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梁山大寨,自五月十九江州劫法場,聚集萬民審,鬧出驚天地聲勢,數月之間,四百軍州無人不知,便連遼國、西夏,也聽聞梁山上出了一伙奢遮強人。
一時間,八方好漢,慕名來投,其中有“飛天蜈蚣”王道人、“喪門神”鮑旭、“頭星”孔明、“獨火星”孔亮、“拔山力士”唐斌、“鐵扇子”宋清數人,或本事出眾,或原為一方寨主,或與本山頭領好,都坐了一把椅。
于是梁山之上,人才濟濟:大寨主晁蓋,二寨主宋江坐鎮,下設兩位軍師吳用、公孫勝,又有林沖、花榮、劉唐、戴宗、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唐斌、王道人、鮑旭、王矮虎、孔明、孔亮、杜遷、宋萬、朱貴、石勇、宋清、白勝諸多好漢,共是二十三名頭領,統帥近萬嘍啰,每日演,喊聲震天。
頭領們見兵多將廣,不免信心日增,輒要沖州撞府,打破城子劫掠錢糧,宋江卻攔住不許,苦口婆心把大義相勸,不知得了多白眼,也因此與晁蓋時有爭執。
不久,公孫勝說要回家看顧老母,飄然下山,一時未歸。
這一日,朱貴來報,道是江州事發,朝中派了猛將呼延灼,領八千銳來攻。
宋江聽聞,不由又驚又喜,驚的是:呼延灼世代將門,乃是昔年開國大將“鐵鞭王”呼延贊之后,必然有驚人的藝業;喜的是:這廝來頭非小,若能一舉破之,朝廷見梁山如此實力,豈有不招安之理?
當下不顧夜深,便去聚義廳中,召集一眾頭領議事,晁蓋開口便是老調重彈:“八千銳,又待怎地?放著我八百里水泊在此,他能長翅膀飛過來?”
宋江急道:“他們乃是兵,籌措船只,有何為難?”
阮小二不屑笑道:“他若敢坐船來,放著我三兄弟在此,教他一個個都喂了水泊的大魚。”
阮小七也跟著道:“哥哥們只顧寨中高坐,喝酒耍子便是,他若渡水來,小七必生擒這姓呼的,來報哥哥。”
宋江跌腳道:“那廝是姓呼延!況且若那廝守在水泊外面,我們豈不是等于坐牢?來投奔我們的好漢,見了這般形,四下傳揚,只怕于山寨名頭不利。”
聽說會影響名聲,再一想就困水泊之中,糧草也是問題,晁蓋頓時皺了眉,問吳用道:“如此形,軍師可有妙計應對?”
吳用輕搖羽扇,微笑道:“哥哥忘了?谷縣的武家哥哥,說過什麼話來?”
晁蓋猛醒,一拍頭道:“啊喲,他可不是曾說,朝廷發兵來時,他便與山寨里外呼應破敵,似此還有何憂?戴院長,倒要勞你奔波,且去一趟谷縣……”
話猶未了,山下朱貴遣人來報:谷縣武大郎,帶領八九條好漢,已到山下酒店,聲稱聽聞朝廷兵至,特來相商。
這時已是深夜,誰也沒想到曹這個時候趕來,晁蓋猛起,容道:“江湖中人,都以義氣為重,但重到武兄這般地步,可謂義薄云天也!眾家兄弟,都和我下山,迎接谷的兄弟們!”
廳中眾人,或與曹相,或久聞他的大名,誰敢怠慢?當下一起起,隨著晁蓋下山,到金沙灘水寨外,做一排恭立。
不多時,但見水面上一盞紅燈,一條細長的快舟箭一般掠著水面,直飆而來,及到岸邊,曹第一個躍上岸,大笑道:“晁天王,公明兄弟,還有諸位兄弟,想煞武大也!”
晁蓋連忙上前,一把抱住:“武兄,兄弟這些日子,亦思念的你苦。前番鐵牛親,若不是要坐鎮山寨,恨不能飛去和眾兄弟同樂也。”
這時石秀等人也都上岸,這些人和劉唐等都是舊識,一時間好不親熱。只有樊瑞看不上梁山眾人,孤傲的抬著下,鼻孔掃了一圈,落在王道人上:“你就是‘云龍’公孫勝?聽聞你道法不凡,有暇可愿與我比試一番?”
王道人卻也不是個善茬,聞言森森一笑:“公孫一清自回冀州去探他娘,道爺乃是‘飛天蜈蚣’王道人,也能識、辨風水,卻是不會甚麼鳥法,你若要比武藝,到可以讓你嘗嘗道爺的九天玄真電閃雷鳴劍!”
