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上午江木藍家的院門被敲響了。
江木藍開門一看,是江三耀夫妻和六斤,
“三叔,三嬸,快進來!”
江木藍一邊招呼著夫妻倆,心中直呼好險,幸虧昨晚霍景宸回空間去了,要不然被抓個正著就算有十張也解釋不清了。
明明是明正大地談對象,怎麼搞得跟地下游擊隊似的,真是太難了。
“霍老走之前給你三叔留下了話,你三叔個直脾氣的,昨天下午就想過來找你,被我攔到了現在。”
于蘭一邊往堂屋走一邊說。
“霍爺爺說什麼了?”
江木藍問江三耀。
“說是謝我的照顧,有什麼不明白的就來問你。”
江三耀說。
“霍爺爺說,看春生想不想當兵,他可以照拂一二。”
江木藍直接說。”
“真得?那太好了!”
江三耀果然很高興。
“春生也十四歲了,三叔,您還好是問問他的意見比較好。”
江木藍說。
“不用問,他愿意的。”
江三耀說。
江木藍看向于蘭,于蘭點點頭,說:“就上一次,小五回來探親那次,你不知道春生有多羨慕,只說長大了他也要去當兵。”
“哎,你這丫頭,你這是不相信我呢!”
江三耀在旁邊急了。
“我是擔心三叔把自己的夢想強加到春生上。”
江木藍笑著說。
“春生和你三叔一個秉,就是崇拜當兵的。”
于蘭說。
“這兩年讓他跟著我鍛煉,把素質提上去,正好霍景宸教了我些拳腳功夫,我可以教給他。”
江木藍說。
“霍景宸?霍老的孫子?”
江三耀驚呼。
“對呀!”
江木藍不明白他為何如此驚訝,
“霍爺爺不是告訴你了嗎?”
“告訴我什麼?”
江三耀問。
“告訴你我們談...”
江木藍剛要回答,才反應過來,“霍爺爺沒說?”
“說什麼?你剛才說談什麼?”
江三耀抓著不放。
江木藍捂臉,好吧,是自己暴了,心虛地說:
“是這樣的,我和霍景宸在談對象,我以為霍爺爺說了呢。”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江三耀的直脾氣又上來了。
“你急什麼?木藍這不是在說嘛!”
于蘭瞪自家男人一眼。
“你從頭到尾說清楚!”
雖然沒有緣關系,江三耀真得將江木藍當了親侄甚至親閨,現在聽江木藍這麼一說,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覺,難極了。
“有半年了吧,我是想完全穩定后再告訴你們的,當時霍爺爺的份,總覺得虧欠了我,所以就暫時沒說。”
江木藍說。
“霍老考慮的對。”
江三耀附和。
“三叔,你這也太雙標了!”
江木藍沒想到江三耀是這樣的三叔。
“你三叔就這樣,只要是那位說的話,他毫無底線地認同。”
于蘭在旁邊笑。
“霍景宸還說,等我十八歲他父母就過來同您商量婚事。”
江木藍又說。
“你還太小了!”
江三耀皺眉。
“可以先訂婚啊!”
于蘭說。
江三耀點頭,“這倒是可以!”
江木藍角一,明白了,三叔的雙標只針對。
“三叔,如果將來有機會去京城,你會去嗎?”
江木藍想先江三耀的想法。
江木藍之前十六歲的人生中,如果沒有這對夫妻護著的話,可能等不到的到來,這就掛掉了,所以時時刻刻都想報答他們,平時的照顧都是小兒科,江木藍覺得,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去京城?”
江三耀皺眉。
“當然不是現在,我是指以后有機會的話,你去不去?”
江木藍并沒有給他太大的力,還有兩年的時間,完全來得及。
“蘭,你怎麼說?”
江三耀問媳婦。
“如果能出去闖闖當然很好啊,不過,我尊重你的意思。”
于蘭說。
“好,如果有機會,我們就去。”
江三耀說。
江木藍點頭,說:“這事也不急,我只是了解一下你們的想法。哎,他們三個呢,他們過來,中午在這里吃飯。”
“他們去他們姥姥家了,中午估計在那邊吃,不用管他們。”
于蘭說。
把孩子給了江三耀,和江木藍去廚房做飯,其實是有些話要單獨和說說。
“木藍,我記得霍老的孫子,不太好!”
于蘭說得委婉。
“三嬸,我已經給他治好了!”
江木藍回答。
于蘭松了口氣,什麼也沒有比健康來得重要。
“那他對你好嗎?”
“嗯,他對我好,尊重我的意見,什麼都按照我的意愿來!”
江木藍笑著說。
“這就好。只是他這一走,你們的怎麼辦?”
于蘭并不知道霍景宸沒有回京。
“他沒走。”
江木藍說。
“真得?”
于蘭大吃一驚。
江木藍看著于蘭,笑著點頭。
“看來這小伙子是真得稀罕你,他是不是擔心他走了,你被別人搶走呀?”
于蘭打趣道。
江木藍小臉紅紅的,沒有吱聲。
“等他過生日的時候,我讓他和你們見見,其實他一直想見見你們,一我對象的份,只是我沒松口!”
江木藍紅著臉說。
“你這傻丫頭!”
于蘭點了下江木藍的額頭,想到了什麼,又說:“村里就不要聲張了,否則說什麼的都有。”
“我也是這個意思,等訂婚后再說吧,現在知道的就是村長,他是個有算的,不會出去說。”
江木藍說。
于蘭點頭。
“三嬸,春生學習怎麼樣啊?”
江木藍忽然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唉,春生不是讀書的料,就是有子蠻勁兒。”
于蘭嘆口氣說。
“那不也初中畢業了,當兵的話也不是睜眼瞎,多好!”
江木藍說。
本想江春生如果績好的話,看看能否多個選擇,現在看來就安心等著去當兵吧。
“如果他真能當上兵,不但實現了自己的愿,也算是圓了你三叔的夢了。”
于蘭惆悵地說,“雖然霍老說了會照拂,但我還是希春生能靠自己的本事被選上,這樣以后你真嫁去了霍家,也不至于落人口實。”
江木藍抱住于蘭的胳膊,地說:
“三嬸,你想太多了,霍爺爺就不是那種人,他最多提供一個機會,抓不抓得住就看春生自己了,所以我才要春生從現在開始鍛煉。”
“霍老正直清白了一生,可不能因為這種小事被人詬病,你放心,我絕對督促春生那小子的。”
于蘭堅定地說。
“三嬸,你的親戚中有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嗎?關系比較好的那種!”
江木藍又問了個完全不相干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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