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群臣皆出了不敢置信的表,尤其是輔國公,那張臉登時氣了豬肝,這人好不知禮數,膽敢打斷天子的話,不要命了嗎?萬一要是連累了輔國公府……
“凌王妃你大膽,”就連大太監高福海都不驚聲一語。
沈清瞳趕忙跪著上前又道:“父皇,兒媳看您有病。”
“嘩……”
群眾皆出驚悚的表,凌王妃這是要作死嗎?
明明此刻頭頂艷天,但每個人卻莫名的到了一無聲的寒意。
司凌染:“……”本王想去死。
云王:“……”直接捂臉,畫面太不敢直視。
輔國公:“……”兩眼一翻,暈了。
高福海則狠狠的了一口涼氣,“凌,凌,凌……”竟是結了。
明德帝鷹一般的眸子,則瞬間鎖定在了沈清瞳跪伏著的子上,寒乍現:“凌王妃,你真當朕不敢殺你嗎?”
“兒媳不敢,兒媳句句屬實,父皇您是否鼻塞難?是否夜夜難寐?是否上朝理政,每說一句話都覺的不舒服?”
沈清瞳語速飛快的問。
明德帝聞言面一冷,到也說到了點子上,鼻塞已經是明德帝的老病了,就連宮中太醫都沒法子治,只能長年累月的養護著。
每每發作都難。
鼻塞不是大病,但病起來真是寢食難安,而明德帝又是一個勤政的皇帝,絕不愿意因為自己的況而不理政事。
“那你到是繼續說說看啊,”若說不出個一二三,看老子不弄死你。
沈清瞳趕忙從自己的芯片空間,取出一只小巧的鼻煙壺,奉了上去,道:“這是兒媳自制的鼻煙壺,對鼻炎有奇效,父皇可以試試。”
高福海趕忙將鼻煙壺拿起來,遞到了明德帝的面前。
明德帝看了看這鼻煙壺,也不知是個什麼材質,擰開蓋子,就在鼻下嗅了嗅,登時一味道就上來了,直沖腦門。
“哎呀……”
明德帝微微一。
前侍衛刷的就拔出了刀,瞬間架在了沈清瞳的脖子上。
我靠……這覺。
“鼻子竟真的通了?”明德帝驚喜一語。
“通了通了,陛下終于舒坦了,”高福海都高興的拍起了手。
前侍衛的刀才刷的又收了回去。
艾瑪啊,沈清瞳這才了自己的小心肝。
“凌王妃,你這藥很管用啊,”明德帝這才重新多看了沈清瞳一眼,覺的這兒媳還是不錯的。
“為陛下分憂,是兒媳的本分,兒媳只求可以將功補過,兒媳實在沒干過重貨,這腰啊,是真不了了。”
沈清瞳是半點沒矯,我幫你解憂,你也幫我解解憂唄。
明德帝大袖一揮:“朕向來恩怨分明,原本三日的懲罰,免你兩日。”
“三日都免了吧。”
“一日。”
“好吧一日就一日。”
沈清瞳苦著臉點頭,明德帝則拿著鼻煙壺,視若珍寶的就走了。
不過剛才的一幕,已足以徹底刷新滿朝上下的三觀了,傳說中的凌王妃果然不同凡響,就剛才那一下,眾人便知凌王妃的圣寵是何等的實錘了。
試問天下,何人能與天子這樣嬉皮笑臉,討價還價,還能安然無恙的。
這便是圣寵。
待明德徹底離開后,眾臣起,這才發現,“哎呀不好了,輔國公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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