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也有這樣的仇恨,卻遇國法難治之時,要不要報這個仇?或者說,要如何去報這個仇?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
只知,那種古怪的覺又漫上心頭。
“陸明舒?”應尋發現神不對,又見捂住的傷口還在往下滴,不免在心里責怪自己沒有護好人,又覺得自己話說太重,于是轉吩咐手下,“大夫來了沒有,趕看看和黃老四。”
大夫早就已經到場,先去察看黃老四,翻了翻他的眼皮,又脈,搖著頭過來:“那個失過多,救不了了。”一邊又向明舒道,“小娘子把手放下,讓老夫瞧瞧你的傷。”
明舒聽話地松手,坐到一旁任由大夫查看包扎傷口,那廂已被扣押的呂春蓮聽到黃老四救不回來時,發出一串嘶啞的笑聲來。
帷幔拉起,鋪外的民眾再也看不見鋪中景象,慢慢被衙差驅散,應尋指揮著手下理一片狼藉的現場,黃老四的尸首被抬走,呂春蓮也被押回,證逐一收集。待他忙完一陣回來時,只見明舒坐在墻下,齜牙咧地讓大夫給自己理傷口,里不住發出“嘶嘶”的聲音,兩條秀的眉都快擰在一起。
“現在知道痛了?”應尋沒好氣道,又問大夫,“的傷如何?”
“皮之傷,沒有大礙,不過恐怕會留點傷痕,要小心護理。”大夫回道。
明舒已從先前的緒中走出,現在應覺得疼,聽到應尋的話,只拿眼睛瞪他。
好容易大夫包扎完畢,應尋又讓人給明舒做口供筆錄,如此折騰了半晌才算完事,明舒長吁口氣,正想告辭,忽聽有人進來通傳:“陸徜陸大人到了。”
明舒頓時驚愕地向應尋:“你把我阿兄過來做什麼?”
應尋道:“你在這里了傷,難道我不通知你家人?”
“……”明舒心里立刻警鈴大作。
那邊陸徜本不等里面發聲,徑直掀開帷幔,矮,一眼看到明舒,以及臂上開裂的染著的袖,與底下重重包扎的紗布。
陸徜那雙眼,一點一點覆上霜雪。
明舒咽了咽口水——這神再悉不過。
暴風雨來臨前夕,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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