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了就近的一家咖啡廳,進了包間,陳白沫問怡喬:「沈小姐不介意把手機關機吧。」
「如果不關呢?」
「那我們就單純的喝個咖啡嘍。」
陳白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心裡卻高興的要大笑出聲了,從回國到現在,哪次不是被沈怡喬的翻不了,也只有遇到陸然的事,才能看到這副頹廢的樣子,「還是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講條件?你無所謂,可陸然不一定能等。」
怕錄音。
怡喬關了手機,「說吧,目的。」
「離開北廷,我可以給你錢,給你薪資不菲的工作,並且保證今後不再打陸然的主意。」
「給我錢?」怡喬彎了彎角,「看來,你真不是個合格的談判高手,之前沒做過功課嗎?你覺得你給我多錢能讓我滿足?又或者說,多錢能住沈家?」
陳白沫皺眉,「什麼沈家?」
「陸林沈家。」
陳白沫不經商,哪知道什麼陸林沈家,臨江沈家的,唯一詳細了解過的,那就是莫家。
「你想告訴我你不差錢嗎?要面子是好事,但太誇大其詞,就是打臉了,你如果真不差錢,會去皇家一號當服務員?」從包里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支票,「知道陸然為什麼承認他賭博嗎?」
怡喬眸子一閃,沒去計較支票。
眼前,陳白沫的微微開合,「因為,他有了賭癮。」
還有個原因,華遠的人用他的父母威脅他,讓他不得不認!
他不甘又如何,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斗得過黑道的人,除非,他敢拿他全家人的命來賭。
不過,這個原因並不打算告訴沈怡喬。
陳白沫本以為沈怡喬會大發雷霆,但是沒有,只是很平靜的問:「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賭博的?」
「誰知道呢?可能是缺錢,可能是力大急需抒發,總之就是一賭再賭了,他可欠了不錢呢。」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如果再不自量力,下次,估計你只能看到缺胳膊缺的陸然了。」
「陳白沫,陸焰很你,你這輩子,大概遇不到像他這般你的男人了。」
陳白沫厭惡的皺眉,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再將和陸焰聯繫在一塊。
「我只需要一個男人我就夠了。」
怡喬:「你覺得,他都娶了別人了,還可能你嗎?」
陳白沫像只炸的貓,「他娶你,不過是為了跟我賭氣而已。你還當真以為,你們會天長地久?你們領證那天,我如果回來,或者打個電話阻止,你覺得,你們還能順利的領證?」
那時錯在太自信,以為莫北廷只是氣的。
等知道他領證再趕回來,已經晚了。
怡喬低頭喝咖啡,心裡卻道:大概,是不能的。
「沈怡喬,其實一切都是你算計好的對不對?你故意在我妹妹面前和北廷親,就是為了讓告訴我,讓我們吵架,你好趁虛而。」
如果不是因為跟吵架賭氣,他也不會娶沈怡喬。
怡喬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拿了包,將支票推回去,「陳白沫,我這人沒什麼優點,但唯獨不服命,老天就算給我一個稀爛的人生,我也能踹碎了重新拼過,陸然的事,我們就個看本事吧,生是他的命,死是他倒霉,但我告訴你,你對他做的,我一定會分毫不差,原原本本的還給你。」
陳白沫半張著,愣愣的看著離開。
將端起的杯子『砰』的一聲擱在桌子上,濺出的咖啡有一小半潑在了的手上,燙的整個手背都紅了。
怎麼會有這種人?
陸然怎麼說都是陸焰的弟弟。
居然一句『生是他的命,死是他倒霉』,就這麼走了!
是料定了不能對陸然怎樣是不是?
陸林沈家。
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陳白沫拿出手機,輸陸林沈家,跳出來無數個消息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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