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不想就此殺掉黑木傲,至現在還不能。
黑山皇的暴怒,他目前還惹不起。
但他又不能不設計這一出看似沒多大用的阻擊,他必須反擊一次,順便警告教訓一下那個混蛋,要不然,就會讓人以為他太過弱無能了。
……
大祥國師府。
杜正硯來了,正坐在一個涼亭中,跟許有德一邊喝茶,一邊聊天,一邊看著兩個小寶玩耍。
“杜大人,可有倆的新消息了?”許有德問。
杜正硯喝一口茶,
“哎,親家啊!讓你改個稱呼,你偏不改!我是什麼大人?我現在比你老閨,比你婿職都小!我是哪門子的大人啊?”
許有德笑,“話不能這麼說,你是們的長輩,有什麼不得?”
杜正硯:“唉,隨你了!至于們的新消息,暫時還沒有。們吶,我算是看出來了,如果沒大事,就不會傳消息。”
許有德:“這也好,免得浪費,一些小事確實不用傳遞。”
杜正硯:“可你不知道,在們眼中的小事,可能是大事!只是們不愿爭功……唉!不說也罷。反正我看咱們皇上,是指著倆打天下了。這功勞太多,好像也不太妥當,算了,算了!”
許有德:“不管怎樣,只要倆安全,其它都無所謂。”
杜正硯點頭,“這倒是。咱們得把那位黑山國的六皇子看啰!只要他跑不掉,煜青和便沒事。”
許有德:“那,那位六皇子,看管得嗎?”
杜正硯:“當然看得!陛下有旨,若是讓黑木端跑了,所有看管的人都得殺頭!沒有誰能幸免。這樣一來,誰還敢疏忽?誰還敢徇私?還有,我也專門派了人手的,在暗中流盯著,不分晝夜,但有風吹草,咱們就能知道消息!親家你放心,那地方,跑一個耗子出來都有人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許有德連連點頭。
在他們不遠,就是長安長樂在玩耍。
這段時間以來,長安長樂了府中絕對的中心人。
長安現在只需要有人牽著他的一只手,就能走路了,進步簡直是驚人。
長樂稍差點,需要有人提著的雙手,跟以前的長安一樣,小腳在地面一扭一拐的走。
“老婆子,風比較大,你們最好回屋里走著吧,小心娃們被砂子迷了眼睛!”
許有德提醒道。
許張氏瞪了他一眼,“就你會說話!砂子迷眼睛,那是多小的概率?我們長安長樂怎麼可能就挨上?”
頓了頓,還是道,“你想們回去,們肯定不樂意。尤其長安這小家伙,你把他往屋里牽一下試試?”
說著,就從劉氏手里接過長安,把他有意往屋里拉,開始的時候沒什麼異樣,結果等小家伙看到了門檻,他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刻小一癟,“吭吭吭”的了起來。
許張氏一分氣九分笑,“你看,又變吭吭寶了!”
許有德搖搖頭,不說話了。
他的目的,其實也只是想提醒一下。
長安這小娃,上次玩得興起,下雨了都不愿回屋,帽子打了幾頂,鞋子蹭上了一些泥,上也有了雨水,才不不愿的進屋了。
簡直是個渾小子。
平常要是不順他的意,他就會“吭吭吭吭”的,像是要馬上哭起來的樣子,以至于許張氏給他起了個綽號,吭吭寶!
不過,長安也從來沒有過哇哇大哭的時候,哪怕有些事許張氏嚴令不許做,毫不妥協,他吭吭一會后,也就熄了火。
比如甜點,這類東西特別討小娃喜,但許張氏記著許的待,每天只有一點的份量,多了就絕對不給了。
這個時候,長安就開始吭吭吭了,長樂也帶著小哭腔“姆姆姆”的個不停。
但奇怪的是,這倆娃就是不像其他娃兒,都不會大聲哭喊,眼淚也好像不容易看到,以至于許張氏經常懷疑,這倆娃是不是都在假哭?
比如小長樂,沒事的時候也會“姆姆姆”的。
當然了,這個沒法得到答案,
不過小長樂因此也榮獲一個綽號,姆姆寶。
嗯,一碗水端平了。
“你這個吭吭寶太不聽話,去找姆姆寶玩。”
許張氏將長安重新遞給了劉氏,又從項氏手中接過長樂。
長樂需要人躬端著雙臂,時間一長,是很累人的。
“姆,姆……”長樂開口了。
許張氏回:“哎,聽到了!”
一一老,一前一后,開始亦步亦趨地往前走。
但是一會后,長樂腳下卻一拐,換了個方向,沒有繼續往前,而許張氏一時沒注意到這個作,仍是往前走了一步。
這個時候,長樂上前傾,雙腳卻落在另一,點著不放,雙就快扭了小麻花。
許張氏好笑,
“你這個姆姆寶,也不乖了!前面這麼寬的路不走,想走這條小路?也行,就依你,咱們就走這里,反正都是走!”
說完,順著的意,往旁邊一條小徑走去。
這次,長樂果然不擰了,走得順順當當。
“哎呀,姆姆寶啊,你可別學你哥吭吭寶啊!以后要是瞎胡鬧的話,舍不得打你,你爹就說不準了……”
許張氏正嘮叨著,忽然一道怪風吹過,傳來一陣“哐”的炸響!
偏頭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就在的側邊不遠,一堵院墻突然倒坍了!
們現在所的地方,是一所比較偏的園子,總不能天天呆在同一個地方玩耍吧?這次還是提議來這里的。
沒想到,出了這種事,院墻居然被風吹倒了!
這倒是其次,關鍵是,如果剛才們沒有拐彎,按照正常的走法,和長樂就要被墻砸倒了!!
許張氏這一驚非同小可,一把抱起長樂,拍著,后怕不已。
外圍的護衛們已經紛紛趕來察看。
許有德和杜正硯如臨大敵,盯著那邊。
不一會,護衛們來報,沒有發現可疑人,這次院墻倒坍,真的就是風吹倒的!
純屬意外。
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確實,剛才那一怪風,人人都聽到了,很有點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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