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是的。
不過就在沈清瞳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忽然發現,前一頁還是半句話,但后一頁居然已經沒有容了。
完全銜接不上。
于是沈清瞳大著膽子看了明德帝一眼。
明德帝道:“這是從原件騰錄下來的,后面的容已經被撕掉了,朕所看到的,也只是這些而已,你不用看朕。”
撕掉了?
圣祖的‘日記’,好好的干嘛要撕掉,寫錯字了?明顯不是,難道是上面說了什麼不想被后人,或者世人知道的事?
沈清瞳又看了看這折子上最后一頁的半句話。
“曲先生醉酒,與吾暢談徹夜……”
前方明顯有高能,看到真是讓人抓心撓肝啊有木有。
“可是圣祖爺自己撕毀的?”沈清瞳又小心翼翼的問。
明德帝搖頭:“無從得知,看來你對你這位師承的先人,果然興趣。”
沈清瞳笑了笑:“這上面的容,新奇又有趣,比那說書先生說的那些故事還要離奇,更何況這容中的曲先生,還與兒媳有些關系,自然是興趣的。”
明德帝輕輕一哼,“這折子的容,旁人一般是看不得的,看在你近日立了不功勞,朕便許你了,只是你看完后,到是與朕說說,當年傳授你醫之人,究竟是個怎樣的高人,若是能尋得,為我云朝效力,這才是你最大的功勞。”
原來這才是明德帝的打算,可惜,天不遂人愿,沈清瞳的那位神‘師父’,注定是不能出現了。
“謝父皇垂,兒媳心中激涕零,若他日在有緣見到那位師父,必然之以曉之以理,挽留他老人家留在云朝的,至于這折上的容,兒媳此生絕不向人。”
“你也不必害怕,這折子上的容,雖說云朝先輩有言,算是,但實則也算不得什麼不能與人說的,今日既給你看了,那以后便算不得了,你就是告訴了旁人,朕也不會責怪你。”
誰知明德帝這麼說了一句。
沈清瞳一愣,“當真?”你可別嚇我。
“自然當真。”
說完,明德帝揮了揮袖,意思可以滾了,沈清瞳這才趕忙躬起來,倒退著離去了。
直到確定沈清瞳徹底離去。
明德帝像是自言自語般,才對自己后的空氣,淡淡道:“折子已經給看了,如今你滿意了……想不到啊,那個人居然會有傳人存在。”
最后一句,似乎才是明德帝自己的自言自語。
……
出了尚書房,剛好看到司凌染也過來了,而且還像是專門來接的。
今日的司凌染,穿著一件天青的袍子,玉帶束,將這廝本就袖長高挑的姿,襯托的越發出類拔萃。
偏生這男子模樣生的還那麼的英俊,若不殺氣,當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沈清瞳心頭竟冒出這麼一句話。
罪過罪過,妖孽啊。
“你怎麼來了?”
“父皇宣你進尚書房,可有答錯什麼?不要連累了本王,”司凌染狀似擔憂又不屑的的問。
“我一尚書房,便是父皇說,我聽著,哪里有答錯話的機會,總之相安無事,”沈清瞳無所謂的道。
“那父皇可都說了什麼?”
盡管知道這話不該問,但司凌染思來想去,還是沒忍住,因為似乎一來二去的,父皇與沈清瞳,總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似的。
但若沈清瞳不肯說,那司凌染也絕對識趣的絕不在問了。
誰知沈清瞳道:“父皇與說的就是,有關我醫傳承的事,涉及了云朝部的一些,原本我是打算爛在肚子里的,不過今日父皇說,既然已經被我知道了,那以后便算不上了,說我可以告訴旁人,你要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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