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姐姐,你真是把鎮國將軍府的臉都丟了,你怎麼能這樣做啊,你會害死我們幾個妹妹的。這是三表哥的院子啊,你怎麼和三表哥糾纏到一塊去了。晉王殿下那麼尊貴優秀的男子都不能讓你到滿足嗎?你就不覺得對不起晉王殿下嗎?”楊碧涵和楊芳菲氣哭了,噼裡啪啦的指責道。
這時候國公夫人捂著心口悲憤的說道,“造孽啊,孫耀巖,你怎麼能玷污了楊雨薇姑娘的清白,你這個逆子我打死你!”
怒氣衝衝的國公夫人帶著家丁走過去一把掀開紗帳,一手抓過桌子上涼的茶水澆在玩世不恭的兒子頭上,“逆子你闖下大禍了你知不知道?那是未來的晉王妃,誰給你吃了雄心豹子膽讓你欺負的?”
“娘,你幹什麼啊?”被茶水兜頭澆下來的兒子憤怒的咆哮道,他還沒到達巔峰呢就被人打斷了,這種憋屈的覺簡直太難了。
“還不快跟楊姑娘道歉!”
“是楊雨薇勾引我的,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娘你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怪在我的上,跟我沒有關係。”孫耀巖把頭探出簾子,梗著脖子說道。
“這時候你還敢胡說?我打死你!”
“不然我怎麼敢對手,一上來就從後面抱住我說喜歡我很久了,還給我灌了一杯茶,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不信你問。”
孫耀巖將趴在牀上不著寸縷的人翻過來,一面翻一面說道,“你自己說說,是不是你願意的?”
長髮後面出一張年老人的臉,孫耀巖一臉震驚的了起來,“怎麼是你,你怎麼會爬到我的牀上來的?”
他的表太過驚悚,像到了很大的驚嚇,那些圍觀的夫人都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當看清楚那張臉的時候頓時覺得節掉了一地,“將軍府的老夫人,你怎麼和你孃家的侄孫糾纏到一塊去了?”
“太不要臉啊,這老太太都五十多歲了,還那麼耐不住寂寞,還爬到孃家侄孫的牀上去,這都什麼人啊。”
“爲老不修,水楊花,臉皮厚得跟城牆一樣,這都是什麼人啊。”
幾位夫人被這一幕刺激的噁心得都快要吐了,們從來沒見過那麼齷蹉的人。
這時候意識悠悠轉醒的老夫人看到衆人落在上的嫌惡的,鄙夷的,討厭的目,一時之間有些迷糊,低頭看到溜溜的時,忍不住扯著嗓子尖了起來,手忙腳的拿著被子蓋在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國公夫人氣得一張臉青一陣紫一陣的,“姑姑,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恬不知恥的事來?這是你侄孫啊,你都下得了手,爲老不修的東西!”
衆人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如此重口味的戲,一片譁然,真是長見識了,當姑祖母的把孫兒拐到牀上了,說出去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楊碧涵和楊芳菲腦子轟的一聲像被雷劈過一樣,整個人搖搖墜,幾乎都不會思考了,在三表哥牀上的人不是楊雨薇嗎?怎麼變了們的祖母,事怎麼會發展到這樣的程度,完了,們的臉都丟了。
上茜的表也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簡直大打擊的樣子,所以楊雨薇躲過一劫了,們的計劃失敗了?
“八公主,兩位妹妹,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把鎮國將軍府的臉都丟了?”羅凌薇從人羣最後面走了出來,滿臉疑,像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楊雨薇?”
上茜和楊碧涵,楊芳菲的神僵在了臉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慢慢走近的人,心裡升起了不好的覺,沒有中計,竟然沒有中計,是運氣太好了還是早就察了們的計劃想好了對策避開了。
“八公主,臣已經把你的話傳給世子夫人了。”羅凌薇微微屈膝行禮恭順的回話,然後再次將話題引了過去,“我怎麼對不起晉王殿下了?”明亮的眼睛眨啊眨,目過半明的紗帳看著牀角滿臉灰敗的人,在心裡閃過一冷笑,自作孽不可活,今天就要這個老妖婆嘗一嘗臉面丟是什麼滋味。
“楊雨薇,既然你在人羣后面爲什麼不出聲,看著我們焦急張的找你很好玩是不是?你竟然敢把本公主當猴耍,難道你就不怕本公主治你的罪?”
上茜氣得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恨不得劃花眼前這張麗的面容。
“公主息怒,臣之前並不知道公主帶著衆位千金在找臣,只是在給世子夫人傳話之後想給公主覆命,聽到這邊人聲鼎沸有些好奇,所以就過來了。站在人羣最後面恰好聽到公主和兩位妹妹說臣怎麼給將軍府蒙,怎麼對不起晉王殿下,臣聽了好一會兒才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然後纔出來爲自己辯白。”
羅凌薇態度很好的認錯,委屈的說道,“下次再有這樣的事,臣一定能早早的站出來說裡面的人不是我。”說著看向了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的老夫人,心裡閃過一快意,“祖母,你怎麼能那麼糊塗,那是三表哥啊,哎。”
老夫人滿懷恨意的瞪著羅凌薇,尖銳的指甲將掌心掐得模糊,賤人,都是這個賤人給下的套,把的臉面都丟盡了,“是你下的套,小小年紀就那麼惡毒,連祖母都敢陷害,楊雨薇,你簡直是禽不如!”
羅凌薇眼眶一下子紅了,咬著脣哽咽道,“祖母你怎麼能在事敗之後把髒水往孫的上潑,薇兒第一次來孫國公府,連哪裡對哪裡都不知道,邊就幾個弱的丫鬟,試問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本事陷害祖母呢,這裡是你的孃家啊,你這麼說簡直字字誅心。”
哭得梨花帶雨,心裡卻笑開了花,“國公夫人,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讓祖母和三表哥把服穿上,這樣冠不整的說話怪尷尬的。今天是小爺的滿月酒,可不能掃了國公夫人的興致纔好。”
國公夫人憋屈得都快要吐了,看著羅凌薇欠揍的小臉,除了點頭答應還能做些什麼呢,於是好言好語的讓看了這出鬧劇的夫人小姐們都退了出去,孫耀巖和老夫人心惡劣的把服套在上,垂頭喪氣的走出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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