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昀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梵天寺遇到的事,臉上的神越來越凝重。
林羽看到白靈昀臉上的神,不由自主的開口詢問:“師兄,怎麼了?”
白靈昀緩緩的抬起頭:“師弟,我與禾荷、本虎一起曾經去過梵天寺名下的黑市,但是第2天醒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忘記了黑市裡麵所有發生的事。”
“唯獨我還記得。”
“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搶到令牌之後,通過令牌上的指引進到黑市裡麵,在黑市裡麵尋找了各種各樣的東西以及梵天寺的聞,天亮的時候,天空上出現一道白的漩渦,我到有一強大的神力刺過來,便運起神識抵擋,將神力抵擋回去後,被傳送到了一個山穀裡麵。”
“神力刺過來?消除記憶?”林羽不由自主的喃喃出聲。
白靈昀在一旁點了點頭。
“跟我使用的方法一樣,當初那本籍上麵記載,修煉到第四境界的時候便可以篡改識海裡麵的記憶,如果加上寶的配置,可以大範圍消除記憶。”
“師兄,讓我看一看你們的令牌。”
“好,可是有一點梵天寺的弟子並冇有喪失記憶,因為我們搶到令牌前他們還在客棧裡麵侃侃而談黑市的事。”白靈昀點頭同意。
林羽將領域空間的神力撤了下去,點頭示意白靈昀開始行。
白靈昀打開自己的空間戒指運起神識,快速的尋找令牌的蹤跡。
“不是這裡,也不是這裡,到底是哪裡?”
“師弟,令牌冇有了。”白靈昀臉鐵黑無比,語氣冰冷的開口,聲音裡麵還摻雜著一氣憤。
林羽聽到話後,臉上並冇有失落的緒,隻是默默的低下頭不停的思考著。
“有冇有這種況?隻有拿到令牌的人才能夠記住在令牌裡麵發生的事。”林羽緩緩的開口。
白靈昀搖了搖頭,臉上的眉頭皺的越發了:“可能不是因為這個,師弟你有冇有想過另外一種況,有冇有可能是隻有拿到令牌的人才能夠回憶起黑市裡麵的事。”
“因為是令牌,帶著你們去尋找他們。”
“梵天宗應該是與修羅界的人有聯絡,能夠如此廣泛大麵積的使用這種方法,唯有將深淵籍裡邊的這個功法修煉到頂尖,才能夠保持這麼久。”
“很有可能,而且前不久我們還見過梵天寺裡麵,一位特殊的外門弟子。”白靈昀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
“看來已經找到了,可是梵天寺在天界已經牢牢的站住地位,幾百年一次都冇有出現任何不好的事,如果直接圍攻梵天寺,傷的隻會是我們幾個。”林羽十分冷靜的開口分析。
白靈昀認同的點了點頭。
“如今我們已經確定了是誰,可是如果冇有一網打儘的能力之前,我們還是先尋找他的盟友。”
“叛徒肯定不會單打獨鬥,而且梵天寺在天界的名聲這麼高,天界裡麵大大小小的家族哪一個不想跟梵天寺打好關係,相信他們為了能夠攀上梵天寺大,一定會暗中幫助梵天寺做一些作。”
白靈昀緩緩開口分析起來,臉上凝重的神漸漸消退了幾分。
“師兄說的冇錯,隻不過,現在我們肯定不能坐以待斃。”
“修羅界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有新的作,而且叛徒陸陸續續就該出現。”林羽臉上的神出現一凝重,緩緩開口說道。
白靈昀認同的點了點頭:“師弟,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去做?”
“當初單靠這些蟲子以及丹藥不能認定到底是不是梵天寺所為,剛剛師兄的話已經將他們的皮囊全部撕開,修羅界的人從來都是自己獨來獨往,來到天界裡麵尋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