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楊雨薇的話多多對楊瑞凱起到了一個震懾的作用,他拿著銀針的手遲疑了一下,有些不敢上前扎。
“楊瑞凱你磨蹭什麼,該不會被這個人的花言巧語又給騙了吧?可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現在仇人的生死就被你拿在手裡,你竟然畏手畏腳了,你還是個男人嗎?那張有多厲害難道你不知道嘛?能把黑的說白的,把死的說活的,你如果把的話聽進去,那你就中了的計了。如果你真的害怕我兌現不了承諾,那本公主可以給你一輩子不盡的榮華富貴,只要死了,立刻就把銀子轉到你的錢莊賬戶裡去,這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快把捅死。”
陳燕兒害怕夜長夢多,大聲的命令道,可不想這個賤人再一次從的手裡逃了。想到楊雨薇帶給的恥辱,就恨不得將挫骨揚灰。
楊瑞凱眼神陡的變得清明起來,猛的拿著銀針朝著楊雨薇走過去,狠狠的擡起手朝著的上刺下去——
下一刻,楊雨薇服上沾染著的劇毒立刻把他的手腐蝕得火辣辣的,疼得他痛苦的尖起來,像見鬼一樣的往後退去。
那些尖銳的銀針自然沒有能刺到楊雨薇的裡,倒是楊瑞凱沾染到服上的手出了森森白骨出來。
陳燕兒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對於楊瑞凱那個廢真的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麼了,“楊雨薇你果然心機深沉,手段狠毒。不過你以爲這樣就能逃過一劫了嗎?只要有我在,你今天註定逃不出這裡。”
楊雨薇咧開出了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微笑,慢悠悠的說道,“是嗎?那你未免也太過相信你了,上次在太后宮宴上你挑釁我的時候也是這般篤定,最後呢,徹底被我碾,輸得差點連衩都不剩了,整個越國的面子都被你丟了,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陳燕兒被中了痛,氣得直跳腳,拿著鋒利的長劍在的上挑了數十劍,是將的外給弄了碎片從上掉落下來,上穿著的雪白的中了出來。
小心翼翼的上前試探了一下,確定沒有毒了以後再次命令楊瑞凱道,“現在上沒有毒了,你去扎死,我只要那張臉就好了。”
楊瑞凱驚魂未定,拿著銀針卻不敢走上前去,他右手已經出了森森白骨,灼燒一般火辣辣的疼,如果左手再這樣,那就是徹底的廢掉了,他不敢再拿左手開玩笑。
他那副畏手畏腳的樣子徹底的惹怒了陳燕兒,氣得直接一腳踹在他的後背上,嚴厲的呵斥道,“快去弄死啊,沒用的男人,怪不得被這個毒婦碾得如此狼狽。仇人束手無策的站在你的面前,你卻連殺了都不敢,活該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
楊瑞凱當然想報仇,做夢都想,然而他更害怕因爲報仇而丟掉了命,惴惴不安的問道,“真的沒有毒了嗎?萬一有呢怎麼辦?我不想被毀了。”
“本公主說沒有毒了,還能騙你不,快點速戰速決,可是帶了不死士過來,一會要是找到這裡了,你就是想要手就來不及了。”
陳燕兒催促道,心裡卻一點底都沒有,誰知道這個狡猾的人會不會有後招,不然早就親自上了,怎麼會讓楊瑞凱這個男人在前面衝鋒陷陣。
楊瑞凱嚥了一口唾沫,著頭皮朝著楊雨薇走去,楊雨薇笑瞇瞇的說道,“還想讓你左手也出森森白骨嗎?烈火焚燒的滋味不好吧?如果你覺得不夠,我可以再讓你嘗一遍,一會會有烤的香味,你肚子如果了,可以拿刀從你的手上切下一塊填飽肚子,絕對不會讓你失的。”
惡魔般的眼神,讓楊瑞凱真的不敢再上前去,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廢,楊瑞凱你還想不想報仇了?現在那麼好的機會你都不好好抓住,若是從這裡逃出去,你就等著知道什麼做生不如死吧,你以爲會放過你嗎?”陳燕兒看他拖延了那麼久還不下手,氣得鼻子都快要歪了,這個混蛋,竟然連一丁點的事都做不好,真是豬一樣的隊友。
陳燕兒的話點醒了楊瑞凱,是啊,楊雨薇狠毒的手段他徹底的領教過了,若是逃了。他絕對不會有活路的,所以一定要趁著落在手裡的時候,徹底的將打地獄,永絕後患!
