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肇慶來到江南之後,都做了什麼?」寧半夏又問道。
「一直在酒店裏,極外出。偶爾外出,也是去書店、咖啡店、電影院一個人發獃。其他時間,都是在房間里。」花城回答:「他的軌跡特別的簡單,簡單的,特別符合一個病人該有的樣子。他邊有兩個人,負責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這兩個人似乎一直都在打聽什麼消息。但是截止到他見過雨桐之後,就不再出去打聽消息了。我可以合理推斷為,他們打聽的人,正是雨桐。」
「這個事,還是著一不合理。」寧半夏頷首:「總覺得肇慶這個人有點違和。」
說完,寧半夏對謝雨桐說道:「雨桐,我對事不對人,你不要多想。」
「我沒有多想。」謝雨桐淡淡的說道:「你們這麼做,都是為我好,我都知道。花城調查的這些,想必也是他,故意展示給花城看,不,是故意展示給我們看的。興許,他還藏著很多不想展示的。」
寧半夏、花城、林冉同時轉頭看著謝雨桐。
「你們這麼看我幹嘛?」謝雨桐說道:「你們不會真以為,我被他鄉遇故知的喜悅沖昏了頭腦,什麼都看不出來了吧?」
林冉快:「難道不是嗎?」
謝雨桐白了林冉一眼:「你還是等晚上再出來吧!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林冉沖著謝雨桐做了個鬼臉。
謝雨桐繼續說道:「其實不用你們提醒我,我也能覺的出來,肇慶已經不是兒時的那個肇慶了。我謝雨桐都不是從前的那個我了,憑什麼我要求別人,還是從前的那個樣子?誰都回不到過去了!」
「肇慶的言行,確實是有點茶。我不是看不出來,而是……不想挑明罷了。」謝雨桐面對寧半夏他們,總是願意說實話的:「我只是,想多挽留一下過去的回憶罷了。我還沒那麼糊塗!」
「一開始,我也曾經懷疑過,他故意出現在我的面前的目的。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呢,就算是他鄉遇故知,我也都會本能的懷疑對方的目的。所以,我一開始懷疑,他是沖著半夏來的,想找半夏治病。結果,半夏是個他治療了,但是我也知道了,以前給他治療的醫生,是半夏的師姐。這就證明,他不是沖著半夏來的。我又懷疑他是不是沖著江景爵來的,是不是想讓我幫忙牽線搭橋,讓他認識一下江景爵。可他從頭至尾,都沒有提過一個字的江景爵和江家。顯然,這個懷疑也不立。」
「今天孔英義來找我,他看到孔英義的時候,眼神有了略微的變化。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是我謝雨桐是什麼人啊?我對男人的了解,就像我了解我的自己一樣。所以,我懷疑,他可能是沖著孔英義去的。」謝雨桐說道:「因此,半夏剛剛說,讓孔英義送送肇慶的時候,我沒有異議。我也想看看,他們單獨相的時候,會發生點什麼。」
寧半夏和花城聽到謝雨桐這麼說,全都鬆了一口氣!
「你能明白這個,我們就放心了。」花城說道:「說實在的,我是第一次見到你,為了一個男人,哭這樣。所以我是真的擔心,你被他蒙蔽了眼睛,看不真相。」
謝雨桐自嘲的笑了笑:「經歷過各種背叛的人,是很難再被人蒙住雙眼了!你們放心,我謝雨桐有分寸。」
寧半夏點點頭:「你明白這一點就好。所以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會繼續跟肇慶切接,順便跟他講一些我跟孔英義的事。如果他真的是對孔英義有目的,那麼早晚會出馬腳的。」謝雨桐回答說道:「我倒是希,我剛剛是看錯了!畢竟,他是我為數不多的好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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