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和南宮曜來到關著那些背叛他們的丫鬟的房間裡的時候,北堂墨已經把人審了一遍,那些宮被酷刑折磨得鮮淋漓,整個人都失去了半條命,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卻也沒有辦法,時間不能倒流,接下來等待著們的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凌薇,審出來了。”北堂墨愧疚的對凌薇和南宮曜道歉,把審到的結果告訴了這對夫妻。
“是誰?”
“在背後指使們的人別人都韓嬤嬤,我剛纔讓人拿著的畫像讓人去查了,是良妃的老母親的一個幾乎搭不著邊的遠房親戚。雖然隔得很遠,這些年卻從來都沒有斷過聯繫,這一次這些賤婢敢從公主府裡走安安,也是韓嬤嬤指使的。”
北堂墨辦事的效率不是蓋的,趁著凌薇和南宮曜去接孩子的時候已經悄悄的把背後的牽扯查得清清楚楚了。
凌薇和南宮曜臉黑得跟鍋底一樣,想要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北堂熠,那個看起來最是溫潤無害的皇子?很好!”
“我讓人去查了,那戶買安安的人家其實是很和善的人家,我估計北堂熠並不是想傷害安安,而是想要尋找個合適的機會把安安再送到你們面前,到時候他可就是你們的恩人了。”到時候想要得到凌薇和南宮曜的支持,登上皇位豈不是多了一個很有力的籌碼?
“估計他這一次會很失了。我容不得別人算計和傷害我兒子。”凌薇惡狠狠的說道,那副鬼魅的樣子,嚇得北堂墨都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你想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讓他永遠都別再肖想那個位置而已。”
雖然不知道想要做什麼,不過北堂墨已經在心裡替北堂熠點了一蠟。依著這對夫妻兇殘的程度,北堂熠估計是要遭殃了。
“我不會要他的命的,他們也只是擄走了安安。”凌薇像是看出了北堂墨究竟在想什麼,淡淡的說道。也幸好北堂熠沒想傷害的兒子,不然哪怕那人是孃的侄子,也絕對不會放過!
“對了,那三個婢子把們扔到良妃的面前吧。墨表哥,我知道你能做得到的。”
“如果這是你想的,我當然不會拒絕,誰讓們不長眼的招惹了你們呢。”北堂墨搖了搖頭,北堂熠的如意算盤打得倒是不錯,只是到了比他還要兇殘的對象。
半個時辰之後,三個淋淋的婢子只剩下半條命的被扔到良妃的牀上,把嚇得花容失,魂兒都快要沒有了,像是遇到了鬼一樣的從寢殿裡跑出來,一面跑一面不停的哭。
北堂熠也在最短的時間之接到了消息,趕到的時候看到那三個婢子被折磨得幾乎沒有命的樣子,眼底涌起了一惱怒和憤恨,沒用的東西,竟然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死了也是活該。
他心惡劣到了極點,氣急敗壞的同時掌心裡滲出了細細的冷汗來,脊背涼颼颼的,升起了一不好的覺,像是要大難臨頭一樣。
既然那三個婢子被扔到了良妃的牀上,那就證明了姑姑和楊凌薇他們已經查到了是他在背後謀劃的一切,這是向他們挑釁報復來了!
“母妃,怎麼辦?姑姑到時候如果在父皇面前說我的壞話,我還有機會嗎?”北堂熠這一刻都有些怨怪良妃了,如果不是想出了假裝擄走安安,然後讓他變安安的救命恩人,事也不會進展到這個程度。
“你冷靜些,別自陣腳!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沒有證據的事們也不能說。你姑姑再得皇上的信任也不能紅口白牙的誣陷人。那些婢子和韓嬤嬤有關係又如何,韓嬤嬤和我們家很來往,也是在別的富貴人家做下人而已。”良妃沉著一張臉說道,裡卻快要被憋傷了。
“只是可惜了,原本可以拉攏姑姑的,如今卻失去了這樣一個盟友。”北堂熠心裡難極了,他想要姑姑跟父皇舉薦他做太子,卻沒想到事變如今這個樣子。
“誰知道那些人做事那麼不靠譜,還那麼不嚴,你去將那幾個婢子的家人全部都殺了!壞事者死!”良妃臉扭曲在一起,顯得猙獰而恐怖。
“北堂墨這個混蛋竟然是站在北堂慧那邊,如果不是他手,那些人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把人給揪出來?真是氣死了。”良妃拳頭得咯咯作響,恨聲說道。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母妃,如今更重要的事就是怎麼姑姑不幫助北堂弘和北堂殊,那兩個皇子纔是比較有競爭力的。北堂磊有勇無謀,父皇怎麼都不會選他做太子的。”北堂熠在生氣之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想到的第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怎樣挑撥北堂殊北堂弘和姑姑的關係,他得不到的助力,也不能讓別人得到!
“你先回去和你外祖父商量一下,他經歷了朝堂之上那麼多的風雨,想必他比你更知道怎麼理這些事。”良妃著太有氣無力的說道。
北堂熠心裡很怨怪母妃,都是想出了這樣的點子,現在把事弄得一發不可收了。如果是他,對上姑姑那樣聰明的人,還不如直接開門見山的談合作談利益的事,何必繞那麼大的彎子!
他上散發出來的怨氣太過強烈,饒是閉著眼睛的良妃也覺到了,忍不住冷笑了下,“母妃知道你心裡在責怪我。只是你以爲北堂慧是那種平常的人嗎,現在什麼也不缺,你那些所謂的巨大的利益在的眼睛裡不過是過眼雲煙,怎麼可能心。那些本打不了!那兩個厲害的兒和婿,那個聞名天下的常勝將軍的夫君,給的已經足夠多了!你以爲你的辦法就能行了嗎?”
