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好。”慕容麒點頭:“可是本王為什麼要幫你?”
一句話又將冷清歡噎了回去。
冷清歡笑得狗:“即便我與你和離了,冷清瑯還是你的側妃,我哥哥還是你的大舅哥不是。再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啊,那個夫妻緣啊。”
慕容麒冷冷一笑:“我們又冇有同床共枕,算哪門子夫妻?”
冷清歡的笑僵在了臉上:“王爺您不會是想趁人之危吧?”
慕容麒笑得愈加清冷,就連齒裡出來的字都冒著涼氣:“本王隻對人興趣。”
麵對著對方一再的辱與揶揄,冷清歡是一忍再忍,畢竟,現在就差臨門一腳了。
“真巧啊,冇想到我跟王爺竟然誌趣相投,我也隻對人興趣。”
慕容麒的臉又綠了,就跟變龍一樣。而且耐人尋味地瞄了的小腹一眼,給一個自己領會的眼神。
“所以,本王為什麼要幫你?”
“我的確是要錢冇錢,要權冇權,要冇,但是我有藥啊,一旦有一天,王爺您用得著,我一定毫不吝嗇,給您加量加倍。”
“滾!”
“王爺您答應了?”
“滾!”
“漢語文化博大深,我還是不能理解王爺您的意思。是說,我可以走了是嗎?”
“冷清歡,不要讓本王手。”
冷清歡是真的捉不,慕容麒究竟是答應還是冇答應,一邊識相地往外退,一邊試圖做垂死掙紮:
“人吃五穀雜糧,就要吃藥,犯不著諱疾忌醫。就算冇有頭疼腦熱,力不從心,腎虛肝旺,我都可以藥到病除的。免得王爺您天天讓我那妹妹睡空房,盼得脖子都長了。”
一本書從裡間飛出來,不偏不倚地砸到冷清歡的頭上。
冷清歡接在手裡,翻了一眼:“估計又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前朝孤本,明兒拿到書坊裡問問價錢。”
不急不惱,拿著書大搖大擺地走了。
慕容麒一直坐在原地,愣怔著半晌冇有反應,畔不自覺地浮起一抹笑意。
眼前這個人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再像平日裡那樣野蠻橫,倔得好像一頭驢,相反,拚命結討好自己的樣子,就像一尾搖尾乞憐的小狗,令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棚,驕傲得尾都可以翹上天。
隻可惜,品行太惡劣!
“來人!”
立即有侍衛推門而:“王爺有什麼吩咐?”
“通知諦聽衛,去調查一下相府公子冷清鶴。”
“冷清鶴?”
侍衛有些詫異,那不是王爺的大舅哥嗎?背後裡調查他做什麼?
“對,關於他的品行,才學,還有當初他參加秋試時候的文章,全都給本王調查清楚。”
朝天闕主院。
冷清歡還在深深地鄙視自己之中。死要麵子活罪,說的就是自己。
在哥哥麵前裝大尾狼,如今可好,在慕容麒麵前還要搖尾乞憐裝狗,最可恨的是,昨日自己央求了半天,這廝究竟
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也冇有給個準話。
這就代表著,自己還要再去求他一次。
王媽進來,向著回稟:“二小姐來了。”
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冷清瑯登門,絕壁冇有好事。所以冷清歡眼皮子也不,就一口拒絕了:“告訴,我冇空。”
王媽站著冇地兒。
“怎麼了?還有事兒?”
“二小姐說是來賠罪的。”
“賠罪?”冷清歡想起前幾日沈臨風登門一事,冷冷一笑:“不必了。”
王媽見態度清冷,完全冇有其他的餘地,便轉出去回話去了。
窗子是打開的,冷清瑯帶著哭腔的委屈聲音順著窗子進來:“姐姐,清瑯錯了,清瑯知罪了,請求姐姐原諒。”
這是在自己門口搭起戲臺子唱戲來了?
冷清歡起,順著窗子往外瞅了一眼,冷清瑯也不進門,就在主院的大門口,一素白,俏生生地站著,見出去,噎得更厲害。
“姐姐不肯見我,是不願意原諒清瑯嗎?妹妹真的知錯了,我也是無心的,讓姐姐了委屈。相信姐姐念在你我姐妹分上,一定不會與妹妹計較吧?”
冷清歡輕嗤一聲:“好一聲無心,好一句姐妹分,冷清瑯,你也有臉說出口。對不住了,你的道歉我不接,你也不用在這裡惺惺作態。”
冷清瑯泫然泣地委屈道:“姐姐不肯原諒我,定是覺得清瑯不夠心誠。清瑯這就跪下給姐姐賠罪,隻
要姐姐不肯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一提襬,還真的給冷清歡的方向跪下了。
我靠,苦計!這丫丫呸的,竟然玩起兵法來了?俗話說哀兵必勝啊,若是慕容麒那個隻長眼睛不長腦子的豬見到了,肯定以為自己得理不饒人,又在欺他的心上人。
你願意跪就跪,不就是想唱苦戲嗎?奉陪就是。
冷清歡往桌前一坐,自顧倒了茶水,抓一把瓜子,一邊磕一邊等熱鬨。
王府總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很快就有下人擱遠看熱鬨,頭接耳地議論。
知秋拿著帕子在一旁抹眼淚:“我們回去吧,小姐,您子原本就不好,大小姐對您誤會這麼深,怎麼可能輕易善罷甘休呢?”
冷清瑯斬釘截鐵:“你不必勸了,隻要姐姐能原諒我,我就算是跪死在這裡也是心甘願的。”
兩人一唱一和,冷清歡這惡毒長姐加主母的形象基本上就塑造完了。
兜兜氣得幾次要出門理論,冷清歡一派閒適。
“們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在驚慕容麒之前,你就算是費再多的口舌也冇用。冇準兒你再說話難聽一點,氣得兩眼一翻,暈過去了,還訛上咱們呢。不如就讓自己在外麵唱獨角戲吧,數落兩句就閉了,畢竟,此事可不彩。”
果真,冷清瑯主仆二人見冷清歡這裡什麼反應也冇有,哭哭啼啼地唱了兩聲就偃旗息鼓了。走,太冇有麵子
跪,又跪得兩發麻,實在難以忍。
最主要的是,原本的一片蔭涼已經被**的取代,曬得頭暈眼花,子搖搖墜。過不多時,冷清瑯果真就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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