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喻的碎碎念還沒‘念’完,墨靖堯直接打斷了,“不必。”
“呃,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呢,我這麼心還不是為了你好,你這樣年復一年的老下去,等你再想找人生另一半的時候,就都是別的男人挑剩下的了,到時候你一定不甘心。”
“不勞費心。”墨靖堯把小籠包放進了蒸鍋里,開蒸了起來。
“哇哇,真的有小籠包呀,墨靖堯,你早就冷凍在冰箱里的?”
“嗯。”喜歡的,他都備了,沒想到今天還真的用上了。
“好吧,看在有小籠包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不跟你生氣了,不過,你還是要說清楚你今天到底發什麼瘋。”抿了抿,一看到小籠包,喻更了。
是真的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吃。
進了綠島咖啡明明已經要吃到牛排了,結果墨靖堯一到,就被他給帶到了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
“以后不許給我介紹朋友。”墨靖堯只得再強調一次,不然喻這是不打算放過他了。
“呃,你就因為我給你介紹安安,你就發瘋了?”墨靖堯連著兩次幾乎一模一樣的回答,喻才反應過來,這男人是不喜歡給他介紹楊安安。
“其它人也不行。”不論是什麼人,他都不接,尤其是喻介紹的,他更不接。
只要一想到喻在不余力的給他介紹人,他就別扭。
喻這是有多不喜歡他的就想給他介紹人呢。
墨靖堯這一句說完,喻就覺得明明在冒著熱氣的廚房里仿佛一下子降了好幾度似的,冷嗖嗖的覺。
讓打了一個寒,“算了,你比我大,以后你的終生大事我就不心了,不過作為朋友,墨靖堯你要是有了朋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然,我跟你急。”
聽到喻承諾再不心他的終生大事,墨靖堯的臉這才多好轉了一點,可聽到后面,立馬又黑了,“我這人有第一次控,你是我第一個親過的人,所以,以后再想讓我親別的人有點困難。”
所以,讓他有其它的朋友非常困難。
不,是不可能。
“墨靖堯,你什麼意思?你強親了我,還要我負責?”
“不是強親。”自然而然的親親而已,哪里就像喻說的那麼難聽了。
不自而已,不是強親。
“怎麼就不是強親了,墨靖堯,你這一言不合就玩親親的病得改。”
“不改。”只是這一句,墨靖堯是在心里默念的,絕對沒有說出來。
他上網查過了,都說人說‘不’的時候,其實是想要的。
所以,他才又親了。
聊著說著,小籠包蒸好了。
十五分鐘整,打開鍋蓋一香氣飄出來,喻吸了吸鼻子,兩眼都放了。
墨靖堯無奈的搖了搖頭,端了一屜往餐廳走去,“過來,你先吃。”
“我可以先吃?”
“嗯。”又沒外人,就他和,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吃吧。”
熱氣騰騰的小籠包放在餐桌上,喻被了。
端著墨靖堯調好的蘸料就開吃了起來。
味道雖然不及之前在墨家吃到的那種現包的,但是也不差多,很味。
一會的功夫,他之前承諾的食一樣樣的真的都端了上來。
反正只是加熱而已,這種沒難度的工作墨靖堯手到擒來,不用學,天生都會。
喻的吃著,“墨靖堯,雖然你只是負責加熱,不過我還是謝謝你。”
墨靖堯把最后熱好的粥放下,這才坐到喻的邊,修骨玉長的手拿起筷子開吃了起來。
與喻的沒形象相比,他永遠都是不疾不徐的優雅紳士。
喻一看到他的吃相就忍不住的吐槽了,“墨靖堯,我每次看你吃東西,就仿佛一點都不味似的,只是為了完用餐這個任務才吃似的,可我吃著明明就很好吃嘛。”
墨靖堯手里的筷子一滯,足足頓了有兩秒鐘,才將一個小籠包喂口中,隨即漫不經心的道:“我的確吃不出來味的覺。”
“吃什麼都是嗎?”喻不相信了。
“嗯。”
“從來都沒有?”
“很久了。”
喻聽著這話有病,“很久是多久了?”
墨靖堯放下了筷子,認真的想了想,“也有二十幾年了。”
“呃,你馬上就是而立之年了,這說明,你這種況在你幾歲的時候就開始了?”喻滿臉的不可置信。
“是吧。”
“你這是味蕾沒覺,還是吃啥都真的不覺得好吃?”
“一。”
墨靖堯輕聲一個字,喻只覺得間一梗,從前只以為他吃什麼都不味的樣子是因為他吃多了味珍饈,所以吃什麼都不覺得好吃了。
到了這一刻才知道,原來他是味蕾沒知覺了。
“墨靖堯,是誰做的?”
墨靖堯搖了搖頭。
喻想起墨靖堯‘昏迷不醒’的時候,墨家人對婉儀的攻擊,生在那樣的大家庭,或者,從他一出生開始,就注定為了家族某些人的眼中釘中刺。
說起這事,想起了他的車禍事件,“車禍的事,你找到真兇了嗎?”
墨靖堯輕輕轉首,“正在查。”
這一句,分明就是在告訴,的確是有人要弄死他。
好在他命大的遇到了,不然,那次的車禍他必死無疑。
一想起那天發生的所有,喻又別扭了。
兩個人默然無聲的吃完了這午餐不午餐,晚餐不晚餐的一餐,喻看看時間,再看看窗外,已經近黃昏了。
“墨靖堯,什麼時候回去?”想回學校了。
不然,孤男寡的兩個人待在這麼僻靜的地方,心有點。
“周六你沒有晚自習,就住這里吧,一人一個樓層,你放心,我不會你的。”
“玉借我?”喻又盯上了墨靖堯的玉。
墨靖堯此一刻真想直接把玉砸了,怎麼就覺喻對他的玉好像比對他還上心。
“好。”不過心里想的是一樣,說出來的又是一樣,只要是喜歡的,他全都想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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