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在你們將軍府!”徐氏咬牙切齒地妥協。
云七月:“府里不招待閑雜人等。”
徐氏覺得自己的定力在云七月面前便被清零。
深呼吸口氣,徐氏才終于找回了自己因憤怒差點出走的聲音,“你到底要怎樣?”
云七月:“有話就這里說。”才不慣著這些人的臭病。
徐氏瞧著云七月的態度堅決,又看了看云雅那戴著面紗的臉,最終咬牙,“好!”
不說能怎麼辦?
百花節到了兒的臉還沒恢復,那一切就完了。
“只要你治好兒的臉,條件隨便你開。”徐氏看著云七月,有幾分的咬牙切齒。
“還有我們家香兒。”就在這個時候,李淑蘭的聲音響起。
云七月去,卻見李淑蘭匆匆朝著這邊過來。
步伐雖匆匆,但是面上卻端莊得。
看著李淑蘭,云七月眸微瞇。
這個李淑蘭在原主記憶里并沒有多分量,不顯山不水的,不出頭,在府里存在不如徐氏那麼強,但總覺得才是那個最不好對付的人。
徐氏瞥了一眼李淑蘭,沒把當回事。
李淑蘭不在意徐氏的態度,站定后看向云七月,“聽說你會醫,我們家香兒你應該會治吧?”
說著,還對云七月笑了笑。
云七月一聽,卻故作驚訝地看著徐氏和李淑蘭,“啊?二堂姐和六堂妹怎麼了?”
說著,云七月看向云雅,“二堂姐怎麼還蒙著面紗?”
云雅被云七月的話氣得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云七月,我怎麼了你還不清楚麼?”
該死的賤人!
還裝!
云七月聳肩,“我確實是不知道啊。”
接著,云七月看向徐氏,“大夫人,你要讓我治病,總得告訴我怎麼回事吧?萬一我治不好呢?”
這是要當眾看云雅的臉的意思了。
云雅和徐氏都聽出來了云七月的意思,卻是有些遲疑。
這里畢竟是將軍府大門口,來往都有一些下人。
這要真的揭掉了面紗,被那些下人看到,那云雅的名聲豈不是要毀?
想著,徐氏道,“醫者不是把脈便能辯證?你給兒把脈不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云七月搖頭,“這醫者講究聞問切,把脈是必須的,但是也是很重要的。”
這是不妥協了?
“那咱們找個地方詳談?”不去侯府,不讓他們進將軍府,那找個地方詳談總行了吧?
“這……”云七月故作猶豫,在徐氏以為云七月要答應的時候,云七月卻還是搖頭,“人有三急,我這……要不大夫人咱們改日再說吧?”
說著云七月就真一副很著急要進府的樣子。
徐氏等人等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好不容易堵住了云七月,怎麼可能讓云七月就這麼回去明月樓。
如今那明月樓,他們可是想進去都難的。
這云七月進了將軍府的明月樓就像是泥鰍鉆進了泥地里,哪里還能再找得到?
“等等。”
徐氏住云七月,云七月停下作,看著云雅。
意思很明顯,云雅不摘掉面紗,旁地就別談。
云雅害得原主毀容,難不還不讓替原主找補回來麼?
今日就要讓云雅當眾揭開面紗,讓云雅承一下被嘲笑的滋味。
說過,是個錙銖必較的人,便是原主的仇,只要記得住,就只有時候不到,絕不會不報。
“娘——”云雅著急了。
已經看到幾個下人朝著這邊看過來了,要是揭開面紗,那不是什麼都完了?
不要!
不想被全京城的人嘲諷。
徐氏的指甲早已經陷了手掌心,疼痛讓保持住了自己的理智,最后發了狠一般,徐氏對著云雅命令,“揭開!”
云雅后退,眼里滿是驚恐,“不,我不要。”
才不要用那張不忍直視的臉面對眾人呢。
不要。
未來是要做皇后的人,絕對不能留下這個污點。
見云雅后退,徐氏目發了狠,“你不想去百花節了?”
云雅的作一頓。
百花節……
要不去百花節,那還能有什麼前程?還怎麼做太子妃?未來又如何能做皇后?
不,不能連一個臉的機會都沒有。
而就算現在的臉毀了,名聲毀了,可只要能在百花節臉,只要能有法子出其不意驚艷眾人,那今日的一切便都不重要。
是的,不重要!
云雅一遍遍的跟自己這麼說,最后深吸一口氣,憤恨地瞪著云七月,然后緩緩抬手,掀開了自己的面紗。
“嘶——”
云雅面紗剛揭下,就聽到有下人倒口氣的聲音。
云雅那被面紗給遮住的臉里,如今滿是紅潰爛的膿包,一副隨時要漿的模樣,惡心至極,可比云七月那張臉可怖多了。
云雅被這聲音給刺激到了,不由得面目猙獰地瞪向那些看的下人,“看什麼看,還不快滾?”
那些下人沒見過云雅這個模樣,不由得愣住了。
二小姐,不是一直都是溫溫的善良的麼?怎麼會出這樣的表,說出那樣的話?
這些下人愣住的模樣,云雅以為是因為自己的臉,一時間有些忍不了,正要繼續發火。
徐氏卻是怕云雅的名聲全都敗壞了,便手制止了云雅,并飛快地又給云雅給戴上了面紗,只是因為云雅那張臉實在太過惡心,所以戴面紗時徐氏的手都有些抖。
等遮住了那張臉,徐氏才看向云七月,“你看好了吧?”
云七月心不錯地點頭,“嗯,看好了。”
徐氏:“那你能不能救兒?”
只要兒沒事,能夠功去百花節,就要讓云七月好看。
倒是要看看能囂張到何時。
“能!”云七月很肯定地點頭。
沒道理自己的毒,自己不能解。
徐氏和云雅一聽,都看向云七月,李淑蘭這時候也話,“那我家香兒呢?你是不是也能救?”
云七月淡淡看了一眼李淑蘭,道,“救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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