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婚姻法確實是這樣。」秦艽點點頭:「江景爵的態度尤為關鍵。他不同意離婚,你跑斷都不會判離的。」寧半夏無力的用腦袋撞著桌面:「那我怎麼辦啊!」「姐,你對姐夫……」「他不是你姐夫!不是!」寧半夏都有點神經質了。「啊啊好好,那你對江景爵到底是怎麼想的?」寧忍冬問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心嗎?」「我怎麼心?我拿什麼心?啊,好,我承認,我的確是對他的臉蛋和材流口水,我的確是覬覦他的。但是,我從來都不敢幻想,我跟這樣一個男人長期生活!」寧半夏一直都是人間清醒:「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就沒一個長久的。我這輩子忙的很,沒時間換老公,我只想找個普通的男人,過著朝九晚五的普通生活。而不是豪門貴婦,沒事就喝茶兌別人,天沒點正事兒。」「所以,我跟江景爵,絕對沒有可能!」寧半夏雙手做了個×的作,擲地有聲的說道:「這個婚,必須離!就算沒有老寧,我也要離!」「這樣的話,我懂了。」寧忍冬點點頭說道:「姐,我會幫你跟爸爸說的。雖然,可能沒什麼卵用。」「需要幫忙嗎?」秦艽問道:「雖然我們秦家的勢力範圍不在江南,但是如果你願意去北方的話,長期分居,也是可以作為證據提起離婚訴訟的。」寧半夏搖搖頭:「我不能離開江南。江南有太多的牽掛了,孫爺爺的小診所,爺爺留給我的小飯館,太多太多了。還有,忍冬現在虛弱,不能走太遠,北方的天氣不適合給養。」「那,這就不好辦了。」秦艽苦惱的抓抓頭頂:「我在江南說話不好使啊。」「走一步看一步吧。」寧半夏說道:「沒別的辦法了。現在蔣家和江家都著我,摁頭承認了跟江景爵的婚事。一場搞笑的替嫁,變了青梅竹馬,偏偏我還拒絕不了這樣的安排,否則我敗名裂不算什麼,我怕會連累到老師的名聲。他老人家一輩子兩袖清風德高重,我不能讓他老人家晚節不保。」「師公最疼姐姐了。」「是,老師最疼我了。」寧半夏慨的點點頭:「可我總是讓他老人家心。」秦艽抱著手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好認同的點點頭:「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就儘管開口。我能幫就幫,幫不了,就真的幫不了。」「謝謝你啊秦艽。」寧半夏激的看著秦艽。「嗐,說這個幹啥。」三天後。寧有才風塵僕僕的回來了。一進門,寧有才就聞見了悉的酒香和飯菜香。一桌子的食,滿滿當當,全都是他最吃的菜和酒。「爸!你回來了!快洗手,準備吃飯了。」寧忍冬趕開口打招呼。「忍冬?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醫院嗎?」寧有才傻眼了,忍冬居然好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他這是眼花了嗎?寧有才用力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爸,你累了吧?快點坐下休息休息。」寧忍冬趕攙扶著寧有才往裏走。寧有才反手抓住了忍冬的手腕,開始給搭脈。這一搭脈不要,寧有才整個人都開始懷疑人生了:「你怎麼完全康復了?雖然還很虛弱,可……」
許清歌愛了傅南瑾整整五年,她付出所有,活得像個保姆一般,本以為孩子的到來可以挽回兩人的婚姻,最終卻換來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產婦裏的她被害命懸一線,許清歌從深淵之中醒悟。 五年之後的她華麗回歸,眾人恭恭敬敬的叫她“許總。” 曾經欺負她的人也被各種打臉,過往的真相漸漸浮出水麵…… 麵對前夫的追求,許清歌直接轉身離開。 傅南瑾表示:“老婆,孩子需要媽咪,複個婚吧!”
溫玖暗戀君瀾五年,白天當秘書,晚上當情人,鞍前馬后床上床下地伺候,最后等來了他和別的女人的訂婚通知。既然如此,她走就是。戀愛腦一旦清醒,人的運氣都變好了。離開君瀾后,溫玖事業愛情兩手抓,不僅創立了自己的服裝品牌,還生了個漂亮可愛的童星女兒,主動給親媽帶桃花!影帝男神主動請纓,作為“丈夫”幫她出席女兒家長會;頂流模特一擲千金,只為拿下她的獨家設計;頂奢設計總監將她視作靈感繆斯,拿著鉆戒和戶口本在線求婚!……面對如此強勁的競爭對手們,某位前任只能在深夜跪在老婆床頭,表示嫁給我吧,我跟孩子姓。此時,已恢復身份的真豪門唯一繼承人溫玖表示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蘭燭見到江昱成的那天,她被她父親帶到他面前,父親卑躬屈膝地討笑着,叫着對方江二爺。 江昱成隨意翻着戲摺子,頭也不擡,“會唱《白蛇》?” 蘭燭吊着嗓子,聲音青澀的發抖。 江二爺幫着蘭家度過難關,父親走了,留下蘭燭,住在江家槐京富人圈的四合院閣樓裏。 蘭燭從那高樓竹窗裏,見到江昱成帶回名伶優角,歌聲嫋嫋,酒色瀰漫。 衆人皆知槐京手腕凌厲的江家二爺,最愛聽梨園那些咿呀婉轉的花旦曲調, 不料一天,江家二爺自己卻帶了個青澀的女子,不似他從前喜歡的那種花旦俏皮活潑。 蘭燭淡漠寡言,眉眼卻如秋水。 一登臺,水袖曼妙,唱腔哀而不傷。 江昱成坐在珠簾後面,菸灰燙到手了也沒發現,他悵然想起不知誰說過,“青衣是夢,是每個男人的夢。” 他捧蘭燭,一捧就是三年。 蘭燭離開江家四合院閣樓的那天,把全副身家和身上所有的錢財裝進江昱成知她心頭好特地給她打造的沉香木匣子裏。 這一世從他身上受的苦太多,父親欠的債她已經還完了,各自兩清,永不相見。 江昱成斂了斂目,看了一眼她留下的東西,“倒是很有骨氣,可惜太嫩,這圈子可不是人人都能混的。” 他隨她出走,等到她撞破羽翼就會乖乖回來。 誰知蘭燭說話算話,把和他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江昱成夜夜難安,尋的就是那翻轉的雲手,水袖的輕顫。 他鬼使神差地買了名動槐京蘭青衣的票場子,誰知蘭燭卻不顧這千人看客,最終沒有上場。 江昱成忍着脾氣走到後臺化妝間,看到了許久的不見的人, 幾乎是咬着牙問到:“蘭燭,爲什麼不上場” 蘭燭對鏡描着自己細長的眉,淡漠地說:“我說過,不復相見。” “江二爺,這白蛇,實在是不能再爲你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