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夫子給我帶了東西,那就麻煩你了,前頭帶路吧。”顧長留便說道。
趙文遠一邊往前頭走,一邊說道:“我知道顧兄素來對我有諸多誤會,但其實,我也有難言之,當然,不管如何錯了就是錯了,我在這里同顧兄道歉。”
顧長留聽著他的話語,只當沒聽見。
便是他真的想要道歉,原主也聽不到了。
更何況,他也不認為這人是真心悔過,不過就是攀權附貴之人罷了,當看到原主無利可圖時,就一腳踢開,看到自己又有希時,又攀附過來。
雖然這是人之常,但他就是不喜這種人。
聽著他一路上絮絮叨叨,顧長留一句話沒說,趙文遠卻是唾面自干,依然絮絮叨叨,一路絮叨到了他居住的客棧。
“喏,顧兄,這就是夫子托我給你帶的東西了。”
到了住所,趙文遠將一個包袱遞給顧長留。
“多謝了。”顧長留接過包袱,同他道了聲謝,轉離去。
“是什麼東西啊?”路上,張蘊之有些好奇。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顧長留也很是好奇,張夫子給自己帶了什麼東西,便走到前方的涼亭里坐下,將包袱打開了來。
“呀,是一個考籃。”張蘊之見到這考籃之后,一臉驚喜的說道:“這考籃好致啊,起碼得要二兩銀子了,看來你家夫子對你是真的很看重。”
“這個籃子值得二兩?”顧長留卻是有些意外,一個普通的考籃,怎地這麼貴。
“你瞧瞧,這上面雕刻的花紋多致啊,而且這種考籃是完全防水的,還分了好幾層,可以分別存放吃食跟試卷,答完的試題就放在考籃里,也不用擔心打翻茶水,污了試卷了。”張蘊之介紹道。
“可是張夫子為什麼要送我這麼貴的考籃?”
顧長留很是不解,在他看來,張夫子人雖然不錯,但也必要給他送這麼貴重的禮,況且,張夫子并不是個大方的人。
“對你寄予厚唄,你若是考上了,他也面上有。”
“可我已經不是他的學生了。”顧長留說道:“我這幾年,都沒去他的書院讀書,他再送我這麼貴的考籃,便不合適了。”
“你管他合不合適呢,先用著再說,反正你不用,也浪費了。”
張蘊之說著,將考籃拉開查看,發現底下一層還裝著滿滿一匣子餅干,“咦,這里面還有吃的,正好了,我嘗一個。”
說罷,便拿了一個餅干出來。
“你先別吃。”顧長留住了他,可這時候,張蘊之已經咬了一口了,他咀嚼兩下,匆忙咽下去了,還故意同顧長留眉弄眼,“顧兄,你不會舍不得我吃吧?”
“我怕有毒。”顧長留認真說道。
“有毒?”張蘊之拿著餅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不可能吧,你別嚇唬我。”
“怎麼不可能?”顧長留看著張蘊之手中的鮮花餅,嚇唬道:“你知道這里面是什麼鮮花嗎?萬一是毒花,你吃了就完蛋了。”
“可是這是你夫子送你的,他應該不至于害你吧?”張蘊之被顧長留這麼一嚇,剩下大半個餅子也不太敢吃了。
“可是他的餅子經過了別人的手啊,而且這鮮花餅是不是張夫子送的,還未可知。”顧長留說道。
不是顧長留心眼多,實在是上輩子看了那麼多的電視劇跟小說,便是個傻子,也知道不能隨便吃別人送來的東西,尤其是在這種院試在即的關鍵時候。
實際上,莫說這鮮花餅了,這個考籃他也是不打算用的,誰知道這考籃上有沒有什麼涂了什麼毒藥。
這會兒,他又忽然想了起來,以往原主每次到了考試,便會頭疼腦熱,而那時候,他每次考試都是跟趙文遠一塊去的。
之前的時候,他覺得原主是虛,太過看重考試,張所致,可如今,他卻是不得不多長一個心眼。
“顧兄,你是嚇唬我的吧?”
這會兒,看到顧長留一臉凝重的樣子,張蘊之有幾分被嚇到了,“我看這趙文遠雖然不像是什麼好人,但是他應該不敢下毒吧?”
“這誰知道?”顧長留說道:“事關你的安全,我們還是找大夫看看吧。”
既然已經懷疑了,不去看看,他不放心。
“那就看看?”
張蘊之看顧長留說的煞有其事,也有些怕了,到底是事關自己的命。
于是四人便拿著這考籃,以及這些鮮花餅去了醫館,醫館的大夫聽聞他們來意后,先是皺了皺眉頭,“你們是吃飽了沒事做吧?誰會沒事在餅子里面下毒害你們?”
不過當看到顧長留拿出一塊碎銀子放在柜臺上的時候,他又改口了,“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給我看看吧。”
說著,他手往柜臺上一抹,將銀子收了起來。
張蘊之便將那半塊餅子拿了出來,“喏,就是這個,我剛剛咬了一口,您看看有沒有問題。”
大夫抬頭看了張蘊之一眼,低頭仔細檢查起鮮花餅來,又掰下一小塊,放在鼻端聞了聞,又嘗了一點點,“餅子沒什麼問題。”
“沒問題就好。”張蘊之剛松了一口氣,卻是又聽大夫說道:“我再看看這些鮮花。”
收了錢的,這大夫還是相當的專業,他拿出小夾子,將里面的花瓣夾出來,一片一片的展開,最后,他皺起了眉頭,“這里面的鮮花,還有真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張蘊之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這是夾竹桃的花瓣啊,夾竹桃有毒。”大夫夾起一兩片花瓣出來,給眾人看,“你們是得罪什麼人了,還是遇到了商?”
“我就說趙文遠那廝不是什麼好人,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想要下毒謀害我們。”
張蘊之聽罷,十分的憤怒,“張兄,我們留著這些餅子,報去吧。”
“報又有什麼用?”顧長留看了張蘊之一眼,“且不說府管不管事,便是管事,他也大可以不承認這些東西是他給的。”
自從上次報后,顧長留從此便對報這事敬謝不敏了。
“那這事就這麼算了?”張蘊之說著,忽然想起自己吃了這鮮花餅,只哭喪著臉看向大夫,“大夫,您可要救救我啊。”
“你就吃了一小口,問題應該不大,也幸好這是夾竹桃花,若是夾竹桃葉,你還真有可能沒命。”大夫說著,拿起紙張,龍飛舞的給他開了個方子。
張蘊之拿起紙張一看,“大夫,您給我開的是豆啊?”
“這以毒攻毒。”大夫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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