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三公子。
夫人說,馬上就要春闈了,還天天往外跑,像什麼樣子!
將軍倒是簡單暴不,再敢跑出去,打斷狗!
流星想起最近發生的事,覺在夢中一樣,越來越看不懂小姐的行事作風了。
“小姐,你看這些晦難懂的書,是為了修仙煉丹長生不老嗎?”
除了長生不老,還有什麼能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呢?
獨孤雪正把君子闌的信箋展開,聞言,抬頭看一眼,又看看桌面的符箓。
“嗯,你這麼說也沒錯,目的確實是為了長生,但不是不老,我只要能多活幾年就行了。”
流星眨眨眼,為何這話聽起來如此難懂?
“小姐,你這才讀了幾天的書,怎麼說話越來越高深了?我都快聽不懂了。”
獨孤雪看著皺的臉,清淺一笑,并未回話,只看著信箋上的字。
人相邀,豈有推辭之理?
流星也湊過來,看清上面的字,腦袋又大了,“小姐,你約世子去干嘛?”
獨孤雪角邪邪一勾,紅吐出兩個字,“打架。”
流星聞言,不但不驚訝,反而笑得很歡快。
這才是認識的小姐啊,打架什麼的,才對嘛,天天繡花看書,怪嚇人的。
“什麼時候?去哪兒?這次要揍誰?”
獨孤雪看著一臉興的流星,角了。
將軍府真是從上到下腦回路都不怎麼正常。
若是普通丫鬟聽說小姐要出門干架,不應該極力勸阻嗎?這般躍躍試是怎麼回事?
獨孤雪收起信箋,朝擺擺手。
“明天你就知道了,晚上早點睡,養蓄銳,明天大干一場!”
流星使勁點頭,一溜煙地跑出去了,準備第一時間跟玉簫宣布這個好消息。
獨孤雪看著跑出殘影,無奈嘆息一聲。
看來最近沒出去做紈绔,把兩個小丫頭憋壞了。
明天啊,有好戲看了。
第二天一早,獨孤雪早早地便帶著流星和玉簫出門了,為了行方便,穿的是男裝。
剛出了城門,便看到一輛青布馬車,岐王府的標志很顯眼。
“小姐,世子已經在候著了。”
獨孤雪剛把簾子掀開,對面的馬車簾子出一只修長的手,接著是一張冷峻英的臉。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
獨孤雪淺淺一笑,朝他做了個口型,然后放下車簾,“出發。”
君子闌看到那張悉的小臉,眉目如畫,眼中帶笑,好似有群星閃爍。
他將簾子放下,聲音清冷,“跟著將軍府的馬車。”
宏桓應了一聲,馬鞭一,快速跟上。
一行人朝郊外行去,半個時辰后,才下馬車。
玉簫抬頭看著面前的山,“小姐,我們來這里做什麼?”
獨孤雪角斜勾,眼角眉梢都是冷漠的笑,緩緩吐出兩個字,“打架。”
話音落,后忽而多了個人,一淡淡的冷香在鼻尖纏繞。
“還以為你是要找我打架。”
獨孤雪轉頭,好似哥們一般,拍了拍君子闌的肩膀。
“世子見笑了,我就算再膽大包天,也不敢揍你啊。”
宏桓站在君子闌后不遠,聽到這話,角了。
獨孤小姐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小時候可沒揍世子,只不過世子對百般包容,不與計較而已。
君子闌角卻出淺淺笑意,“如此說來,還要謝你手下留了,今天來這跟誰打架?”
獨孤雪抬頭看向山林深,“世子可曾聽過,這附近經常有山賊出沒?我掐指一算,今天是個好日子,適合剿匪。”
剿匪?你以前可不是這麼管閑事的人。
君子闌面上神微,眉頭一皺,“聽是聽過,我以為縣衙早就剿過匪了。”
流星和玉簫終于明白的意思,不拳掌,眼里冒,可以活一下手腳了。
獨孤雪搖搖頭,一臉鄭重。
“我以前走到哪里,總有人找我茬,使我不得不走上紈绔的道路。
可現在我打算改頭換面,與其跟那些手無縛之力的小姐們斗,不如為岐百姓做點好事,比如剿匪。”
這度是不是太大了點?
君子闌見面鄭重,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眸越發深邃。
最近真的變了好多,越發讓人捉不。
可現在這般大義凜然的同樣令人著迷。
君子闌轉頭看了看后的四人,“不知人數夠不夠。”
宏桓:他娘的!還真要去剿匪啊!
宏琩:世子,你為了哄老婆開心,也太拼了吧!
都不知道對方有多人,就貿然行,這不是世子的行事作風啊。
兩人在抓狂,眼睛都快筋了,君子闌也沒給他們一個眼神。
獨孤雪又將他攬了攬,一副勾肩搭背,哥倆好的樣子。
“放心,我自有分寸。”
弄不死那些山匪,就改姓孤獨!
獨孤雪和君子闌在前,一行人朝山里走去。
沒走多久,便聽到一聲吼,幾人腳步同時一頓。
“什麼人?竟敢擅闖清平山!”
話音落,便有四個高矮不等,胖瘦不一的漢子走了過來。
待看清獨孤雪的樣貌,幾人眼里不約而同出,一臉漾地咽了咽口水。
當先一人形矮小干瘦,長得尖猴腮,跟個猴子似的,雙眼渾濁,一看就是縱過度。
尖男指著獨孤雪和君子闌,瞇瞇地調戲。
“哦,今天是什麼日子,竟遇到這麼多人!長得細皮,可真好看,快到爺懷里來!人兒!”
宏桓長劍一,就上前砍了男人的腦袋,卻被君子闌一個手勢制止了,憤憤地罵了兩句。
“他娘的,還真有山匪!這山頭原來是個專行擄掠的土匪窩!”
尖男旁站著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滿臉橫,毫不加掩飾眼里的,口水已經流了出來。
“小人兒,快到爺懷里來,跟爺快活快活!只要你把爺伺候的舒服了,爺就讓你從這里過去,不收過路財!”
獨孤雪周籠著寒氣,角邪邪一勾,那笑容卻好似寒冰鑄就,讓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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