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太后終於消氣了一些,那些欺負過,算計過的人絕對不能有好下場。
“母后,你說朕要怎麼辦?朕現在的完全不能勞,不能大喜大悲,可是朕是一國皇上,有那麼多的事需要勞累,又怎麼可能沒有緒的波?”皇上的眼睛裡流出了強烈的悲哀。
太后也知道皇上的掙扎,一個男人嘗試到了權勢帶來的味之後又怎麼捨得放手,可是如果不放手,他就會死,的確是個很艱難的選擇。
“不如就把皇位讓給澤兒,你做個頤養天年的太上皇吧。”太后忍痛說道,就這麼一個兒子,不想看到兒子就這麼沒有了。
“可是朕不甘心啊,朕還那麼年輕就放權,澤兒還稚著呢,他能把一個國家給管理好嗎?”皇上眼眶通紅,略帶著激的說道,才說了幾句話一陣眩暈的覺就襲來,他難得不停的乾嘔著。
太后嚇得趕拍著他的後背,憂慮的說道,“皇上,你怎麼樣了?”
皇上緩了一會兒才冷靜了下來,虛弱的說道,“渾都難,一點勁兒都使不上來,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太后直接就哭了出來,“那你還糾結什麼,趕把皇位傳給澤兒好好休養吧,命最是寶貴的,沒有了就徹底的完了,哀家可不想讓唯一的兒子有事啊。”
皇上虛弱的笑了一下,“可是真的不甘心,不想放手,想要繼續主宰著這個國家的命運,再讓朕試著理國事一段時間吧,如果真的撐不下去了,朕再把皇位傳給澤兒。”實在是捨不得放權啊。
太后看說不通,氣得直抹眼淚,“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哀家要休息了,你不要再來鬧心我,別讓我心疼。”
說完直接就走進了的寢殿裡,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皇上苦的笑了一聲,離開了寧壽宮。母后沒事了,他的卻遭到了重創,可是他依然不想放棄。他現在迫切的想要把快點養好起來。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卻徹底的康復不起來了,除了把皇位傳給上澤,修養,否則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鎮國將軍府裡,楊雨薇回到家裡直接睡了個昏天暗地,經過一天一夜的張對峙,終於能夠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再次徹底的黑了下來,牀前不遠的桌子旁邊坐著一個男人,在聽到牀上的響的時候,轉過來一雙眼睛溫似水。
“醒了?”
南宮曜快步走到牀前著黑亮如綢緞般的秀髮,繼續問道,“我讓廚房準備了熱飯熱菜,你不?”
“是很。”楊雨薇老實的說道,回來隨意的洗了澡,都沒吃飯就睡了,這時候肚子早就咕咕了起來。
南宮曜親吻了一下臉頰,走到門外讓丫鬟把早就準備好的熱水端進來,“你先洗臉漱口,然後過來吃飯。”
“你怎麼過來了?”楊雨薇洗漱完了之後坐在桌子前津津有味的吃晚飯,一面含糊不清的問道。
“想你了所以就過來了。”南宮曜凝著,心底一片,自然而然的在的旁邊坐下,夾了吃的菜式放到碗裡。
“皇上和太子那裡怎麼樣了,上嘉懿抓到了嗎?”
“還沒有,通州那邊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上嘉懿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是逃不掉的,很快他的死期就到了,你不用擔心他。黃金甲死士也不是吃素的,找到他是遲早的事。”
“也是時候要解決他了。”楊雨薇想到那個渣男,臉上一片冷若冰霜,當初剛回到京城的時候是絕對沒有想過會和上嘉懿鬥得你死我活的,一切都是命數。
“薇兒,你的事理完了嗎?”南宮曜看著問道,如果的事理完了,他想帶著離開這裡,京城這片爾虞我詐的地方他是不願意再待下去了。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楊雨薇想到墨寒宮宮主要翻案的事就覺得一陣陣頭疼,直到現在依然連一點頭緒都沒有,幸好徐子箐給了三年的時間,不然恐怕會急得要崩潰了,真是讓頭疼的事。不過哪怕再困難重重,都不會放棄,答應了別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如果需要我幫忙一定別客氣,要告訴我。”
楊雨薇點了點頭,放下了碗筷了圓滾滾的肚子,“我想去花園裡走走,肚子撐得太難了。”
南宮曜寵溺的了的頭,牽著的手在幽靜雅緻的後花園裡閒庭信步般的走著,就像親很多年的夫妻。
沒過多久,墨竹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小聲的說到,“小姐,南宮世子,這是世子的管家讓奴婢轉的信。”
南宮曜接過信一看,冷的臉上浮起了一滿足的笑意,“薇兒,跟我到隔壁去,有好。”
楊雨薇疑的看著他,南宮曜卻沒有解釋什麼,摟著的腰施展輕功在空中飛舞,直接越上了隔壁的城牆,再縱一躍跳到了隔壁他的府邸,直接走向了客廳。
燈火通明的客廳,有客人面朝著窗外站著,聽到聲音的時候轉過來,出了一張悉又讓楊雨薇覺得很意外的臉。
來人赫然是越國那位毫不起眼的皇子陳胤之,也是這次出使周國的皇室子弟裡面僅存下來的唯一一人。
“南宮世子。”陳檀之拱了拱手,態度謙虛,卻沒有一低聲下氣。
“不知道越國皇子深夜到訪究竟是爲了什麼事?”南宮曜沒有任何迂迴,直奔主題的問道。
“自然是多謝南宮世子替本皇子除掉了一個勁敵。”跟聰明人說話當然沒有必要拐彎抹角,陳檀之發自肺腑的說道。
“不過是互惠互利罷了。”
