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看似落下了帷幕,但實際上剛剛開始而已。
安子溪知道,武紹波他們一定是到了紀新榆的施,才會到學校來搜查!他們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那也未免太好說話了吧!
安子溪去找子費思鄉,問他認識不認識武紹波。
“認識啊!怎麼了?”
“這人腦筋是不是有問題?”安子溪就把兩次遇到武紹波的事兒說了。
費思鄉笑了笑,“我對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只知道這個人破案癡,最大的好就是抓賊,將罪犯繩之以法。他呢,算是比較固執,但是有些事并不是他能做主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不就是說上面的人施嘛!看來這個所里的人和紀新榆的關系不錯啊。
“地址給我一下,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我得去他們那兒問問。”
費思鄉不記得地址,只知道一個大概的分局名稱,安子溪表示這也足夠了。
“李茹的案子有什麼進展了?有人攔著嗎?”
“還好!這個案子定明確,已經沒有什麼可審的了,機雖然不明,但是影響不大。”費思鄉道:“我猜想啊,肯定上訴。”
“那是,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嘛!你覺得李茹能判多年。”雖是買兇殺人,但是判死刑的可能不大。
“三十年都是便宜了,估計死緩。”那個被收買的兇手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他上還背著別的案子,吃顆花生米是沒跑了。
“那行!嗯,我先走了。”安子溪和費思鄉打了招呼,立刻就離開了。倒是不怕別人說是關系戶,反正是害人,這一點是不容質疑的。
安子溪再次去了郵局,按照費思鄉給的分局名稱,找到了詳細地址。不出所料,分局就在鐘樓胡同附近。
安子溪立刻馬不停蹄的趕過去。
推開分局的大門,安子溪發現這里的氣氛有點不太一樣!每個人看起來都好忙,所有警員都忙忙碌碌的樣子,但實則每個人好像都沒有什麼要的事做,一雙眼睛都在盯著門口,瞧見進來以后,有些人似乎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而有些人則是一副失的表。
哎喲,有貓膩啊!
安子溪又不是真的年紀小,涉世不深,什麼都看不出來!一見到這個場面,就知道這里肯定是要有大事發生,說不定啊,自己這次走了大運,會遇到什麼了不得的人,會把見不得的事擺到明面上來。
有一名警員走過來,詢問安子溪的來意。
安子溪立刻道:“我找你們領導,局長啊,所長啊,什麼都行,找個能說得算的人過來解決我的問題。”
好家伙,這口氣太囂張了,一上來就要求有分量的領導來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領導呢!
警員也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奇葩的請求,當下就懵了,甚至有點不知道怎麼反應了。
安子溪說話的時候聲音不小,周圍有不人都聽到了的話,想法和警員都差不多,他們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這是來辦事的,還是來挑事的。
關鍵時刻,所里的老人站了出來。
一位年近五旬,頭發有些灰白,看起來快要退休的老同志端著茶缸子走了過來。他擺擺手,示意年輕警員去干自己的事兒,然后笑瞇瞇的問安子溪,“小姑娘,你來干什麼來了?報案啊,還是辦事啊,還是遇著什麼難事啊,能和我說說嗎?”
安子溪笑了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大叔,我是來尋求法律援助的。”
“呃?法律……那個什麼,你好好說說,到底咋回事。”
安子溪的臉上帶了幾分憤憤不平之,“大叔,我讓人冤枉了呀!我跟你講,這幫人那才不是東西呢!欺負人啊!我在小飯店門口站著,我沒招誰,沒惹誰啊,就讓幾個人給攔住了。帶頭那個人胡子拉茬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你說我躲著他走沒病吧?”
“嗯,沒病!”老頭有些張,生怕安子溪被欺負了,“你別著急,到底咋回事。”
“那幾個人不讓我走,非說我東西了!就差要搜了!”
“豈有此理!”這老警員也不知道事到底是咋回事,反正聽說那些人要對眼前這個小姑娘手腳的,在心里就給他們上打上了流氓的標簽。
“幸虧啊,店老板是好人,站出來替我解圍了,要不然啊,說不定我就讓人欺負了。”特意不提打架的事兒,只說自己差點讓人欺負了,這就給人一種錯覺,好像攔著的那些人不是好人似的。
老警員的茶缸子往桌上一放,“豈有此理,你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嗎?知不知道他們什麼?趕把人抓起來。”
安子溪又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更可氣的是,這些人也不知道的什麼瘋,還跑到學校去了!要去學校查我。”
這時候,已經把周圍的人胃口都調起來了,大家都怕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吃虧,所以都在聽講事的經過,以至于連有人進來了都沒發現。
他們沒發現,安子溪卻發現了,不過裝不知道的樣子,還十分認真的跟老警員通,“這幾個人,莫名其妙的拿著一張搜查令去學校查我的宿舍,說是懷疑我與一起室盜竊案有關!您說,是不是有病啊,這些人。”
呃……
聽到這兒,老警員也聽出不對勁兒來了,“拿,拿搜查令?是我們同事啊?”
“對呀!”安子溪道:“就是你們分局的,你們所里的!上次在飯店門口堵我也就算了,這回跑到學校去搜查,非說我與室盜竊案有關。哎,你說說,要是真有關系也就罷了,對吧,你得有憑有據啊!去搜了一趟,把學校領導都驚了,結果連個屁都沒搜出來,你就說,是我的問題,還是你們所里,局里的問題?”
老警員一時語塞,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在他舉棋不定的時候,卻見安子溪突然轉,看向站在后的那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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