打定了主意,他舉起銀針朝著上的要害之再次惡狠狠的刺下去,與此同時,楊雨薇裡竟然有劇毒噴了出來,直接噴在楊瑞凱的臉上和脖子上,是讓他的臉像是被千萬只蠍子啃咬一樣,疼得他不停的在地上打滾。
陳燕兒被的手段驚呆了,就算困住了這個人的手腳,依然還是有這麼多害人的招數,不得不防了。
“你這個賤人,既然這樣,就讓我親自出馬好了,楊瑞凱是廢,我可不是。楊雨薇,你到地獄裡去報道吧,不要再留在世上阻擋住我的路了。沒有了你,我才能嫁給北堂墨爲妻子,我纔會得到我想要的男人。”陳燕兒潔白的貝齒直接咬碎了一口銀牙。
話音落下,手裡拿著鋒利的長劍直直的朝著的心臟刺過去,楊雨薇心臟猛的在一起,用力的甩了一下頭髮,暗自灌注了力,藏在髮裡面的淬了劇毒的銀針咻咻的飛了出去,直奔陳燕兒的八大要害之。
陳燕兒驚駭得足尖點地,直直的朝著後面退了好幾步,堪堪避開了那些能奪取人命的銀針。
“楊雨薇——”憤怒的大聲喊道。
“喊那麼大聲做什麼,我帶來的死士正在不停的搜查我的下落呢,你這樣大聲,一會把他們引來了後果我可不負責啊。”楊雨薇懶洋洋的說道。
像是驗證了說的話一樣,下一刻南宮曜急切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了過來,“薇兒,你在哪裡,薇兒?”
南宮曜急得快要瘋了,他在聽到哨子響的時候就已經從旁邊的畫舫上施展輕功飛到了這間畫舫上,帶著死士將每一層的房間都搜了一遍,依然找不到楊雨薇的下落。
這時候的他雙目通紅,像是有在裡面燃燒一般,瘋狂的帶著死士拿著劍一刀刀的砍著木頭製的牆壁,打算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將薇兒給找到。
楊雨薇聽到南宮曜的呼喚,飛快的提起嗓子大聲的喊道,“南宮曜,我在這裡,我在室裡。”
“你閉——”
陳燕兒猛的拿過兩顆石子點在的啞上,等到說不了話以後又拿了石子點住了的道,讓再也彈不得。剛纔實在是氣得快要發瘋了,竟然忘了只要簡單的點讓這個毒婦彈不得所有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果然人在憤怒至極的況下做事都是沒有什麼腦子了,要冷靜,冷靜下來纔不會出錯,解決問題纔會事半功倍。
大部分的危機都解除了,陳燕兒無視外面嘈雜的聲音,測測的笑了起來,削鐵如泥的匕首抵在緻如畫的臉頰上,慢悠悠的說道,“北堂墨不是最你這張緻又無辜,最帶有世人欺騙的臉嗎?那我就把你的臉上的皮給切下來,做最薄最栩栩如生的面戴在我的臉上,到時候我就有了和你一樣的臉了,到那時候你覺得北堂墨會不會上我?”
楊雨薇全僵彈不得,也不能說話,眼睛裡卻明明白白的寫著瘋子兩個字,的確,陳燕兒就是瘋子,爲了得到北堂墨是徹底的瘋了,北堂墨的又不是,當真以爲憑著一張臉就能得到北堂墨的真心嗎?