唯有安安是北堂慧的弱點,也抓住了那個弱點,沒想到卻依然不能功。
北堂熠想到了他查到的那些消息,滿腔的怨氣給嚥了回去,母妃說得也對,算了,還是另外想辦法吧。
他直接去了燕國的丞相府,一頭鑽進了外祖父的書房。
燕國丞相朱脩看著他滿臉沉想要殺人的模樣,忍不住倒了一杯冷茶放到他的面前,“喝下去消消氣,那些事已經發生,再後悔也沒用的,還不如想想怎麼應對呢。”
“外祖父,我現在擔心的是姑姑和楊凌薇南宮曜他們在背後捅我一刀。南宮曜那對夫妻的兇殘可怕程度你也是知道的,我現在背後一直有一種涼颼颼的覺,總覺得有很不好的事要發生。”
北堂熠忍不住瑟了一下,早知道他就不對安安下手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裡是燕國,又不是周國,只要你多帶些侍衛保護你,他們心裡就算再恨也沒有機會下手。把心放寬一些。”朱脩忍不住安外孫道。在他眼裡,皇上是肯定要冊立他的外孫爲太子的。因爲北堂熠是爲皇上的最合適的人選,其他幾位皇子都被他遠遠的甩出一條街。雖然他心裡也知道,因爲兒和皇后從很久以前就是死敵,皇上並不樂意他的外孫爲皇上,害怕外孫登基爲皇上,兒爲太后以後會對現在的皇后下狠手。不過他更清楚,皇上是個明君,他不敢那燕國的江山社稷當兒戲,所以最後皇位一定是外孫的。
朱脩一副毫不擔心的樣子,讓北堂熠在心裡忍不住默默的發牢,南宮曜夫妻連比鬼神還可怕的越國祭司都敢弄死,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呢?他還是不敢大意。
“四皇子,總之現在你什麼都不用做,當個最忠心最聽話的臣子就好了,最後那個位置一定會落到你的手裡的。”朱脩再次給外孫服了一枚定心丸。
北堂熠不再說話,雖然這也是他最想要實現的願,不過他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父皇心裡究竟想著什麼誰都不知道。
在外祖父這裡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他心裡依然鬱結,也不想回王府裡,直接去了他以別人的名義開的酒樓裡,又的讓人把他的心腹召集到最爲的雅間裡商量對策,在制定出了的方案,不讓姑姑和北堂弘北堂殊結盟以後,他的心終於變得好了一些,讓酒樓的掌櫃弄了一桌子他吃的飯菜給送到了雅間裡來,和衆位心腹大臣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傍晚天快要黑的時候,所有的心腹都離開了,北堂熠也喝得醉醺醺的,忽然覺得全燥熱,忍不住推開雅間的門將恰巧路過的一位遮著面紗,材惹火的姑娘個扯到了雅間裡,不管不顧的就開始發泄他的邪火。
那位姑娘忍不住哭著求饒想讓北堂熠放過,然而北堂熠的眼睛通紅,就像野一樣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將折騰得更狠了,不一會兒,細細的哭聲變了愉悅又抑的息聲。
一陣狂風驟雨般激烈的糾纏之後,渾佈滿了紅抓痕和咬痕的姑娘被盛怒之中的北堂熠忽然從下推開,氣急敗壞的怒吼道,“滾!”
那長得妖嬈嫵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出,哆哆嗦嗦的把服套在上,眼淚啪嗒啪嗒的不停的往下掉著,拖著疼痛不已的軀離開了雅間。外面守著門口的侍衛同的看了一眼,卻也沒有辦法出援手。他們主子盛怒之下不管做出怎樣的事,都不是屬下能夠阻止的,怪只怪那個人倒黴,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主子的氣頭上。
雅間裡北堂熠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意外的看著自己的,又看著榻上的那一抹鮮紅的,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忽然之間怎麼會有那麼強烈的,直接抓著一個姑娘過來就紓解他的了,那不是他一向的風格啊。不過他沒有想那麼多,因爲心裡又好像有一火氣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你們追上那個人,給一千兩銀票封口,如果不願意,殺無赦。對了,順便跟著,看住在哪裡,別讓捅出簍子來。”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再被人壞了事。
侍衛立刻從北堂熠的手裡接過銀票,追上去給了滿臉都是淚的人,把自家主子的警告又重新說了一遍。
那姑娘像驚的小鹿一樣,頭也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求他們不要把這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在得到保證以後才戰戰兢兢的接過銀票,轉走進了條小巷子裡,看推開一間院子的門走了進去。那些侍衛這才放心的回去覆命了。
北堂熠從酒樓裡走出來,坐著轎朝著皇子府趕去,然而還沒等走出去兩里路遠的地方,他忽然覺得全燥熱,像是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一樣順著流遍了全,折磨得他幾乎要發瘋。細細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不停的滴落下來,上的裳也被汗水溼了,更糟糕的是,腦子裡哄哄的,思維好像都不自己控制了。
越來越熱,他覺得自己快要被蒸了,意識也變得一片混沌,再也控制不住不停的撕扯著他上的裳,裡發出野般的咆哮,下一刻他猛地從轎子裡跳下來,眼睛通紅,發了狂似的朝著最熙熙攘攘的人羣裡衝去。
“王爺!”那些跟隨著他的侍衛被他忽然發瘋的樣子嚇了一跳,心臟幾乎要蹦出來了,提心吊膽的追了上去,想要阻止他的行。
北堂熠卻跟發瘋了一樣,裡發出邪魅的狂笑聲,眼神卻犀利得令人髮指,尤其是在看到蒙著面紗的貴族小姐經過的時候,不管不顧的衝上去就將人抱在懷裡,去撕扯著那些千金的裳想要紓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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