“這是雁城的地圖和行兵佈陣圖,這是雁城境各大勢力分佈的況,作爲謝意還請南宮世子收下。”陳檀之將三份圖紙遞到了南宮曜的面前。
“該不會是虛假的吧?”南宮曜玩笑似的問道。哪怕是合作者,他對於陳檀之這個男人依然不敢全然的信任,畢竟換做是誰,也捨不得將一個軍事要塞之地拱手讓給他人。
“怎麼敢?在下以後還有很多需要仰仗南宮世子的地方,哪裡敢手腳,世子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這只是我表達誠意和謝意的方式。”
陳檀之眼神澄澈坦然,一點也不像撒謊的樣子。
“如果是真的,那就多謝越國皇子的厚禮了。對了,越國皇上很快就會有來信,到時候殿下還是想想應該怎麼樣才能避免遭到責罰吧,最尊貴的公主和太子都死在了周國,難保回去那些人不會對你發難。”南宮曜好心的提醒道。
“我一直都是沒有存在的皇子,誰都可以任意欺凌的皇子不是嗎?他們做什麼事我又怎麼管得住?父皇想必也會明白這個道理的,在羽翼沒有滿之前適當的示弱也是個聰明的辦法。還請南宮世子助我一臂之力。”
“只要你能遵守諾言,自然沒有問題。”南宮曜淡淡的說道,話語落下,陳檀之的臉上出滿意的笑容,“自然會信守諾言,那麼在下在這裡先謝過南宮世子了。我就不打擾世子了,先告辭。”
陳檀之離開之後,楊雨薇直勾勾的盯著南宮曜,盯得他臉上的微笑幾乎要掛不住,“薇兒,爲什麼要這樣看著我?”
“你和陳檀之的易是什麼?依仗的又是什麼,爲什麼他對跟你之間的合作那麼重視?”
“我在外面培養有一批殺手,大約有十萬人,分佈在各個國家,跟陳檀之合作依仗的也就是那勢力,我答應讓他一步步的變得強大,讓他幹掉所有的對手登上皇位,作爲回報他要將整個雁城劃給我。”
楊雨薇聽完直接倒一口冷氣,“他竟然願意讓出雁城,難不是發瘋了嗎?”雁城是越國最東南的一座城池,被羣山環繞,易守難攻,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譽,是越國東南的天然屏障,能夠很好的抵外敵,他捨得拿出那樣一座城池,實在沒有辦法想象。
“因爲他在越國的日子越來越艱難,要勢力沒有勢力,要財富沒有財富,其他的皇子和妃嬪將他盯得的,他本不敢有輕易的作。這次陳燕兒和陳胤之死了,他回去的日子估計可以用人間煉獄來形容了。如果他不想在宮廷鬥爭中被當做犧牲品,只有變強,只有和他人合作,不捨得他沒有別的辦法可以選擇了。”南宮曜安心的解釋道。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陳檀之也算是一個狠角。
“他不會反悔嗎?看得出來他是個很能忍的人,就像蟄伏在暗夜裡的毒蛇,沒有作則以,一有作就會將人置之於死地。這樣的人其實是最可怕的,到時候如果他反咬你一口怎麼辦?”楊雨薇不無擔心的說道。
“薇兒你不用擔心,我絕對不會讓他有那樣的機會,我可以讓他踩著別人的上位,同樣也可以將他拉下來,他如果聰明,就應該明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南宮曜的眼睛迸出狠戾的芒,聲音在這深秋的夜裡冷得沒有一溫度,讓人忍不住遍生寒。
楊雨薇沒有再說話了,既然南宮曜早就有想法,沒有必要再心。
“薇兒,雁城將會是我們最後的底牌,在那裡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沒有人能利用你,你將會是雁城唯一的主人。”
楊雨薇笑了笑,“等到把雁城徹底的掌控在你手中,那時候我肯定會放心了。對了,也不知道上嘉懿現在怎麼樣了?”
南宮曜從鼻孔裡冷哼了一聲,“當然是像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還能怎麼樣,不過他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的確如同樣南宮曜預料的那樣,上嘉懿狼狽不已,也疲憊不堪的在深山林裡穿行著,神高度張,就害怕什麼時候會有武功高強的侍衛從天而降把他帶回去凌遲死。
他又累又,終於在瘴氣繚繞的森林深看到了一座城堡,神莫測,讓他的眼睛迸出一希的芒,終於找到一線生機了。
他找了一溪水將上的灰塵洗掉,然後跌跌撞撞的朝著城堡走去,當然他也不敢輕舉妄,而是躲在暗的觀察著。
等了一個多時辰之後,他敏銳的耳朵聽到了從遠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他渾一震,急忙躲起來朝著來人的方向看過去。
“快點將這些食擡進去,都不許弄掉了。”悉的聲音傳來,讓上嘉懿忍不住握了拳頭,都要沸騰了起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
誰能想得到藏在這片被瘴氣包圍,據說是鬧鬼的森林裡的城堡竟然是他舅舅榮國公的家。
想到劉敏瑜,如果不是他爲了娶爲妻而想方設法的將楊雨薇置之於死地,沒有得罪父皇,他現在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晉王,是皇后嫡出的兒子,誰也不敢輕視他,他也不會被父皇厭惡最後被得走投無路,然後跟陳胤之勾結起來弒君篡位,把自己到了現在這樣的境地。
他如今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隨時都擔心腦袋會搬家都是拜劉敏瑜這個賤人所賜!現在大好的機會就放在他眼前,他絕對不會再心慈手,一定要將劉敏瑜送上絕路,以解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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