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墨園,景亭。
君子闌坐在上首,聽宏桓把事說了一遍,氣得火冒三丈,面上卻不聲。
君庭芝好大的膽子,竟敢聯合外人欺負!
還是在他的地盤上!
本想悄無聲息地下這事,但君庭芝似乎早料到他會如此,故意找個能說會道的小廝過來。
那小廝趁著人多,直接跪在正中,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在場的男賓都能聽到。
君子闌面無表地看著地上跪著的人,指尖輕敲桌面。
“宏桓,把他拉下去,杖責十!”
小廝嚇得直接癱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旁邊一個穿深藍錦的男人抬頭看向他,略帶挑釁。
“世子,不知這個小廝做錯什麼了?你要這樣重罰他。”
說話的人正是岐王的長子君子煊,是周側妃所出。
當初周側妃能被扶正,最主要原因是生了長子。
畢竟母憑子貴,算是岐王邊的老人了。
最開始不過是個侍妾,在王妃府前三個月懷了君子煊,被提為正兒八經的周姨娘。
是個人都能看出的算計。
為何早不懷孕,晚不懷孕,非要在王妃快要府前懷上,擺明了膈應王妃。
同時也是為了上位,也知道,王妃一進門,萬一是個惡毒的主,就沒什麼機會了。
周側妃就是個心機極重又狠毒的人!
也就王妃大度又溫,換做其他人,早把弄死了!
挑釁王妃,也不看看你那下賤的份!
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子,君子煊也是個心眼多的,心機絕不輸周側妃。
他是長子,卻不是嫡出,否則世子之位就是他的了,所以一直耿耿于懷。
總是與君子闌明爭暗斗,沒給他使絆子,不擇手段想要奪走世子之位。
每次抓到君子闌的把柄,總忍不住想給他難堪,就像此時。
可惜君子闌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朝宏桓不耐煩地擺擺手。
“說話聲音太大,吵到本世子了,拉下去。”
宏桓作極快,將人后領子一拽,拎小仔一般拎了出去。
找了個僻靜地,把人丟在地上。
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嗷嗷刑的小廝,略有些同。
哎,干什麼不好,非要惹獨孤小姐,不知道是世子心尖上的人,不是找死嗎!
那邊,君子煊氣得臉鐵青,口不斷起伏。
這他娘的什麼理由!
君子闌這才淡淡地掃他一眼,“怎麼?大哥有意見?”
君子煊狠瞪他一眼,當著那麼些人的面也不好發作。
誰人家是世子!
在座的,就他地位最尊貴!
誰敢有異議!
就算他說那人長得丑,杖責十,也沒人敢吭聲。
獨孤墨瑜笑嘻嘻地看著兩人,忽而把扇子打開,在面前扇了扇。
“世子說的是,我也覺得他嗓門太大,而且還有口臭。
嘖嘖嘖,沒想到大公子這麼喜歡他,還真是臭味相投。”
君子煊:你他娘的知道臭味相投什麼意思嗎?就在這里用!
獨孤墨瑜:不好意思,我是紈绔,不學無。
其他世家子一聲不吭地坐著,靜靜地吃瓜。
穿到陌生朝代,不僅被打入冷宮,更生下一個萌娃!本以為小日子就這麼在禁足中度過。誰知道,哪個狗王爺從天而降——“聽說,你是孤的王妃,這是孤的崽?”…
安芷被夫君和父親私生女聯手囚禁十年。 一朝重生,什麼權貴公子,她不嫁了! 這輩子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不曾想,一次女扮男裝調戲了前未婚夫的首輔叔叔,把她寵成全京都最驕縱的女子。
謝家表姑娘阮凝玉色如海棠,玉軟花柔,卻做出與沈小侯爺私奔的丑事。私奔路上,她被表哥謝凌親自捉拿回京。謝凌,名門嫡長孫,恪守禮教,又古板迂腐。 她于他眼里,水性楊花,輕浮又放蕩,是高嶺之雪的他最為不恥的女子。捉拿回京后,他對她動用了家法。 于是阮凝玉當上皇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亂點鴛鴦譜,用皇權強行給他賜予了一位妻子。 謝凌的夫人知書達禮,大家閨秀,與他伉儷情深。 后來她派了婢女去求早已權傾朝野的謝首輔,以利益易利益,保她一命。 男人默了半晌,便吩咐下人。 “夫人喜靜,不可受驚,今后若再有無關之人擾了夫人清靜,拿你們是問。” 比起他那位受百姓尊敬的夫人,她不過是禍國殃民的皇后,罪該萬死。 她想,她大抵從未入過他的眼。 重生回到表姑娘時期,阮凝玉只想離她這個權臣表哥遠遠的,不再重蹈覆轍。 在她逃離謝府的路上,前世被她始亂終棄的沈小侯爺卻對她步步緊逼,被她養成的小可憐七皇子實則內心陰暗,籌謀著要將她占為己有…… 更不成想,她有一日竟會折下謝凌這枝高嶺之花,看著他對自己搖尾乞憐,逐漸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