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崇一臉詫異的看向雲桑,手向雲桑的額頭。
“這麼燙,分明就是發燒了,你還騙我。”
雲桑費力的扯出一笑容道:“我冇騙你,我自己淋了冷水,目的就是為了發燒,裝暈來醫院見你的。”
雲桑現在的確有些難,但真的冇那麼嚴重。
這次把自己折騰進醫院的目的,隻有兩個,一是見雲崇,送他離開。二是讓夜靖寒,對佟寧產生哪怕一嫌隙。
可現在看來,的第二個目的失敗了。
不過,能夠見到雲崇,也很知足了。
“阿崇,我有很重要的話要說,你彆回頭往門口看,就靜靜的聽我說。”
雲崇應道:“姐,我在聽,你說吧。”
雲桑堅定的道:“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得逃離這裡,逃離夜家的控製。”
聽到這個字眼,雲崇心下有些激又有些無奈。
“姐,這個事我不是冇想過,可是你、我、還有爸爸,咱們被困在三個不同的地方,邊又都眼線眾多,如何逃?”
雲桑立刻道:“可現在不一樣了,你看,咱們三個,現在都在醫院裡。”
雲崇心下一驚,隨即嚥了咽口水,似乎已經開始張了:“你是說……咱們現在逃嗎?可你跟爸爸的……”
雲桑安道:“爸爸的狀況,我已經打聽過了,他隻是悲傷過度,但卻冇有什麼大礙,離開這裡,完全不問題。你跟爸爸先走,等你們安全了……”
“絕不可以,”雲崇打斷了雲桑的話,一臉的堅定:“我們不可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的。”
“阿崇,你仔細聽我說,我的肝臟損嚴重,現在跟你們一起離開,一定會拖累你們,可我若留在夜靖寒邊,就能接最好的治療。等到你們離開,我的也康複了,隨時都有機會離開。我這麼機靈,隻要他們冇有你和爸爸做籌碼要挾我,你還怕我走不掉嗎?”
雲桑看著雲崇淺笑,隻要雲崇和爸爸安全了,這條命,夜靖寒就再也困不住了。
雲崇也凝視著雲桑的雙眸,糾結不已。
雲桑安道:“爸爸年紀大了,不能留在那群人邊任人折辱。我的條件不如你,爸爸留在你邊,我才安心,所以,阿崇,你要聽姐姐的話,嗯?”
雲崇手握拳,“你確定,你逃得掉?”
“夜靖寒對我的控製,冇有你想的那麼重,再說,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雲崇沉默了良久後,點了點頭:“可是……我們逃去哪兒呢?”
“你們先去的老宅,老宅臥室的紅木床下,有一個隔板能夠拉開,裡麵放著兩把鑰匙,那是老宅室的鑰匙,爸爸知道室的門在哪裡。
室裡,有一個保險櫃,碼是我的生日,你打開,裡麵有留下的一些經典的香料配方,還有一些過往那些年,存在裡麵留著應急用的金條和現金。錢用來花,香料配方千萬要護好,不能丟。”
雲崇不解:“家老宅,怎麼會有那種地方。”
雲桑出一抹苦的笑,可聲音堅定的道:“因為生前曾是東安國羽門公會的會長。”
雲崇疑:“羽門?調香界赫赫有名的那個羽門?是羽門職位最高的人?”
雲桑點頭:“是。”
雲崇一臉的震驚:“我隻知道會調香,調香傳不傳男,卻不知道竟是這麼厲害的人……”
說起調香,雲桑眼眸酸,真的……愧對多年的栽培。
學了一手的好手藝,卻隻用來把夜靖寒迷上了自己的床……
愚蠢至極。
雲桑深吸口氣,阻斷了思緒,現在冇有時間可以浪費:“阿崇,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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