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對著花念念淺淺一笑,“沒錯,就是我。”
眾人:風太大,我沒聽清!
花念念還未反應過來,君庭芝已經跳著腳站出來了。
“這不可能!你整天信口開河,也要有個度,當我們都是傻子呢!”
可不就是一群傻子!
花繡坊確實是的,只不過是以前的。
安夫人剛府的時候,因為是鄭國公的小青梅,還是寵的。
就算做人低調,也總被無緣無故潑臟水,日子過得不是很好。
沈卿依出生后,安夫人更加謹小慎微,對的要求也很高。
琴棋書畫紅,不管是學什麼,都要做到最好,只是不想讓兒被人看不起,低人一等。
沈卿依及笄的時候,安夫人從自己的嫁妝里拿了張鋪面的地契給,算是及笄禮。
安夫人只是不想虧待自己的兒,誰知把那間鋪面開了花繡坊。
沈卿依及笄的時候,刺繡已經小有所,早就想做些什麼,本不屑跟府里的姐妹整日里爭寵斗。
但為了不給安夫人惹麻煩,這事誰都沒說,只說是把鋪面租給別人了,每月收點租金當零花錢。
后來花繡坊繡坊靠著別出心裁的設計和獨樹一幟的繡技,做的越來越大。
等嫁進寧王府的時候,花繡坊已經是涼京數一數二的繡坊了,一件繡品,千金難得。
自然有人眼紅,都以為花繡坊沒什麼底,很好拿。
結果去一家鬧事的,花繡坊沒出什麼事,自家的繡坊就倒閉了!
一連倒閉了三家還算大的繡坊,此后再也沒人敢惹花繡坊了。
聰明人都嗅到了背后大佬的氣息,惹不起。
背靠大樹好乘涼,有人罩著,花繡坊的長速度越來越快。
沒幾年就了涼京最炙手可熱的繡坊,無人能出其右。
直到沈卿依死,也沒人知道是花繡坊的當家的,至于地契一直被鄭嬤嬤保存著呢。
死之后,花繡坊依然是涼京最大的繡坊,可再也沒有什麼新品,一直在吃老本,自然要走下坡路。
反正除了那人,沒人知道誰知花繡坊的當家的,自然可以拿來用一用。
話說當了好幾年的幕后掌柜,直到死都沒顯擺過這個份呢。
現在拿來嚇唬這些小姑娘,看著們暴跳如雷又發作不得的樣子,真的很爽呢。
眼前這個花念念,以前可沒在繡坊見過,自然是死后才去的,肯定不超過三年。
所有進花繡坊的繡娘,都是了賣契的,若是敢把繡技傳出去,那是要被杖斃的!
估計是死之后,琥珀也死了,只剩琉璃一個人打理,本管不過來。
獨孤雪秀眉一挑,笑地看向幾個呆若木的人。
“為什麼不能是我?”
君庭芝就像是被點燃的炮仗,一副要吃了的表。
“花繡坊十年前就開了,那時候你才幾歲啊?四歲,你懂個屁啊!
剛剛冒充人家的服仿品,現在又說自己的當家的,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神志不清吧!”
獨孤雪卻不跟一般見識,現在有多囂張,一會兒掌的時候就有多凄慘。
“誰說當家的,就一定要年紀大才行?我四歲的時候,我娘就把地契送給我了。
順便找人開了個繡坊,收租掙點零花錢怎麼了?你有什麼異議?”
獨孤墨瑜聽到這話,張的一頭冷汗。
到底是不是花繡坊的當家,他比誰都清楚。
要說平時揍個人就算了,為何要扯謊?這不是的作風啊!
萬一這話傳到涼京,那就完犢子了!
君子闌也沒好到哪里去,好幾次想要上前拉住的手。
別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的,十七皇叔一直護著花繡坊,說他是背后的金主也不為過。
為何要扯這種謊?
更何況如今十七皇叔就在岐城,萬一這話傳到他耳朵里,后果不堪設想!
金珠姐妹倆想的就簡單多了,沒想到四歲就收到這麼貴重的禮了!
本以為自己八歲的時候收到一個別院已經很奢侈了呢。
涼京最繁華的那條街,可是寸金寸土,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
君庭芝可不會像姐妹倆這麼傻白甜,雖說獨孤雪說的像模像樣,但打死都不相信的話。
花繡坊可不是別的鋪面,隨便賣點東西就行,沒有技支持,早倒閉了!
快急瘋了,趕瞪了花念念一眼,恨不能上去咬一口。
你倒是趕說話啊!沒用的東西!
花念念被一瞪,才回過神來,“不、不可能!你不是我們當家的!”
獨孤雪一手了下,“何以見得?你見過你們當家的?”
花念念下意識搖頭,“我、我雖沒見過當家的,但……”
話未說完,又被獨孤雪打斷了。
“既然你沒見過,又怎麼斷定我不是當家的?”
花念念被眾人質疑的視線凌遲著,也豁出去了,反問一句。
“那你如何證明你是我們當家的?難道就這麼空口白牙,隨便說兩句麼!”
獨孤雪淡淡的彎了角,笑靨如花,“我說是便是!”
花念念差點氣暈過去,指著,半天沒憋出一句話。
君庭芝要炸了,氣得上前想咬。
“獨孤雪,你不要欺人太甚!說謊也要有個限度!”
獨孤雪一手掐住的脖子,“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讓親口承認,怎麼樣?
我到底是不是們當家的,一句話就能明白。”
話音落,將拎著往旁邊一丟,形一閃,又到了花念念面前。
一手扣住的腦袋,紅在耳邊,低低說了幾句。
花念念臉越來越難看,就像見鬼一般。
被松開的時候,直接一屁坐到了地上,震碎了一臉的眼淚。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你真是我們當家的……”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獨孤雪雙手一攤,“大家都聽到了吧,親口承認了。”
眾人:風太大,我被吹的耳鳴了!這都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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