樊瑞聽了冷笑道:“破劍取長名,可見也是個無用的。”
王道人聽了大怒,卻恨下山接人,不曾攜帶寶劍,正沒著手,晁蓋勸道:“道兄,只看我面,莫與這混世魔王計較,這廝生就這個鳥子,除了我武兄,便連我也不在眼里,你不見劉唐額頭的疤?正是著他手腳。”
王道人聽了一驚,心道:“我的本事,不高于劉唐,若他不是對手時,我也難搪。”扭過頭道:“全看晁大哥和武孟德之面。”
曹也勸道:“樊兄弟,你們都是道門一脈,講玄談真,豈不是好?何必嘲諷這位道兄。”
晁蓋笑道:“罷了,莫在這里吹風閑站,且都去聚義廳落座,細細說話不遲。”
曹等人的馬,都留在朱貴的酒店,早有小嘍啰牽來數十匹馬,眾人騎了,順著山坡緩行,晁蓋引路在前,興高采烈介紹沿途所在,先是半山腰的斷金亭,轉將上來,便是雄關一座,關前擺著刀槍劍戟,弓弩戈矛,四邊都是擂木炮石
進得關來,兩邊夾道遍擺著隊伍旗號,又陸續再過了兩座關隘,方才到寨門口。
站在寨口往下,四面高山,三關雄壯,圍著鏡面般一大塊平地,方圓三五百丈,居中一座聚義廳,兩邊都是耳房,莫說四面大水相圍,但是這座山,這三座鐵關,也是萬夫莫開。
曹不由贊道:“好個易守難攻之地!”
晁蓋聽了得意,后一指:“那邊山后,好個場谷,住得下千軍萬馬,亦能開荒種地,四下山中,林木廣有,足以屯十萬人于此。”
曹連連贊嘆。
黑夜里景致有限,因此略看了一回,眾人便去聚義廳坐定。
晁蓋不敢高居主位,特意將居中的椅子搬到了一側,眾人圍圓而坐,令小嘍啰斟酒做茶,這才道:“朝廷大兵將至,正待請戴院長去請兄長,不了兄長如此義氣,連夜趕來。”
曹喝了口酒,道:“在河北玉麒麟盤桓幾日,認了他做兄弟,剛回谷,不曾進城,便見穆弘兄弟飛馬而出,要去大名府尋我,一問方知朝廷兵來,已傳令周邊郡縣,教籌備糧草,以備軍需,故此馬不停蹄,趕來與眾兄弟相商對策。”
晁蓋道:“此前芒碭山上,所議計謀,如今是否照行?”
曹搖頭道:“那個計雖好,卻不能反復施之,朝廷此番征討之軍不過八千,若用那計,乃是牛刀殺!待以后真正發大軍來討,方可用那條計,一戰定乾坤!”
晁蓋頓時急道:“若是這般,還得再議出個破敵之計。”
曹聽了大笑:“天王,何必驚惶?梁山如今執天下綠林之牛耳,名聲正銳,此為天時;放著水泊雄關,又占地利;他客師遠征,我以逸待勞,再得人和,天時地利人和皆在天王手中,何愁不勝?”
三言兩語,晁蓋愁盡去,上下頭領,盡皆開。
曹又道:“山中可有鐵匠?若有,他依著我等尺寸,打十個鐵面來。還有鎧甲,也與我十副,呵呵,我兄弟十人既然上山,不破敵軍,如何肯回?但是為了后面那條計,還不宜出真容,且學一學狄漢臣,也做一回‘面涅將軍’。”
梁山眾頭領聽了,益發歡喜,劉唐起道:“小弟這就去拖那鐵匠起床。”
有分教:梁山義幟遠飄揚,星夜奔來谷王。天地人和何所懼,風云霧卷滅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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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此時十一點,首訂數字4746,覺過5000希不大了,因此換個封面~
不過換個角度想,寫這本書時,又何嘗想過會這麼高。
既然不能一鳴驚人,那就厚積薄發好了。
好好寫好每一章,好好雕琢好故事,畢竟三十萬字還沒到,前路漫漫,誰知會邂逅怎樣的風?
在此鄭重謝過哥哥們的訂閱和打賞!
還有咔咔多的月票!
回頭把你們的義氣和好都寫到新歌里,等級別高點能發彩蛋章了就發。
有兄臺問到書友群,我也一頭霧水,且等這段時間忙完,稍稍閑一些時,建一個好漢匯聚的書友群吧。
今天效率有點低下,相當低下,迄今才碼好一章,抱拳行禮,接一個鷂子翻去碼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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