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回來,你把姚瑤賣了我都不知道,姚烈,你腦子是被門夾了嗎,怎麼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來?”
姚烈最怕的就是這個姐姐,聽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他都想逃跑了,只可惜太后怎麼給他這樣的機會。
“到議事廳去。”太后看他這幅慫樣,真想撓他一臉,這個弟弟怎麼淨做一些拖後的事來,到底還是的弟弟嗎,怎麼蠢得跟豬一樣!
於是,姚烈,姚墨,姚瑤和楊雨薇一起跟在太后的後朝著議事廳走去,到了那裡,太后先和悅的對楊雨薇說道,“薇兒,這次姚瑤的事多虧你了,如果不是你還不知道要釀怎樣的大錯呢。姚瑤那裡了很大的驚嚇,也不知道傷沒有,你先帶去的院子給檢查一下,然後給開幾副寧神安魂的藥給喝下驚。”
“姑姑,我不想同樣的事再發生一遍,這次我真的快要嚇死了,請姑姑以後一定要護著我,我害怕。”姚瑤撲到太后的上打哭道,淚水一顆顆的滾落下來,讓太后心疼得跟什麼一樣。
“姚瑤,那件事過去了,哀家不會再讓你委屈,你先跟薇兒回去檢查,等哀家理完了這裡的事再過去看你。”太后溫和的著侄溫順的頭髮安道。
知道太后這是要收拾爹了,姚瑤不再糾纏,抹了一把眼淚跟著楊雨薇離開了。
太后又讓伺候著的宮和丫鬟全部都退了下去,諾大的屋子裡就只剩下姚烈,姚墨和太后三個人。
“你跪下——”
太后指著最小的不著調的弟弟厲聲喝道,眼神兇狠得像是要殺人一樣。
姚烈渾一個哆嗦,還是不敢忤逆姐姐的話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連大氣也不敢出。
太后直接拿過架子上擺著的毯子就往姚烈的上狠狠的打著,一邊打一面罵道,“你這個禽不如的混蛋,爲什麼要這樣著姚瑤嫁給張陵那個渣男,姚瑤是你的兒你就不能心疼一點嗎?非要死你心裡纔開心?信不信我打死你!就爲了京兆尹給的那些聘禮嗎,那些銀子值多錢,難道沐候府連那麼一點銀子都沒有了嗎,讓你把姚瑤出賣了?你覺得張陵那麼好,爲什麼不讓姚霜去嫁,爲什麼要把姚瑤推到那個火坑裡去。”
姚烈疼得呲牙咧,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起來躲避著太后的毆打,一邊低聲下氣的求饒道,“姐姐,你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要被你打死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以後不敢再打姚瑤婚事的主意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知道錯了,每一次教訓你的時候,你都說知道錯了,你真心改過嗎?你看我不打死你,爹孃如果知道你是現在這副鬼樣子,他們絕不會把侯爺之位傳給你!”
太后真是氣得七竅生煙,下手毫不留,疼得姚烈嗷嗷直,抱著頭躲著,最後躲不過直接就抱著姐姐的大哭起來了,“姐,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啊,我小時候你最疼我的,還經常讓娘抱著我進宮呢,你難道忘了嗎?你把我打死了你可就沒有弟弟了啊。”
這些話卻毫沒有讓太后心,依然不停的不的弟弟,直到地累了才扔下了毯子,氣吁吁地坐在椅子上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大杯茶下去,眼刀依然咻咻的落在姚烈的上,像是要將他千刀萬剮一樣。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姚烈哭喪著臉說道,“姐,都已經訂婚了,又要解除婚約,姚瑤還要不要名聲了?沐候府豈不是被人笑話死了,我也是不想讓侯府蒙啊。再說張陵除了養幾個外室,也沒有做出過火的事啊,他對姚瑤那是真的疼惜和護,他會是一個好丈夫的。反正以後他也是會納妾的,那幾個外室算什麼,姚瑤嫁過去只要是正妻,誰能撼得了的地位?男人有幾個人不是正常的嘛?誰知道姚瑤反應竟然這麼大,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這麼做的。”
“我呸!你這個爹竟然如此不著調,你這是要死啊。你看京城哪家有頭有臉的人家,有哪個男人正妻都沒娶進門,庶子庶就一大堆了?你捨不得那門親事,那就讓姚霜去嫁啊。我姚家的姑娘還用委屈不?”