像是知道究竟想說什麼一樣,陳燕兒吃吃的笑了起來,慢悠悠的說道,“你是想說就算我換了一張臉又怎樣,北堂墨是絕對不會上我的對吧?沒關係,我只需要他不阻止我靠近就好了,誰讓你是他最的好表妹呢?只要我能靠近他,只要他有一瞬間的不設防,我就能讓他一輩子都上我。越國除了盛產毒藥,還盛產毒蠱,蠱你聽說過嗎?我只要把蠱種在他的,他以後就會死心塌地的上我,徹底的忘記了你這個便宜表妹。所以楊雨薇,很抱歉,我不能給你留下全了,當然了,沒有臉的人死了是多麼的難看多麼的可怕,我怎麼能讓你滴滴的大死了還那麼悽慘呢?所以我的準備好了化水,等到殺了你以後,我把你放在化水裡,讓你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就算北堂墨和南宮曜上窮碧落下黃泉,都找不到你,想想就覺得很可憐呢,嘖嘖。”
楊雨薇被這個人眼睛裡瘋狂的殺意給震懾了,咬著脣,試圖做著最後一擊,然而陳燕兒像是知道接下來的意圖一樣,忽然兩手咔嚓一,直接將的下顎給弄臼了,就算想要將藏在牙齒的毒藥咬破來個致命的一擊都沒有辦法。
“就算你再狡猾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落到我的手裡,爲所爲。好了,廢話就不再說了,我改變主意了,先把你臉上的皮給切下來,再把你殺了好了。好像新鮮的皮比死的皮要合我的臉。哦,沒辦法,我也是迫不得己,誰讓我昨天讓楊瑞凱冒充北堂墨的筆跡給你寫了信,又讓人穿了燕國侍衛的服裝,這些事絕對不能出去,所以你只能去死了,我心如果好了,會讓人給你燒一炷香,奉上你喜歡的酒瓜果和菜餚的,也算對得起你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陳燕兒說完,將匕首放在的髮際線邊上,剛要切下去的時候,這間設計得很的室門被人轟的一聲從外面踹開了,滿頭大汗的南宮曜猛的衝了進來,在看到陳燕兒的匕首要切下去的時候都要停止流了,心臟也停止了跳,他來不及多想,袖間淬了劇毒的飛鏢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聲音,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飛了出去直接釘在陳燕兒的手腕上,是將的手腕給刺穿了。
陳燕兒吃痛的鬆開了手,匕首掉落下來,南宮曜再次打出去一顆飛鏢,生生的讓匕首改變了掉落的方向,沒有能傷到楊雨薇一分一毫,下一刻,他直接將陳燕兒踢飛,只聽見砰地一聲,陳燕兒重重的摔在牆上,再次掉落下來砸在地上,疼得臉猛的扭曲在一起,顯得猙獰而恐怖。
“死士,拿住!”南宮曜憤怒的說道,抖著手解開了楊雨薇的道,又解開了纏住雙手和雙腳的金蠶,一把將的摟在懷裡,咬著牙恨恨的說道,“我都跟你說過多遍了,一定不能自己行,你怎麼就不聽呢,又遇到危險了,如果我再晚來一步,你是不是就被這個人給弄死了。薇兒你怎麼能那麼任呢?”
楊雨薇脊背都被冷汗溼了,不管是誰,饒是心理素質再好,在死忙面前總會到害怕,也不例外,之前沒有恐懼,是因爲沒有真正的被威脅到生命,可是當陳燕兒點住的道和啞之後,整個人就像被人放在砧板上的魚,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奪去命的時候,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得差點發狂了。
此時被南宮曜抱在懷裡,纔像是又活過來了一樣,臉慘白慘白的沒有一,就連脣也是青紫一片,喃喃的說道,“南宮曜。”
南宮曜眼角的餘看到躡手躡腳的朝著門口走出去的楊瑞凱,眼神陡的一寒,直接兩支飛鏢出去,刺了他大的,等得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下一刻,南宮曜帶來的死士就將長劍架在楊瑞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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