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聽了,二話不說把蘇拉到上坐好,一頓啃,弄得蘇不已。
“皇上,這是書房呢,仔細別人看見了。”
吳良霸氣地說,“怕什麼?朕疼自己心的人,倒要看看誰敢反對!朕不是告訴你了嗎,沒人的時候我良哥,怎麼又忘了?”
蘇紅了眼圈兒,“良哥還是疼我些吧,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夠了。如今已經惹得皇后娘娘不悅了,只怕以后我連葬之地都沒了。”
“哼,你不必理那刁婦!當年若不是仗著財力威,我吳良大好男兒又怎麼會與親!若是識相,這個皇后早該讓給你了!你放心,我早晚有一日封你為后!你等著,我明日就去找算賬,替你出氣!今晚朕就翻你的牌子,走吧,去你宮里。”
“我就知道良哥最疼我。”
剩下的畫面不必看了,團兒關上屏幕,“大佬怎麼辦?男主明天就來找你麻煩了。”
寧染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玉石翡翠,件件珍品,正雙手齊出,吸著上面的靈氣到手里著什麼。
“來就來吧,我還就怕他不來呢。”
團兒的注意力被吸過去了,“不愧是皇宮啊,好東西就是多。大佬,您這是干什麼呢?”
“吸點靈氣做個好東西,明天你就知道了。”
“神神的。”
這世界靈氣倒有,不算太充沛,不過寧染也沒打算在這世界修仙。
畢竟是皇后,該有的份例誰也不能克扣,而且寧家豪富,也沒給送。
這些東西都是上品,很多都有靈氣,普通人看不見,就是覺得放在邊心舒泰,能滋養。
但寧染吸了它們的靈氣就能派個大用場。
第二日一大早,吳良在蘇宮里意過了一夜,邁著螃蟹步進了寧染的宮里。
他等會兒還要上朝,所以來得特別早,本不管寧染醒了沒有,也不讓宮通稟,就是想打寧染個措手不及,不給寧染措辭狡辯的機會。
寧染忙了一宿,睡得正香呢,他走進室就見了寧染的睡。
不得不說,原的相貌是一等一的,就連吳良的真蘇也比不過。
只不過原是濃系的長相,得很有迫,讓吳良覺得駕馭不住就不喜歡。
他喜歡的是蘇這種滴滴弱柳扶風,說一句話都像要斷氣的人。
但寧染如今閉目睡著,眉眼舒展,神態安穩,既不凌厲也不像醒著時愁眉不展,吳良看著看著就起了邪念。
他好像……很久沒有寵幸過寧染了!
寧染是該教訓不錯,但可以等一會兒再教訓嘛!
再說,這不也是“教訓”的一種嘛。
吳良yin笑著著手撲了過去,“皇后,朕來‘疼’你了……哎呦!”
“何方狂徒!竟敢闖進本宮的寢室,可知本宮是皇上的人!”
“朕就是皇上,哎呦,你別打了,你睜眼看看……”
“還敢冒充皇上,罪在不赦!”
“哎呀,啊,朕是吳良,阿染你,呀,呃……”
吳良都快疼死了,他撲過去的時候寧染突然醒來。
結果他連寧染的邊兒都沒沾著就被一腳蹬出去了,而且寧染蹬得還是那要命的地方。
接著就是一頓痛打,他不但全都疼,而且寧染不知又做了什麼,他頭上突然一陣劇痛,眼前發黑,暈了過去。
他看不見的是,寧染掏出一把亮閃閃的錘子,狠狠捶了他頭上的環幾下。
環不住,忽明忽暗,劇烈震了幾下。
這對吳良來說絕對是世間至痛,讓他再不住,連個像樣的呼聲都發不出就暈過去了。
團兒,“大佬,這就是你昨日的?”
這錘子是靈氣凝的,普通人本看不見,但對吳良的環卻有用。
寧染,“正是,他既然凡事都靠這個環,那就從這個環手。”
打蛇就得打七寸,不對嗎?
“娘娘,娘娘,您怎麼樣了?”
屋里這麼大靜,那幾個宮都在門口急得團團轉。
吳良進去前說過,不許們打擾,可接著屋里就一陣大,們生怕出了事,又不敢進去。
這會兒聽到屋里沒靜了,才小心翼翼地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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