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沒頭領的,讓他倒一口涼氣,鮮紅的爭先恐后地涌出來。
他張想說什麼,卻噴出一口,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其他大漢見頭領輕而易舉就被殺了,仿佛看到了地獄惡鬼,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遁走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大漢,氣得火冒三丈,在原地跳了幾下腳。
“你們給我回來!收了我的錢,竟然敢逃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邊的丫鬟死命拽住的手臂,想要把拉走,偏偏這位主跟個智障一樣,完全察覺不到危險,還在蹦跶。
沈卿依手里拎著帶的斧頭,角噙著一淺笑,一步步地朝走去。
小丫鬟嚇得抖若篩糠,后退兩步,腳被自己絆住,癱在地。
直到此時似乎才察覺到危險,昂著脖子仍在撐。
“獨孤雪,你不要過來!我可是嘉華郡主!你若是敢傷我一汗,我父王不會放過你的!你、你要是敢殺了我……”
沈卿依已經走到近前,一手掐住了纖細的脖子,仿佛只要輕輕一擰,就能送去地獄。
角邪邪一勾,似笑非笑地看著,“哦?我若是殺了你,會如何?”
嘉華郡主嚇得面無人,覺被一條毒蛇盯著一般,下手不停地拍著著。
“獨孤雪,你、你好大的膽子,你若真敢殺了我,我父王不會饒過將軍府的!他們都得跟著陪葬!”
將軍府?獨孤雪?
這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
沈卿依凝眸細思,沒弄清楚事之前,似乎還真不能把弄死。
但這也不妨礙把人教訓一頓,畢竟是想要弄死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思及此,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嘉華郡主摔在地上。
又是一聲尖,刺破長空。
染的斧頭放在一邊,正對著嘉華郡主的腦袋,沈卿依坐在背上,一手撐著側臉,沉思。
沒錯,重生了。
因為一個契約,真的重生了,只不過現在這不是的。
也是,自己那破敗的早就被埋在葬崗,即便是重生,毀掉的臉也跟惡鬼一樣吧。
沈卿依幽幽嘆息一聲,抬頭看了眼不遠抖抖索索的小丫鬟。
“現在是哪一年?”
小丫鬟好似見鬼一般,呆愣著,眼角余掃到染的斧頭,趕回話。
“是、是嘉寶三年。”
嘉寶三年?
原來回到了兩年前,也就是原死后的第三年。
看似矛盾,實則正是的親經歷。
這件事還要從上一任帝王永新帝說起。
當年儲位之爭,除了永新帝君輕炎,皇子中活下來的只有三個。
一個是跟他同一派系的安王君輕泓,慣會裝傻充愣,科打諢,朝中一概事都不參與,此次新帝登基,他依然是逍遙王叔,可見其城府之深。
一個是年紀尚小的君輕塵,永新帝登基的時候,他不過還是個孩子,如果連他都不放過,就顯得有點殘暴,為了現新帝的仁慈,把他留了下來,封為寧王。
誰曾想多年之后,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十七皇弟,竟把他給滅了,擁護他最小的皇子上位,為一手遮天的攝政王,估計君輕炎死的時候,悔得腸子都青了。
而,涼京鄭國公府的庶沈卿依,正是寧王妃。
秋風蕭瑟中,他拽著她,目光沉沉“阿兮,彆鬨了,跟我回宮。”“回宮?你可捨得許我東宮之主?”“朕把這天下萬裡山河都許你。”
堂堂大夏國掌政帝姬,重生到相府不受寵的嫡長女身上。被逼著嫁給一個瘸腿不受寵的王爺,想要不動聲色除了她?姐姐一門心思的想要弄死她?很好,她難不成是小白兔,任由這群人欺負嗎?想要弄死她,那也得看看有多大的本事。本想逃離王府,計劃復仇,卻沒想到,被那瘸了雙腿的夫君抱起,苦苦追求,愛她入骨。她要報仇,他為妻善后。她要殺人,他為妻磨刀。她要打胎,他雙眼含淚,跪在地上祈求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