太后對著姚烈又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你收了京兆尹多聘禮,全部還回去,不許私吞一分半分,否則哀家絕不客氣!”
“姐,爲什麼要這樣做。”
“婚事都黃了,兩家都惡了,你還想霸佔著別人的聘禮不,我們沐候府可做不出這麼沒臉沒皮的事來。把清單拿過來,哀家過目一遍,一會讓姚墨去辦這件事!”
姚烈想到那麼大一筆銀子吐出來,疼得跟什麼一樣,可是想到姐姐雷霆的手段,饒是他再不捨,也只能派人去拿了。
當太后看到那份清單時直接倒一口冷氣,那麼多的聘禮,都夠公主出嫁的規格了,怪不得這個弟弟捨不得退掉這門婚事,真是掉到錢眼裡面去了。
“除了表面上那些一百多擡的聘禮之外,還給了你五萬兩黃金,姚烈,你這是賣求榮啊,哀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弟弟。退掉,全部都退掉!”
“姐,侯府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顯赫鮮,我很需要這筆銀子,能不能不退啊。”姚烈哭喪著臉問道,府裡那麼大的開銷,沒有這筆銀子,他以後哪裡還能過奢華的生活。
太后不爲所,直接冷笑了一聲,“侯府如果缺銀子,你就納幾房妾室,日子自然好過起來。姚烈,哀家對你很失,這個沐候你還是不要做了,一會就上書給皇上,你自請命說把侯爺之位讓給姚墨來做,以後侯府的事由姚墨做主,你不要手了。哀家不想姚瑤再被你坑一次!”
姚烈臉歘的一下變得慘白,形搖搖墜,“姐姐,你在開什麼玩笑,我讓出侯爺之位,爲什麼?我還那麼年輕,又不是管不了事了,你還是我親姐嗎,爲什麼要這麼害我?”
“沐候府再讓你管下去就徹底的毀了,不要哀家用特別的手段,惹得哀家怒後果不是你承得起的。立刻寫,以後沐候府的侯爺是姚墨,你只需要好吃好喝的待著,別的事就不要管了。”
太后不容置疑的說道,對這個弟弟簡直失到了極點,不忍心再讓他作孽下去了。
“姐,我知道錯了,一定會痛改前非還不行嗎?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啊。”姚烈真的心慌了,他還沒夠呼風喚雨的日子呢,怎麼能就這麼把位置讓給兒子呢?
