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依兒和福伯是王鐵在這個世界上最放心的兩個人。
一個是山上的老人,一個是自己賣來的,都對王鐵忠心耿耿,就算全梁山都背叛他,這兩個都會站在王鐵這邊。
“啊,又要下山”
周依兒張開殷桃小,面不舍。
“梁山要發展,有很多大事要辦,你要照顧好自己,把我待的事辦好,本公子回來是要檢驗的”
“知道了”周依兒嚶嚶回道。
王鐵當然不會沉浸在溫鄉,囑咐一番之后出了院子,尋杜遷去了。
公孫勝下山去尋找鹽,王鐵打算讓杜遷頂上他的位置,和林沖、吳用一起負責寨中大小事務。
杜遷是山上的元老本來有威,加上他跟自己在后寨訓練了那麼久,又在東京城走了一遭,人個能力已經大大提高,早已經不是王倫時期的杜遷。
將山寨的事代后帶上武松和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四人悄然下山,出湖而去。
有的事,一定要趕在宋江之前做好。
多日之后,五人達到一座高嶺前。
武松依舊是一副行者打扮,頭發散開罩住兩行金印,三阮則是一副莊稼漢的模樣。
王鐵吸取上次的教訓,不再白飄飄,一副包的樣子,而是變跟在武松后的小行者,好在本就是結義二弟,武松并無太大的心里力。反倒是阮氏三兄弟有些忐忑,不知道寨主將他們帶出來是何意。
自從火并王倫,晁蓋去世,一命換一命,王鐵再沒有提及此事,不過在阮氏三雄的心中還是有一個疙瘩,畢竟殺了人家的寨主老爹,因此三人總是表現的無無求,低調做人。
現在王鐵突然將三兄弟調出,自然驚訝萬分,驚訝之余又是,能使用殺父仇人,這得需要多大的魄力,因此三兄弟早就暗中商定一定要保護好王鐵的安全,不能讓任何人傷他一毫。
三人哪里知道王鐵是后世魂穿而來附著在王倫兒子上的穿越者,對王倫談不上任何,更別說為他報仇。
“二弟,前面這條嶺揭嶺,過去之后就是潯江,到江州之后就是水路,已經不遠了“
武松約約明白王鐵此次下山的目地,不過不能確定,也一直沒有問他。
王鐵看著武松,接下來就要面對開黑店的催命判李立,大哥的表現令人期待啊。
論江湖經驗他是梁山的天花板之一,張青和孫二娘的黑店一眼就分辨出來,加上武力值高所以王鐵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帶武松下山
收服揭嶺三霸就從這里開始吧。
五人很快翻過嶺頭,一個酒店出現在嶺腰,背靠懸崖,門口長著幾顆怪樹,前后都是草房,怎麼著都著一森之氣。
“怎麼地不見店家啊“幾人來到酒店門口,阮小七了一聲。
“來了,來了“
話音剛落,側旁第一間茅草屋下走出一個大漢,頭頂一條破巾,下面圍著一條布手巾,上面粘滿污漬,似乎還有暗紅的跡。
“客要打酒?“
“行了一路,腹中,先切五斤豬頭,再打一角酒來“阮小七說道。
“幾位客同路?“店家悄悄打量著五人。
三個莊稼漢,兩個行者,五人坐在一起,怎麼看怎麼別扭。
“結伴而行,怎麼,不行啊,店家你比府管得還寬”
阮小二說道,向阮小七和阮小五使了個眼神,這家店有名堂。
兄弟三人同氣連枝,早已形強大的默契,一個作,一個神態就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麼。
“行行……”那人連連作揖,“不過客勿怪,我在這嶺上賣酒,有一個規矩”
“什麼規矩?”
“先錢,方才上酒”
“這有何妨”王鐵包的說道,在腰間的包裹拍了拍,示意不差錢,然后取下包裹,打開結頭取一些碎銀子出來遞給那人:“五個人的夠不夠?”
“夠了,夠了”那人說道,打眼看,見到王鐵的包裹沉重,有些油水,心中歡喜。
那人換了一副笑臉很快就切來一盤豬頭,打來一桶酒,一人面前放一副碗筷。
“店家,現如今江湖上歹人多,在酒里下了蒙汗藥,將人麻翻之后劫了財,人用來做包子餡兒,你不會也是做這一行的吧?“
王鐵笑的說道,阮氏三雄相互看了一眼,原來寨主已經發現這里的況不對了啊。
那賣酒的店家一點也不慌,笑著說道:“對啰,我這酒里都有麻藥,幾位不要吃,反正已經付了錢的“
說完哈哈大笑,離開桌子進了草屋,然后若無其事的來到窗看打量王鐵五人。
“來,趁熱吃“
一直未曾發話的武松站起來,將酒水一一倒五人碗中。
眾人一頓胡吃海喝,很快就倒地不起。
等了一會那人才從屋轉出,首先來到武松面前,不知怎地,他總覺得此人是五人之中最危險的。
“兩條金印?“
那人開武松的頭發倒吸了口氣,“也好,也好,兩條金印不知犯了多事,正好為民除害“
說完又向三阮走去,檢查一番之后直接將王鐵放在桌子上的包裹的摟在懷里,至于王鐵則被他自無視,一個小行者而已,無關要。
然就在他轉準備進屋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后面傳了過來“催命判李立,你的蒙汗藥不行,是不是配方不對啊“
李立子一愣,并沒有回頭,而是快速向屋沖去,然而剛出兩步一只大手就抓住他的肩頭將他往后狠狠一拉。
噗通一聲,李立摔倒在地上,三阮上前將他擒了。
“你知道我?“
李立盯看王鐵,這才發現看走了眼,五人之中都以王鐵為首,之前還以為他是武松的小跟班。
“揭嶺三霸之一,殺人劫財,死在你手里的沒有一百也有好幾十也不為過吧“
李立沒有說話。
“那麼我殺了你也算為民除害,功得無量吧“
李立還是沒有說話。
王鐵阮小七從酒店找出一把剔骨刀拿在手里把玩,輕輕在李立眼前挽著刀花。
“是從左手開始,還是從右手開始,哦對,你剛才用右手接的銀子,那就先切了你的右手吧“
李立依舊沒有說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
就在冰冷的刀子放在他手里的時候李立終于說話了:“臨死之前能不能有一個請求?”
“說”就怕你不提要求,有要求才有突破的可能。
“我看幾人都是老江湖,李立今天認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李某毫無怨言,就是一事不明想聽不兄弟指教”
“講”
“李某今日死于何人之手?”
“這三位是智劫生辰綱的阮氏三雄,這位是打虎英雄武松。就是他最先發覺你這里不對勁,至于我嘛,山東玉面小白龍王鐵”其實還有一點王鐵沒說,解藥是武松事先分發給幾個的,不然王鐵他們那有這麼快醒來。
“小白龍,八百里水泊梁山的王寨主?“
“閣下就是大鬧東京城的玉面小白龍王寨主?“
李立越聽越震驚,揭嶺今天來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啊,阮氏三雄自不必說,他們做下震驚一時的生辰綱大案,打虎武松更不必說,景岡打虎,打殺西門慶,濺鴛鴦樓,哪一件不是驚大地的大事。
還有眼前這個年更是最近威震東京城的山東玉面小白龍,他的名頭已經蓋過山東及時雨宋江。
“該死,李立該死,竟然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各位英雄“
李立突然向自己猛扇耳。
“算了,給你指出一條明路“
眼看著李立剛角扇出來,王鐵止住他的舉。
“什麼?“李立抬起頭看向王鐵。
“加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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