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娘的確是個花之人,也對種花頗有心得,都被記了下來,正好可以解答寧錫的疑問。
寧錫眼中泛出淚花兒,“你真是青出于藍勝于藍了,若你娘看見一定高興極了。”
眼看著氣氛凝重起來,寧悠忙手忙腳跑進來,摔了個大跟頭,寧錫和寧染急忙去把他扶起來,倒把悲傷的氣氛破壞了八九分。
寧染順勢把自己的想法跟寧錫說了,寧錫吃驚不已,“你想開花局?”
“正是。兒將來還可以養更多花,何必都放到花局去賣,讓人家從中再賺一筆呢?咱們完全可以自己開個花局,再多買地都種上花,保證日進斗金。”
種的花越多,用的靈氣就越多,可以保證那口靈泉凝不,只要注意些別影響這世界的平衡就行。
還可以制定不同的價格,讓普通百姓也能買得起的花,能有更多人益。
辛馥得了那口靈泉遮遮掩掩,除了他的至親和皇親國戚以外,誰都別想用上一點兒。
可的花兒就不同了,哪怕是站在旁邊聞聞香氣也對有裨益,可以造福更多百姓。
寧錫覺得有理,說讓他好好想想,寧染也沒催他,還拿了兩盆花給他和寧悠讓他們放在屋里。
這些花兒跟普通的可不同,常聞它們的香氣靈氣滋養,子也會變得更加強健。
花兒是好東西,更重要的是兒的心意,寧錫的見牙不見眼,這份好心一直持續到他回到房門口,發現辛馥在等他。
要是原來寧染贈花獨獨沒給辛馥,寧錫肯定得提醒。
但這次寧錫自己也是看到辛馥才想起來的,罷了,還是不讓染兒給他了,免得他又說染兒言行不端。
寧錫對辛馥冷淡地點點頭就進了屋子,辛馥沒太注意,跟著他進了屋。
“舅父,我聽說家里賣花得了銀子?”
因為對外說是寧染母親的親戚,所以辛馥寧錫舅父,也是說明他和寧染是表兄妹的意思。
“沒錯,是染兒種的花。”
辛馥眼中閃過一不屑,但上仍夸贊道,“染兒妹妹真是一雙巧手,竟能把花養的這麼好,真是惠質蘭心。正巧我同窗要辦一場踏青詩會,不詩書名流都要去呢,小侄若能去定能得益不,但是這茶水錢……”
寧錫面沉似水,“鄉試在即你還有心思參加詩會?科舉考的是四書五經,又不是詩詞歌賦。你平日若要陶冶也就罷了,鄉試當前還是好好用功吧。”
“讀書是要,可是結識些名流人脈也要啊。知縣大人的二公子最喜歡詩詞,上次詩會他也去了,還贊我的詩做的好呢。這次若再去說不定還會遇見他,跟他結識一二。”
寧錫把那盆花惜地放到一邊,“結識了又如何?他是知縣大人的公子,又不是知縣大人。況且就算是知縣大人也得按才取士,鄉試還得你自己考。雖說朋友貴在隨心,不用太在意門戶之別,可你一介白若跟他來往多了難免有攀附之嫌。不若你靜下心好好攻讀,先有個功名再去結名士如何?”
辛馥看寧錫主意已定,悶悶不樂地回了自己屋里,對著床鋪連捶帶打,小聲痛罵。
“果然是眼里只有錢的刁民,只想讓我考科舉幫你們家撈好,除了科舉外竟是分毫不舍,任由我在同窗面前沒臉。哼,一屋子鼠目寸、假仁假義的貨,我絕不會讓你們這幫下等人得逞!”
寧錫眼里只有錢,只能看見實實在在的好,哪里知道結人脈的要?
再這樣下去,他的前途非得毀到這家人手里不可!
還有那寧染也是,人家貴婦都是買來花玩賞,可倒好,得種好了給人家送去,換來兩個賞錢,真是從頭俗到腳了,虧寧家人還沾沾自喜,真是沒見過世面的下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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