要留不住了。”
那就是答應了!?
程蕭大喜,“沒事,我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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