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張地舞蹈,配上臉上夸張的面。
這儺戲看起來有些詭異,卻又牢牢吸引人的目。
小孩子尤其是看得目不轉睛,甚至有些小孩,跟著他們的作學了起來。
顧長留卻覺到有些不對勁,他牢牢地抓著兩個小孩的胳膊,猛地往后退。
就在他往后退了一步之時,寒一閃,那些頭戴面的人,出背后藏著的長劍,往顧長留他們刺了過來。
“啊!”
輕舟尖一聲,這已經是第二次遇到刺客了!
周圍的百姓們見到這一幕,也是尖著,朝四周逃散而去,顧長留安排的那些護衛則是朝顧長留這里跑了過來,保護著他們。
只是他們的速度有些太慢了,亦或者是說,這些唱儺戲的人,離顧長留太近了。
看著這些刺客,顧長留心中也很是憤怒,前幾天,他還覺得是他人殺太多了,導致朝堂沒有人才可用,可今天,他便覺得是他人殺了,竟然還有人敢妄圖行刺于他們。
更重要的是,竟然有人知道他們的行程!
“小蟬,你小心點,梁叔,你照顧好幾個孩子。”
顧長留一邊說著,一邊拔出一直藏在袖籠的槍,朝前方了過去,可沒想到,他槍里面竟然沒有子彈!
眼見著面前這個帶著面的人,已經拿著長劍朝他砍來,顧長留想也不想的,只手往前一擋!
雖然他袖里面穿了護甲,可這長劍砍在手上,瞬間就砍碎了甲,直至!
“先抓他的夫人跟孩子!”
為首那個唱儺戲的人,大喊一聲,一面同顧長留的安排的護衛戰斗,一面大聲地喊道。
若是往常,便是這些人再多,但顧長留的護衛,一個個上都帶著槍,這些人便是再多,也不足為懼。
可偏偏,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上所攜帶的槍,在這關鍵時刻,全部都沒了子彈!
所以,他們只能依靠著自己本,同這些唱儺戲的人戰斗,因為沒有趁手的兵,甚至還有些落于下風。
“梁叔,你先帶著幾個孩子離開。”
顧長留連聲吩咐道,反正他是已經被好幾個唱儺戲的人包圍了,只能拼死一搏了。
“好!”
梁叔知道,這個時候也不是矯地時候,只帶著寧小蟬跟幾個孩子,往人群中間跑去。
可那些唱儺戲的,見人就砍,漸漸地,寧小蟬等人被他們追到了墻角。
“東君,這樣的熱鬧我們就不要去湊了吧!”
早在事發生之時,喻卷秋就拉著柳妙真要離開,他們也沒想到,只是出來湊個熱鬧而已,也會遇到這樣的事。
“我們是朝廷命,如果我們遇到這樣的事都置之不理,那其他的百姓,就更加不會出手相助了,更何況,那位夫人之前幫了我們。”
柳妙真卻是眼尖的看到寧小蟬跟兩個孩子。
他順手奪過旁邊賣冰糖葫蘆的小販肩膀上扛著的草垛,然后往前奔去。
“哎呀,我的東君哎,您這不是上趕著去送死嘛!”
見到柳妙真這樣,喻卷秋一跺腳,也只能順手起旁邊的一個掃帚,跟了過去。
雖然他們的武可能不怎樣,但是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比起刀劍來,糖葫蘆跟掃帚好歹要長一些。
再一個,大部分的刺客都被梁叔擋住了,追趕寧小蟬四人的,只有兩個人,柳妙真扛著草垛從旁邊斜進來,一下就擋住了他們朝寧小蟬砍來的長劍。
“柳大人,你怎麼在這里?”
見到柳妙真,寧小蟬有種劫后余生的覺,要知道,剛剛是打算替孩子們擋這一刀了,卻沒想到,還能活。
“恰好路過而已,夫人,你快帶著孩子離開,這里有我們!”
柳妙真深吸一口氣,拿著草垛,頗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好!”寧小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柳大人,若是這次你不死,小子必有所報!”
說罷,就帶著幾個孩子繼續往人多的地方跑。
老實說,或許是因為被刺殺的次數多了,面對這種況,都有經驗了,能耐有限,留下來,也只能為他們的拖累,還不如趁機往前跑,只要離開了,他們才能毫無顧忌。
幾個孩子也很乖,跟著往人群里跑!
見到他們跑了,柳妙真松了一口氣,將手中的草垛用力一揮,那刺客提刀便刺,草垛被他們砍斷,稻草以及上面的糖葫蘆灑落一地。
“喻先生,跑啊!”
柳妙真將草垛朝兩人上扔了過去,喻卷秋也扔掉了手中的掃帚,然后快步往人群中跑去。
寧小蟬帶著幾個孩子拐了個彎,藏進了旁邊的酒樓里。
幾人都有些瑟瑟發抖。
“小朱,你別怕,一回生二回,多被刺殺幾次,你就習慣了。”輕舟一手拉著他,一手牽著自己哥哥,整個人被寧小蟬摟在懷里。
“你們經常被刺殺嗎?”小皇帝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問了句。
“嗯,這是第二回了,所以平常爹娘才不讓我們出來玩,而且每次我只要從家里出來,都是要戴幃帽的,就是怕被人知道我們的相貌。”
輕舟說著,有些沮喪,“肯定是我今天沒戴帽子的原因。”
“別說話了。”
寧小蟬輕斥了一句,其實也知道,幾個小孩說話,是為了緩解心中的張。
其實也很張,不過或許正如輕舟所說,一回生、二回,遇到這樣的事,何止是一回兩回?
“也不知道爹怎麼樣了。”輕舟安靜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又說道。
“你爹會沒事的,他這種事遇到的比較多,有經驗了。”
寧小蟬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心中暗自祈求著,希顧長留得上天護佑,會沒事。
顧長留沒什麼大事,因為他遭遇刺殺的次數比較多,所以除了安排在人群中的護衛之外,街上的商販、以及兩旁商鋪,也有他的人,在他遇到危險沒多久,那些人便趕過來了。
沒多時,這一波刺客就被殺跑,只是顧長留跟梁叔兩人都了傷,而他們帶來的那些護衛,也死傷了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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