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遙忙著養兔廠和酒樓的事兒,每天兩頭跑,忙的腳不沾地,不過也有個好,就是可以接了池秋白他們下學。
有時候大人想的很好,但是經不住熊孩子壞事兒。
原本池秋白已經認命了,多讀一年也沒什麼,可以陪著冬至,照顧弟弟。
只是下課回家,又到了周昊然。
“池秋白,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告訴你,我要去參加生試,不跟你一起玩兒了,你留在這兒活尿泥吧,等我中了生,請你吃糖。”
謝隋在書院很沉穩,話不多,沒什麼存在,不過他善于觀察,心很細,得益于年的經歷。
“你要去參加子試?不可能,你不夠資格,四書五經都背不全,寫字兒跟蒼蠅爬似的,每次考試都墊底,誰去也不到你去呀!”
周昊然氣的推了謝隋一下:“你一個當奴才的,敢說我學得不好,當我不敢打你嗎?”
“你當然敢了,仗勢欺人,又不是第一次做,如果你不是周家爺,早被人打死多回了。
子試不會是買來的吧?憑你真不夠資格。”
池秋白很意外謝隋今天的高調,像是故意挑釁周昊然似的。
果然,周昊然口道:“那又怎樣?我家有錢,有本事你也去買?下賤的奴才,也配讀書!”
謝隋笑了,果然,小白的名額怕是被他給占了。
“小白,咱們走了。”
謝隋不跟周昊然一般計較,不食人間疾苦的公子哥兒,蠢得一批。
“哼,慫貨。”
喜貴和冬至不滿瞪了他一眼,尤其是喜貴,雖然才十歲,長的敦實,書院里打架從來沒輸過。
他們四個在書院里雖不是一霸,卻也沒人敢欺負,周昊然也占不到便宜。
池秋白不傻,相反很聰明,等沒人的時候問謝隋:“周昊然他說的什麼意思?”
“你的名額被他頂替了,待會兒向姐來了,找想想辦法。”
池秋白想了想,搖搖頭道:“算了吧,周家勢力大,有錢有人人脈,反正我還小,明年考也沒關系的,別讓阿娘擔心。”
謝隋一想也是,向姐那個暴脾氣,肯定要找周家對峙,萬一出事兒怎麼辦?
他們只是平民百姓,向姐也就是潑辣點兒,點子多會賺錢,比起周家財大氣,還是不行的。
“好吧,小白你真懂事兒。
不如我也不考了,咱們明年一起?”
“別,你考吧,你讀的比我還好,等你中了,咱們家也不會被人瞧不起,給阿娘爭。”
說話間,向清遙來了,”孩子們,等著急了吧?阿娘做的芙蓉糕,綠豆,都吃點兒墊墊肚子。“
每次來接孩子,都會帶好吃的,孩子們歡呼著吃點心,池秋白沒胃口,沒有去拿。
“小白,怎麼了?不吃點心嗎?”
“阿娘,我今天不,讓喜貴吃吧。”
喜貴正長個子,肚子無底似的,多食都能清掃干凈,不過今天沒有很高興,他知道小白心不好,名額被人頂替,他聽著都生氣,太欺負了。
想著謝隋的話,到底沒開口,道:“你還是吃一點兒吧。”
向清遙看出他們有事兒,不聲道:“走吧,回家了,給你們做春餅卷,開胃有營養。”
以往聽到新吃食,一個比一個高興,今天有點兒心不在焉的。
趕著驢車回到家,向清遙去做春餅卷,蛋皮攤薄餅,卷餡,兩頭包好,上鍋蒸一刻鐘,出鍋蘸著醋吃,清爽又好吃。
還可以炸一下,熬一些料兒澆上去,味道更香,不過晚上不適合吃油膩的,蒸著吃正好。
“向妹子,這個好吃,可以拿在店里賣。”
王佳紅現在一心都是酒店,恨不得馬上開張。
“喜歡就用吧,還有一種燜子,也是蒸的,用蛋清,韭菜,餡兒,攪合上勁兒,兩邊用蛋皮裹住,上鍋蒸兩刻鐘,蘸著芥末吃,勁道鮮香,想想都流口水。”
如果是以前,喜貴肯定囂著要嘗一嘗,今天只是小口吃飯,沒有說話。
王佳紅也覺得不對勁兒,一下他的額頭道:“沒發燒啊,這孩子看著沒神頭。”
“天熱,我沒事兒。”
向清遙給一個眼,王佳紅沒有繼續問,接著商量吃食菜譜。
王秀蓮雖然搬到老宅去住,這邊需要幫忙看孩子,每天會在這兒吃飯,偶爾會自己做,有好吃的肯定會留著一起吃。
加上池小芬母倆,滿當當一桌子人,向清遙每次都做一大鍋飯菜,不會存在不夠吃的現象。
聽們說的熱鬧,忍不住問道:“開鋪子是好事兒,不過老話說的好,親兄弟明算賬,這個賬目怎麼算的呀?”
池小芬拽一下:“娘,你別擔心這個,嫂子心里有數兒。”
“知道你嫂子厲害,能買下那麼大的酒樓,不過那也是咱家的產業啊,說一說都不行嗎?”
王佳紅臉不好看,這話是對著自己說的。
“我就是打工的,向妹子給我發工錢就行,小芬是掌柜,向妹子是東家,大娘你放心,不存在賬目問題。”
向清遙淡淡睨了一眼,好好一婆婆,干嘛長一張呀!
“說起賬目,那我就說說。
酒樓是份制,我出鋪子,出技,占五,掌柜的給專業人士去做,還有伙計,他們占一。
王姐和小芬空就去店里盯著,主要學管賬的事兒,迎來送往的子也不方便,加上家里的孩子,你們各占兩。
賺錢不需要什麼都自己做,是為了的,躺著賺錢才是王道。”
王佳紅趕道:“我要兩太多了,發工錢就行。”
向清遙道:“這只是一家店,以后我會開更多的店,需要可信的人去盯著,王姐你要多學習,將來幫我忙,咱們還有更多的錢要賺呢。”
王秀蓮臉沉了沉,“是我多了,你別多想,我也是擔心你。”
“多謝。”
向清遙不好懟,畢竟是孩子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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