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不知道,你三叔年輕的時候就這樣。
蘭生秋生時,你三叔在外面張得差點暈過去,本以為是頭胎的緣故,后面會好點,沒想到,越往后面越發張你三嬸。
你是不知道,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有多羨慕你三嬸!”
王翠萍瞪了自家男人一眼,笑著說。
“我不是忙嘛!”
隊長鼻子,自救。
“自從當了隊長,你確實忙的!”
王翠萍嘆口氣,看到旁邊的曉月,不好意思地說:
“曉月同志,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大嫂,沒事的,沒想到這個姑娘的醫這麼厲害!”
曉月羨慕地說,但眼里卻是嫉妒。
“也沒有那麼厲害了,都是些小病恰好讓我遇上了。”
江木藍謙虛地說。
“懷孕生孩子怎麼是小病?我覺得這世上沒什麼病能難倒你!”
曉月夸張地說。
這是赤//的捧殺。
“那不能,這丫頭要學的還多著呢。”
江三耀聽出點不對,趕接過話頭。
“三叔說得對,學海無涯,任何醫生都不敢說自己能治世間所有的病,況且我只是學了個皮!”
江木藍一副謙虛的樣子。
“丫頭說的對,學海無涯!”
村長也點頭附和。
隊長夫妻對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覺得這姑娘說的話讓人聽了不舒服。
“小五,你這次假期多長啊?”
江三耀問旁邊臉有些難看的江昌海。
雖然江昌海不知道啥是捧殺,但是聽著曉月的話就是不舒服。
“三哥,二十天左右,過完十五就走。”
江昌海回答。
“你知道,我從小就想參軍,但是被你大伯娘給攪和了,年初四你和大哥還有二哥,去我家喝酒,給我講講軍中的趣事。”
江三耀發出邀請。
“只要三哥好酒管夠,我沒問題!”
江昌海痛快地說。
“大哥呢?”
江三耀問隊長。
“有酒喝,我肯定去!”
隊長難得開玩笑。
“那就這麼說定了!”
江三耀高興地拍著大。
“丫頭,到時候你可得過來幫你三嬸做飯!”
江三耀對江木藍說。
“我必須去,不能累著三嬸。”
江木藍認真地說。
“邊吃邊說,你們一說起來就忘記吃飯了。”
孫娟在旁邊說。
“曉月,你也快吃!”
孫娟招呼著曉月,只是這次不會再給夾菜了。
“好的,伯母,您也吃。”
曉月乖巧地回答。
長得比較小巧,長相秀氣,如果心思正的話,江昌海娶了一定很幸福,但是曉月就不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
“我聽見小花這樣你藍藍,我可以這樣你嗎?”
曉月看向江木藍。
就是故意的,這麼多人在不信江木藍會拒絕。
“藍藍是同輩的,木藍是長輩的,你是五叔的對象,就是我的長輩,我木藍就好。”
江木藍淡淡地回答。
“藍藍,人家曉月同志才二十一歲,你稱呼為長輩合適嗎?”
江小花給江木藍使了個眼。
“是五叔的對象,自然是我們的長輩嘍,曉月同志,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江木藍笑瞇瞇地問。
“對,你說得很對。”
曉月面部僵地回答。
“那是不是下次來我和小花該稱呼你五嬸了?”
江木藍一副小孩無知的樣子。
“這個...得看江排長的。”
曉月意有所指地看了江昌海一眼。
除了江木藍,其他人也都關心江昌海的回答。
但是江昌海并沒有吱聲,村長眾人暗暗松了一口氣。
沒有得到江昌海的準信,曉月的臉上閃過一尷尬。
這次能跟著江昌海回來探親,費了好多心思,同事也都知道了,如果婚事不,哪有臉去面對同事們。
既然跟著來了,就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誰也不能阻止。
雖然曉月低著頭,但江木藍依然看到了臉上猙獰的表,開口問:
“孫,家里還睡得開嗎?您知道,我一個人住,還空著一間房,如果住不開可以讓小花陪著曉月同志過去住幾天。”
“丫頭,謝謝你,還能過來。”
孫娟不好麻煩江木藍。
“孫,您千萬別跟我客氣!”
江木藍是真得想幫村長一家。
“沒有跟你客氣!”
孫娟真誠地說。
江木藍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了曉月一眼。
吃完飯離開時,江木藍悄悄和江小花說了幾句話才離開。
為人正直,前途不可限量,這是劇中對江昌海的描述。
但是因為娶了心思不正的曉月而被戴了綠帽子,他咽不下這口氣找那個男人算賬時失手將人打死,最后一命抵一命。
那個時候村長已經確認了肺癌,這個消息使得他病加重,很快就撒手人寰。
孫先失去兒子,后失去老伴,徹底垮了,沒多久也離開了人世。
隊長和在公社上班的老二都到了江昌海的影響,職位丟了,工作沒了,而殺人犯的哥哥這個標簽跟了他們一輩子。
江木藍嘆口氣,村長一家人好,尤其是村長,不但是退伍老兵,對江木藍也頗多照顧,所以江木藍想幫他們。
不想因為一個人而害了一大家子。
最近隨著神力的提高,腦海中寥寥無幾的劇又多起來,有種解鎖了新地圖的覺。
但可惜的是,劇中依然沒有關于親生父親的只言片語,這令江木藍郁悶。
在那個世界的時候,就沒有過父母;回到這個世界時,母親已經不在了,現在父親也不知在何,難道就這麼沒有親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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