“只是奪了你的侯爵之位你就覺得哀家是把你往死路上了,那你強行把姚瑤嫁給那樣的人家,你怎麼不覺得那是在死兒?廢話說,快點寫請願書,把哀家惹急了你別想著有好日子過。”
太后鐵青著一張臉命令道。
姚烈也知道這個姐姐的手段,即使有滿心的不甘,也不敢再執拗下去,含著屈辱寫了一封摺子,主要求把侯爵之位傳給兒子,並且在摺子的右下角蓋上了他的大印。
太后這才滿意的把摺子收好,對面容沉靜看不出喜怒哀樂的姚墨說道,“墨兒,以後振興姚家的希就給你了,你不要像你父親一樣窩囊不爭氣。”
“墨兒絕不辜負姑姑的期待,一定會將整個沐候府管理得很好。”
“姚烈,你也不要再興風作浪了,再發現你在背後搗鼓貓膩哀家直接送你到地獄裡去報道。”太后狠狠的威脅道,姚烈渾忍不住哆嗦的打了一個寒。
“姐姐,我不敢再犯渾了,你不要再說了。”
太后這才從議事廳裡離開,直直的去了姚瑤的院子,擔心侄被這一幕嚇壞了,等走進姚瑤的臥房的時候,就看到正捧著一碗藥咕嚕咕嚕的喝下去,小臉依然是慘白的一片沒有。
“姚瑤,這次的事委屈你了。”
“我沒事了,姑姑,幸好薇兒及時趕到破壞了那場婚事,不然我就慘了。”姚瑤出了一個淺淡的微笑,和聲細語的說道。
“張家如此欺辱姚家的姑娘,哀家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京兆尹算什麼東西,張陵算什麼東西,也敢作賤你。”太后眼睛裡迸出強烈的殺氣,像是要將人千刀萬剮一般,姚瑤背後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姑姑,不單單是張陵的錯,爹也知,如果沒有他的同意,張家是沒有那個膽子做下這種事的。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如果張陵還敢再惹我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這次的事鬧得太大了,我只想等風頭慢慢的過去,讓人們慢慢淡忘了這件事。”
姚瑤小聲地說道,對於張陵那個渣男,再也不想和他有一一毫的牽扯。
“你這孩子看著冷清,其實心地最是善良,既然你如此說了,哀家就放張家一馬。但是必要的教訓還是必須的,哀家會皇上把張陵貶爲普通的衛軍,不再是衛軍校尉,再罰俸兩年。”那種渣男怎麼配得上的侄。
姚瑤沒有再出聲,太后就知道默許了這樣的懲罰。
“薇兒,這次的事多虧你了。”太后看向楊雨薇的眼神充滿了激,對於這個年輕的姑娘,真是越看越喜。
“太后,姚瑤也是我的好朋友,您不用客氣。”楊雨薇謙遜的笑了笑,小聲地說道,一張小臉緻如畫,得連都移不開眼睛。
“薇兒,你和南宮曜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很喜歡他嗎?”想到南宮曜遠遠的護送著薇兒和姚瑤回來,直到們走進沐候之後,他才不捨的從薇兒的上移開目,太后忍不住試探道。如果可以,真的很想讓楊雨薇嫁給上澤,做未來的太子妃,在心裡,薇兒比別的姑娘強多了,又是個有福氣的。
楊雨薇臉上涌上了一抹薄薄的紅暈,璀璨的眸子裡有著連都沒有察覺到的幸福和甜,想了想,還是選擇了說實話,“太后,南宮世子的確想要娶我爲妻,我對於南宮世子,也覺得他很好。”
言下之意,也是喜歡南宮曜的。
太后心裡有一淡淡的憾,這麼好的姑娘不想嫁皇家真是可惜了,不過南宮曜對於太子一直忠心耿耿,薇兒嫁給他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南宮曜的確是年輕一輩裡面的佼佼者,薇兒如果和他喜結良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等到你出嫁的時候,哀家再給你添妝,薇兒,你的眼不錯。”
楊雨薇只是又得的微笑,沒有再說話。
“還有姚瑤,以後如果那些貴對你說一些難聽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一時的難堪和一輩子的幸福比起來本不算什麼。姑姑一定會給你找一個如意郎君。”太后安道。
“我明白的,姑姑我不想再走我孃的老路。”姚瑤異常認真的說道,要找的男人不一定有顯赫的家世,不一定要有鉅額的財富,也不需要有俊的外表,但是他一定要有一顆赤誠的心,能夠只一個人,只要一個人,除了眼睛裡不能再容得下別的人。如果不能遇到這樣的男人,寧願一輩子都不嫁!
“你能想開就好。對了,以後有什麼事直接跟你大哥和大嫂商量,不用再讓你爹管你的事了,實在解決不了的就進宮來找姑姑。姑姑沒有兒,只有你這麼個侄,自然不會虧待你的,我們姚家也沒有必要拿一個兒去聯姻。”至於姚霜,那個青樓人的孩子,心裡向來是不把當侄看的,如果姚家真的要聯姻,也是姚霜去聯姻,這是娘欠姚瑤孃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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