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四夫人出自蘇家嫡係,蘇知府是蘇家的旁係,當年四夫人嫁家時,他也有來送嫁,後來又在京城留學了一段時間,經常進出家,奴婢這才記得他。”
張華涵認真的聽著,神有些張。
長這麽大,見過的最大的員就是縣長了,如今要去見知府了,心裏難免有些忐忑。
安然看出了張華涵的張,笑著道:“姑娘著實用不著張,蘇家家世是不錯,可和家一相比,還是要差上一截的。”
“姑娘隻需記著,你背後可是站著一推皇親國戚呢,哪怕是到了布政使府,對上別家姑娘,你的份也絕對是首屈一指的,不用覷任何人。”
理是這麽個理,可到底沒經曆過這些,尤其是張家還是商賈之家,張華涵的心還是平靜不下來。
不過到底得益於前段時間的訓練,哪怕心裏再忐忑,張華涵如今也能做到麵上不聲了。
安然說這些的時候並沒有避著張大老爺三人,當然也是避無可避。
張華涵能從家借來有底氣,可他們卻不行,除了常在外跑的張大老爺稍微好一些,張家大爺和張大姑娘神都有些不淡定。
等丫鬟收拾好了,在安然的引領下,張家眾人去見了蘇知府,一番認識後,一行人一起上了蘇家的客船。
茶肆外,看著跟著蘇知府一同離去的張家人,董知州和陸老板都不由咽了咽口水,董知州額頭上還有冷汗冒出。
“你害我!”
董知州憤怒的看著陸老板。
陸老板嚇得麵大變:“知州大人,這話從何說起呀?”
董知州怒喝道:“你為何不告訴本知州張家和家有親?”要是知道這個,他怎麽可能去搶張家的船?
陸老板滿臉苦:“小的也不知道這個呀。”
不,也不能說不知道,張家和京城的勳貴是姻親,這傳聞他也聽說過,可卻本沒放在心上過。
張家是有點銀子,可要說張家這樣就能京城貴人的眼,他是萬萬不相信的。
再加上,張家也從未正麵回應過這個,每次提及都是含糊帶過,任誰見了,也想不到這會是真的呀。
他要是知道張家姑娘是布政使嫡親的外甥,就是拚著得罪了知州,他也不會將張家的船給挪用了呀。
那個張大老爺也不是個東西,有這麽厲害的關係,你倒是說呀,你不說,董知州來了,他肯定是先著董知州呀,這可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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