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喬下了班,臨時決定去皇家一號喝一杯,順便和木子聊一會兒。
自從上次打電話和說在醫院看到莫北廷,之後兩人就沒聯繫過了,這幾天也忙,每天都加班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去。
皇家一號。
怡喬沒看到木子,問了一個服務生才知道,木子被開除了。
「為什麼?」
木子在這裏工作幾年了,好不容易提拔經理,上司也很賞識,大部分的事都給在管理,很手,怎麼會突然被開除了呢?
服務生也很為木子屈,義憤填膺的,「總裁親自下的命令,我們也不知道,估計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這是存心要讓在這行里找不到工作啊。雖然沒說什麼原因開除的,但是哪個公司會要一個被開除的員工啊。」
「什麼時候被開除的?」
「都有十天了吧。」
大人。
怡喬覺得,腦子裏的厲害。
十天前,正好是到莫北廷的時間!
之後就被開除了,這是不是有點太巧合了。
「謝謝。」
出去挑了個安靜的地方給木子打電話,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接,木子的聲音很輕鬆,還在調侃:「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呀,這都多天沒搭理我了?」
「你在哪?」
「這個點我當然是在上班啦,問的什麼傻話?好了,我去忙了,有客人,我再……」
「你在哪?」
怡喬又問了一遍,語氣比之前更嚴肅果決了些。
木子僵持了幾秒,「你都知道了啊?我沒事,正好換個心,每天上夜班,皮都變差了,那地方上班男朋友都不好找,別人一聽,都……」
木子每次心不好,就東拉西扯。
然而,說著說著,便沒了聲音,只剩下低低的、抑的哭泣聲。
這十天,幾乎把之前已經忘記的苦日子又重新複習了一遍,找不到工作,上沒錢,被房東趕出來……
那時,剛從學校,年紀小,鬥志滿滿。
每次被拒絕,就昂首的去下一家。
然而這次,只剩下滿心的疲憊!
木子掛了電話。
在最後一秒,怡喬聽到那邊有廣播催促檢票登車的聲音。
……
怡喬找到木子時,已經快天亮了,帶著兩大包行李,蜷著睡在火車站候客廳的塑膠長椅上,上蓋著一條薄毯。
走過去,將還在睡夢中的木子拉起來,在空出的位置上坐下。
找了一晚上,還穿著高跟鞋,這會兒腳已經疼的不是自己的了。
「你那天跟莫北廷說了什麼?」
木子被拉起來,腦子裏都還是漿糊,哪記得跟莫北廷說了什麼。
「也沒說什麼,哪知道那個男人那麼小氣,不過,有錢真好,一句話的事,你瞧,都把我到車站來睡了。」
莫北廷的家世,不單單是有錢那麼簡單,世上很多事,有錢也做不了,那得有權!
怡喬站起來,將薄毯塞進包里,拉起兩個大行李箱的拉桿,「走。」
「去哪?」
見這般氣勢洶洶的模樣,木子還以為要拉著去向莫北廷討公道,急忙阻止:「我真沒事,你就別為了我去和莫北廷吵了,你還打著讓他上你的如意算盤呢,鬧崩了還怎麼啊?相相殺啊。他那種男人,就喜歡陳白沫那樣事事捧著他,又偶爾傲的白蓮花,你照著學,以你的貌,肯定迷得他神魂顛倒,指哪打哪,到時候再給我報仇。」
怡喬:「……」
正了正臉:「我是想帶你去酒店。」
「……」
原來,不是要幫報仇啊。
木子訕訕的笑,「我覺得這裏也好的,住什麼酒店啊,等我找到工作,就包吃包住了。」
怡喬還要給陸家錢,經濟也不寬裕,要不然之前不會來皇家一號上班。
就臨江市的消費水平,一個旅館都要三四百一晚。
怡喬將木子送到一家環境、衛生都差不多的賓館,然後開車回去!
莫北廷在家。
車鑰匙和鞋子都在。
怡喬站在臥室前了下手,才開門走進去,窗簾只拉了一半……
空氣中充斥著男人上,濃郁的荷爾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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