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幫吳良“勤王”,可惜實力不允許,偏偏長子又跟擁立新皇的人混在一起,氣得他大罵了長子好幾回,還想對他家法。
可惜長子翅膀已經了,不等他手就躲了出去,讓他再找不到人影兒。
后來,吳良形勢愈差,徹底丟了皇位。
麗妃的爹一急火攻心,瞬間歪眼斜,中風不能理事了。
他做不了了,府里也由長子做主了,他最心的小兒子被分家分出去,麗妃也了府里的棄子。
他再著急上火都于事無補了,自己都還靠長子奉養呢,本保不了他最的這對兒了。
麗妃被困在宮里一不敢,還不知娘家已經變了天,徹底沒了最后的依仗。
太監們上來拖拽,拼命抵抗,不想被拖回去,這時又有個人影跑過來,“賤|人,竟敢背叛朕——”
他看到新皇和眾位曾經的妃嬪,百集,勉強自己背著手仰著頭站著,裝出一副蒙冤不低頭的樣子。
來人就是吳良。
他和麗妃被關到一起,這對曾經的真很快就反目了。
被圈前,他們分已經不如以往,圈后麗妃覺得不甘,而吳良心煩悶,開始拿麗妃撒氣。
麗妃剛開始還退讓兩次,后來看他皇位丟定了,容貌氣質也不似過去吸引人,就對他沒了耐,大著膽子頂。
沒想到吳良樣子都不裝了,直接手開打,麗妃剛開始被打懵了。
后來就學會連躲帶逃,順便里不停的氣吳良。
麗妃剛出現時那麼狼狽,就是跟吳良連逃帶打的結果。
趁著那些妃嬪今日離宮,到糟糟的,想個法子逃了出來。
被吳良發現后,追著也出來了。
吳良認為他落到這步田地都是為了麗妃,怎麼可能放出去逍遙快活!
吳良看著眼前這些人,還拼命想保持幾分尊嚴,對著新皇一仰頭,“賢侄,當初打天下時我們確實擁立的是莊王殿下,但我在其中出力最多,也正因此,他不幸去世后大家才推舉我繼位。之前朝臣們讓我接宗室子進京,我是最屬意你的,只是還來不及下旨而已。你就算做了皇上,也該念我的恩德,封我做個太上皇,怎麼能把我當階下囚,不怕天下人說你忘恩負義嗎?”
寧染:……你臉咋那麼大呢?
“你還有臉說功勞?那你就說說看,你都立了什麼功?哪座城池是你打下來的?哪個叛將是你收服的?你安百姓了?調運糧草了?”
“我,我獻上了雪花銀!足足幾百萬兩呢!”
吳良眼睛瞪得跟小籠包似的,眼珠兒都快飛出來了。
當時那銀子堆得跟小山似的,現在他想來都心疼。
造|反可不是有人就行了,還得有錢。
啊,不,錢比人重要多了,你只要肯出軍餉,還怕找不來人嗎?
這麼想來,他真是勞苦功高,可莊王生的這個小崽子毫不顧念他的恩,真是忘恩負義!
他正為自己滿心不平,寧染冷不丁問了一句,“你那銀子哪兒來的?”
“你們寧家——”
沒等說完,他反應過來,趕住了口。
寧染,“你也說了,那是我們寧家的銀子。那些可不是我的嫁妝,而是我們寧家的銀子,你當時也是我們寧家的贅婿,有什麼臉說那是你的銀子?又有什麼臉搶我們寧家的功勞?”
“那是你——”
“你是不是想說贅婿是我你做的?”
吳良:……你還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了?
寧染冷笑,“你倒說說看,你有什麼值得我勉強的?虧你還有臉編造這種謠言,你當初知道我有意招贅婿,又知道我喜歡蘭花,要去賞蘭花宴。你托了多關系才去蘭花宴‘偶遇’我,又特意花了幾天時間死記背了蘭花的知識,就為了引我注意,你這麼費盡心機地‘嫁’進我們家,怎麼轉頭就忘了?”
眾妃嬪又是一片吃驚的聲音,們都知道吳良做過贅婿,因為這也沒幾年,吳良也沒法遮掩過去。
但他都是飽含怨憤的跟那些妃嬪們說他是被的,至于被的過程則因人而異。
對有的妃子說,他若不同意寧染就要去死,他不想看人枉死才咬牙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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