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沒事,咱們走吧!”
江木藍說。
“你確定?”
霍景宸問。
“嗯,如果他真是我的父親,我會給他養老的!”
江木藍靠在霍景宸的肩膀上,幽幽地說。
“我們一起!”
霍景宸說,怎麼說是岳父。
“好!”
江木藍答應了。
等江木藍他們到的時候,藍家兩兄弟已經到了。
江木藍和霍景宸落后一步,霍建國夫婦和藍蘭在寒暄,相互介紹,江木藍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逗弄孩子的藍慕謙,溫潤清雅,平靜無波,而那一頭白發給他增添了一份滄桑,無端地讓人心疼。
江木藍雙手按住發痛的心臟,難道這就是緣的牽引嗎?看到這樣的藍慕謙,江木藍心中的怨氣竟然散了。
霍景宸一直注意著江木藍,看到的反應心疼地握住的胳膊,江木藍朝他搖搖頭,低聲說:
“我沒事!”
藍蘭看到了江木藍和霍景宸進門,把江木藍推到兩兄弟面前,真誠地說:“大哥,大嫂,二哥,這就是我和秦漢的恩人,江木藍,秦瑤,秦昊就是取的。”
兄弟兩人看到江木藍的反應不同,藍慕和夫婦是震驚,而藍慕謙則是抱著頭,他的頭疼了。
“二哥,你怎麼了?”
藍蘭擔心地喊,雖然為了刺激二哥,但是可不想二哥出事啊。
“我的頭...好痛...啊...”
藍慕謙抱著頭,蜷在沙發一角,大汗淋漓,看得人眼眶發紅。
江木藍輕輕走上前,坐在他旁邊,輕聲說:
“我幫您按一下吧,雖然不能治,但可以緩解您的痛。”
“對,二哥,你聽木藍的,的醫很厲害!”
藍蘭急忙說。
“木藍?你姓木?”
藍慕謙也顧不得自己的頭痛了,抓住江木藍的胳膊問。
“嘶...”
江木藍口冷氣,藍慕謙抓得太疼了,不過江木藍沒有掙。
但是霍景宸見不得江木藍苦,趕上前,抓住藍慕謙的手,說:“藍二叔,您先放開,您抓疼了!”
藍慕謙也知道自己失控了,趕道歉:“對不起啊,小姑娘!”
“沒關系,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我先給您扎兩針吧,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
江木藍說。
藍慕謙點頭。
江木藍給藍慕謙扎上針后,回答他之前的問話:“藍二叔,我姓江,不,準確地說,我也不知道我姓什麼,因為我不知道我親生父親是誰,木是我母親的姓。”
“對不起啊,小姑娘,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藍慕謙趕道歉,然后用手捶著自己的頭,懊惱地說:“我覺得這個姓好悉,但我知道,不是我這個慕,我的記憶深有個孩姓木,但是我不知道是誰,而且我覺得你很面!”
江木藍抓住他的手,說:“藍二叔,你不可以這樣,記憶是很奇妙的,這一刻想不起來,說不定下一刻就想起來了,你這樣待自己的腦袋是沒有用的。”
“就是啊,二哥,你這都都多年了,慢慢來吧。”
藍蘭也勸著。
霍建國一臉懵的看著江木藍和藍慕謙,低聲問自家領導,
“煙蕙同志,咱家媳婦怎麼和藍二爺那麼像?”
“建國同志,恭喜你,可能會和藍家為親家!”
段煙蕙開玩笑。
“啊!你的意思是藍二爺是咱家媳婦的老爹?”
霍建國問。
“八九不離十!”
段煙蕙一臉的高深莫測。
“你說景宸那小子是什麼運氣!”
霍建國慨得說。
雖說他們不注重門第,但是兒媳婦有更好的家世他們也不會往外推啊。
“木藍,我二哥還有多長時間?我們開飯吧。”
藍蘭作為主人,招呼大家座。
“馬上就可以了,大家先過去吧。”
江木藍對大家說。
“我陪著就可以,爸媽你們先去吧。”
霍景宸說。
眾人同意了霍景宸的提議去了餐廳,客廳這邊只剩下了江木藍、霍景宸和藍慕謙。
“我知道你,霍老的二孫子。”
藍慕謙看著霍景宸說。
“被藍二叔認識是我的榮幸!”
霍景宸回答。
之后三人都沒有說話,時間到了后,江木藍把針取下來,然后也座吃飯去了。
席間吃飯的時候,藍慕謙時不時盯著江木藍看,江木藍如坐針氈,好幾次差點被嗆到,如果不是顧忌著禮節都想落荒而逃。
終于吃完飯,霍景宸給自家老母親遞了個眼神,段煙蕙明白了,立即提出告辭。
回去的路上,段煙蕙安江木藍:“藍藍,不要有心理負擔,一切順其自然,你有沒有好的家世在我們這里完全沒有任何改變,改變的只是景宸有了老丈人。”
段煙蕙開起了兒子的玩笑。
江木藍“噗嗤”一聲笑了,“霍媽媽,我明白你們對我好,我也沒有心理負擔,本來我對爹沒有太多的期待,但是我見到他的那一刻,我確定他就是我爹爹,只是他失憶了,所以我在他眼里只是一個陌生人。所以如果我們相認,也要等他的記憶恢復。。”
“其實只要他的記憶恢復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霍建國說。
“我記得你那里有岳母的照片,下次如果時機合適的話可以給他看看。”
霍景宸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這樣的刺激都想不起來,這輩子再恢復的可能就很渺茫了。”
江木藍嘆口氣說。
秦家這邊等江木藍們走后,藍慕謙就問自己的妹妹:“剛才那個小姑娘多大了,哪里人?你們怎麼認識的?”
“二哥,我就是覺得和你很像,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那兩個小酒窩,惹人疼,可惜得是今晚小姑娘都沒有笑。
二哥,你一直說自己結過婚,那木藍會不會是你的兒?我記得你是五九年五月份出的事,是吧大哥?”
藍蘭問自己的大哥藍慕和。
藍慕和也從政,在dangwei上,這也就是年底放假了,要不平時很難見到人。
他點點頭,說:
“你沒記錯,五九年五月二十七日,在京城的郊區,我和秦漢到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醒來后忘記了你消失的那三年所有的記憶,沒人知道那三年你去了哪里。
后來他們催你結婚,你一個勁兒的說自己結婚了,再后來,你被得很了,直接來了個釜底薪,他們就不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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