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木藍的話,于蘭心里酸酸的不好。
江大再混蛋,江木藍起碼知道的在哪里,將來不管到哪里,百年之后都可以落葉歸。
結果現在了十幾年爹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而親生父親是誰卻無從得知,這丫頭簡直比江小敏還慘。
而江三耀覺得他大哥就是下十八層地獄都償還不了他造下的孽。
他活生生地拆散了一個家庭,而那位不知在何方的父親,這些年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還是早已經另組家庭,承歡膝下,甚至不知道世上還有個江木藍。
江三耀甚至無厘頭地想到,江大可能是王桂花撿來的,否則怎麼一點也不像江家人。
如果江木藍知道江三耀的想法,會說,江大像王桂花,而江三耀像爺爺江林貴。
江木藍與江三耀夫妻分開后就回了家,在家門口竟有看到了江白蓮。
江木藍直接無視,從邊走過。
“江木藍!”
江白蓮一下子抓住了江木藍的胳膊。
“放手!”
江木藍聲音很冷。
江白蓮下意識放開了,江木藍繼續往家走,結果聽到江白蓮字在后嘲笑地說:
“江木藍,你現在有什麼可神氣的?你就是一個父不詳的孽種!”
江木藍一聽快速轉,來到江木藍面前,一掌打在了江白蓮的臉上:
“給我放干凈點!”
“你竟敢打我?”
江白蓮捂著被打的臉,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你有病吧,又不是第一次了,有必要這麼驚訝嗎?”
江木藍一副看白癡的樣子。
“我以為...”
江白蓮剛要說就被江木藍打斷:
“你以為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孤不敢手,對嗎?你以為我知道了自己不是江大的兒應該會傷心痛哭,對嗎?”
“難道不應該嗎?”
江白蓮反問,正常人不都是這樣的反應嗎。
“江白蓮,我告訴你,我不知道有多高興那個人渣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江木藍在江白蓮耳邊低聲說。
“你!”
江白蓮震驚地看著江木藍,不相信地問:
“難道你寧愿父不詳?”
“我寧愿父不詳,也不要個人渣的父親!”
江木藍冷漠地說。
“可是你沒了依靠啊!”
江白蓮認為娘家始終是孩子的依靠。
“江白蓮,我不是你,我的底氣從來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
江木藍傲氣十足地說。
斜睨著江白蓮,邪惡地說:
“以后,見了我請繞行,沒有緣的牽絆,我下手可是不會留的,所以最后一次警告你,再來惹我,見一次打一次!”
江白蓮眼睜睜地看著江木藍走進院門,當著的面“哐”的一聲把院門關上。
江白蓮覺得,自從江木藍分家后,越來越大膽,對也不再像從前,幸虧有自知之明,沒有纏著顧平琛,否則是不會放過的。
江白蓮回到家,看到王大丫衫不整,滿臉懷疑地看著。
已經好幾次看到母親衫不整了。
“娘,大白天的,干什麼呢?”
江白蓮不滿地說。
“不小心打翻了碗,弄了服,剛要換你就回來了。”
王大丫淡淡地說。
自從上次江大的事后,王大丫對江白蓮不再那麼親昵了,江白蓮也覺到了,只是始終以為沒有錯。
王大丫不是楊麗,假設的事做不得數,再說和江大確實是夫妻,做夫妻間的事不是正常的嘛,哪來的強迫不強迫。
“你這樣很容易讓人想歪!”
江白蓮紅著臉說。
王大丫撇撇沒有吱聲。
江白蓮繼續說:
“娘,你知道嗎?江木藍去拘留所看爹了,結果爹說江木藍那個賤人不是爹的兒!”
王大丫剛才并沒有出去,所以不知道江木藍的事,現在聽到江白蓮的話,臉上滿是震驚,然后又一副原來如此的表,喃喃自語: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
“娘,你在說什麼啊?”
江白蓮不明白王大丫的話。
“我一直以為江大恨江木藍,是因為楊麗不他,現在想來他恨得是那個讓楊麗懷孕的男人,恨江木藍不是他的兒!”
王大丫諷刺地說。
“那你知道江木藍的爹是誰嗎?”
江白蓮白癡地問。
“我怎麼會知道!”
王大丫看了兒一眼,幸災樂禍道:
“江大強了楊麗,娶了,毀了的一輩子,而那個人留下的唯一的兒竟不是江大的,你說諷不諷刺!”
江白蓮看著有些癲狂的王大丫,到了一寒意。
現在娘對自己不再寵溺,也不知道還會不會為謀劃,嫁進顧家,雖然恨不得江木藍死,但是那個小賤人有句話說對了,萬事靠自己。
江木藍在空間修煉到了傍晚,晚飯做得是黃燜米飯,自己吃了一份,放到空間給霍景宸一份,給霍爺爺送去了一份,最后一份送去了江三耀家。
于蘭看到江木藍送過來的黃燜米飯,夸獎道:
“你這丫頭,心思真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和米飯還可以這麼吃!”
“三嬸你們嘗嘗,要是覺得好吃,我把做法教給你。”
江木藍微笑著說。
“你這丫頭,這還用說,又是,又是米飯的,能不好吃!”
于蘭笑罵著。
江木藍笑笑沒有吱聲,也沒有多待,聊了一會兒就回去自己家了。
回家后江木藍拿出母親的日記,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日記中記錄的都是來到清河大隊的事,完全沒有提及自己的份,也只字未提以前的生活,包括的生父。
對一個人只字未提,要麼是不在乎,可有可無;要麼是太在乎,只能把他放在心底。
也許楊麗認為,已經臟了的再也沒有提的資格,從里說出來是對他的一種。
既然母親選擇生下孩子,那說明母親是在乎的,非常在乎。
江木藍認為母親不提生父的事,更多的是為了保護。
母親擔心萬一日記落到別人手里,會對造傷害。
從這一點也看出,母親以為江大不知道江木藍的世,所以在日記中不敢提及。
江木藍把日記重新收好,放回空間,然后從里面反鎖門,翻躍出院子,直奔鎮北的破廟而去。
此時的江家老宅,于小娜也在想江木藍的話,想著想著竟然笑出了聲。
旁邊的紫琪問道:
“媽,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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