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和圓圓醒來的時候,發現在晃的馬車中。
沒錯,們被劫持了!
最先意識到這況的是圓圓,自詡跟著師父闖江湖,什麼沒見過。
雖說劫持對一個孩子來說有些陌生,可并不是沒見到過,甚至還差點親經歷過。
有次和師父走在街頭,許是賊人瞧著兩人孤兒寡父,以為好欺負,就鎖定為目標。
拿賊人一路尾隨到小樹林,正準備手,刀還沒掏出來,迎面一聲嘶吼,直接被憑空冒出來的猛虎嚇得當場尿子,屁滾尿流地落荒而逃。
也是那次,圓圓才知道劫持是什麼,畢竟師父很是認真地跟講了講,甚至為了讓更好地理解,還十分配合地跟賊人演了一場。
說起那事,圓圓十分自豪,拉著團團的小手,不住地安。
“團團你別怕,對這種劫持的戲碼,我經驗富的很。”
這話說的豪氣干云,就差拍著脯保證了。
團團在認清被劫持的現實后,倒也沒有出膽怯,之所以安靜地沒有出聲,而是在想一個問題。
“劫持我們的人到底是誰?他們的目的何在?又為何知道我們在教坊司?是一直蹲守還是臨時起意?”
很顯然團團想的更多。
畢竟時常被抱在爹爹上,跟爹爹看奏折,遇到麻煩事,爹爹總會把故事講的繪聲繪,引導腦子去解決。
久而久之,老狐貍就把小狐貍帶出師了,遇事先分析原因,在想解決方法。
圓圓撓了撓腦殼,顯然沒想這麼多,只知道劫持不可怕,遇到們,倒霉的只會是劫持之人。
思及此,甚至還有些興。
“管他們是誰呢,敢劫持我們,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團團皺著小眉,又想起此前娘親代的任務。
“對你,你可發現什麼異常了?剛剛趁著潑茶水的檔口,我了一下柳姑姑的臉。
以我跟沐殤叔叔學的經驗,似乎沒有戴人皮面,太過了。
可又覺得有些跟常人不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看著認真思考的嚴肅小臉,圓圓腰桿子得更直了。
“這個我知道,我雖只了一下,但發現了端倪。
那位柳姑姑就是易容的,只不過不是普通的人皮面。”
團團驚詫地瞪圓眼珠子,向來對知識充滿了求,尤其遇到這種見所未見的案例。
“啊,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對于做人皮面,沐殤叔叔已經很厲害了。
聽說他是全涼京,乃至我們皇朝,都很難找出比他厲害些的,是我學藝不嗎?”
圓圓搖搖腦瓜子,一副大人的模樣。
“可能他真的很厲害,可跟我師父比,還是差了那麼一丟丟。
我師父的易容那才是天下無敵,要不然干娘那麼厲害,怎麼都未發現我的假面?”
團團盯著的臉看了看,深以為然地點頭。
“這倒也是,那有空你教教我呀,獨門方什麼的……啊,我要早點告訴娘親這事……”
不等再說什麼,車簾子突然被掀起,出一張滄桑的大胡子臉。
“還真醒了?嘰嘰咕咕啥呢,都老實點,小心老子立刻把你們宰了喂狼吃。
這里可是荒郊野嶺,野狼多的是,一口就能把你們吃掉。”
他自以為兇神惡煞地大吼幾嗓子,畢竟嚇小孩子嘛,他有經驗的很。
可誰知兩個小家伙非但沒有瑟瑟發抖,眼里竟然還冒著,其中那男娃甚至興地問。
“狼在哪里?我只見過假的,還沒見過真的呢!”
劫匪大胡子被問的差點噎住,口水嗆了一下。
“臭小子,閉上,別多問!”
團團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乖巧臉蛋兒,甚至有禮貌地換了個話題。
“大胡子叔叔,是誰讓你們來劫持我們的呀?我們跟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甚至都沒見過面。”
大胡子又是一愣,了后腦勺,看著那張無辜的小臉,竟生出不該有的罪惡。
“我們也是沒辦法,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團團若有所思地點頭,原來真有人買兇殺人,到底是沖著自己來的?還是沖著娘親呢?
“反正我們馬上也要被喂狼了,大胡子叔叔能告訴我們是誰要殺我們嗎?總要死個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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