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相片,秦諾越看越有種后背發涼的覺。
對比張虹,照片中的自己,臉漸漸沒了,顯得幾分蒼白,并且兩邊臉部凹陷,眼睛凸出充。
看著鏡頭,眼神幾乎沒有了神采,角扯起的笑容,相比于前兩張照片,更顯得僵。
乍一看,就好似一個死人……
說是死人,更像是一只活死人。
尤為滲人……
秦諾微微皺起眉,扭頭看著鏡子里真實的自己,卻是相反,帶有充足的生氣,本沒有照片中,死人的病怏怏狀態。
剩余的幾張模糊照片,放在桌面上,秦諾拿起來,一一對照著。
沉思一下,他繼續地拿起一張,看了眼時間,繼續嘗試清晰化一張。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的生日就相隔一個月的同一天,你喜歡的東西有很多,但是,我知道今天的你想要什麼。”
“我花費了很多心思,心準備著,呈現在你面前,咦,你為什麼哭了?哦,明白了,的眼淚,其實也不必如此,這兩年你為了撐起這個家,真的幸苦你了,我沒什麼能做的,只能做你疲勞時,隨時能夠依偎的避風港。”
“別哭了,現在在拍照呢!”
第四張照片里,是男友的生日,張虹的話也明顯多了。
秦諾聽著,細膩親昵的,鼻間似有似無的淡香,嚨了:“親的,今天的你,似乎話有點多?”
“你是開始嫌棄我了嗎?”
“怎麼會,我會永遠陪著你。”
秦諾一邊說著,一邊眼睛看著前面的攝像機,心出現了一些想法。
隨著咔嚓一聲,第四張照片也定格下來。
閃燈下,秦諾從椅子上,踉蹌地半跪在地上,意識模糊,腹部傳來疼痛同時,大腦里莫名地被一強烈所占據。
因為這一,角還流出了一些涎水。
雖然這些覺都在幾秒間迅速消失了,但秦諾基本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站起來,他清晰化第四張照片,照片里,秦諾的“死人相”更加的明顯,不僅是臉部萎,就連雙眼框也在凹陷。
無論是,還是神,都想是被人干了一樣。
而張虹仍舊沒有任何變化,笑容保留著那份甜。
“從結婚紀念日、520人節、張虹生日、我生日,這四張照片的日期,都是順序。”
“可我明明是打照片,隨意選,卻完全變得有順序。”
“這不是偶然,而是相片的主人,在控著照片的順序。”
“按照這個順序,下一個值得紀念拍照的,就是七夕節了。”
“我一張張拍攝清晰化,更像是一步步走圈套,張虹的圈套!”
秦諾眼睛閃爍,面凝重。
從第一張照片開始,張虹的男友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真相絕對不如張虹口中的那樣幸福甜,由此看來,主題制定的那個小故事也是假的,又在誤導玩家。
“又是一個坑,能不能正常點玩游戲,對玩家友好點?”
秦諾沉思著,沒有再冒然著急清晰化下一張照片,誰知道繼續下去,當快門鍵按下時,自己會發生什麼?
站起,秦諾先去了薰的那個房間。
敲了一下門,沒有回應,秦諾在門口,輕咳兩聲才是說道:“那個,小姐你料事如神,我剛才確實是閃了大舌頭,現在需要你幫幫忙,你有空了麼?”
還是沒有回應,時間不等人,秦諾只能先推開門,順便好奇看看,薰是怎麼玩9號照相館這一關的游戲的。
結果一推開門,就看到屏住呼吸的一幕。
窗戶邊,薰穿著一的黑旗袍,將該突顯或該纖細的材,繪一條傲人的玲瓏曲線,黑發散落下來,玉手上秉一把小折扇,冷艷的面容上,眸波流冷傲的芒。
看起來是剛要換套裝,香頸上解開了兩個鈕扣,口出一片潔凈的雪白,讓人嚨干燥。
這進來的時機,就像是有預謀的,說是無意都讓人不信。
秦諾想解釋,但目就像是被磁鐵吸住一樣,挪開了,又下意識地看回那一,仿佛是本能反應。
完蛋,這下不管怎麼解釋,覺都撕不下上的流氓標簽……
“好看嗎?”
“看你迷,要不要繼續解開一個扣子?”面對秦諾這種呆滯的眼神,薰沒有發怒,而是平靜開口問道。
“好……呸,我在外面敲過門,也喊過能不能進來,真是意外。”秦諾還是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
薰重新系上了扣子,取下秀發上的發帶,順烏亮的墨發如浪濤般散開來。
“說吧,遇到什麼問題?”
秦諾沒有急著說,而是問道:“你的恐怖主題任務解決了?”
“解決了。”
薰稍稍點頭:“其實它們想要的那張照片,本無需我們大費周章去找,它們自己就知道在哪。”
“那個老太婆,托付我找到那歹毒的兒子兒媳婦的家庭照,看似尋仇,實際是想加害于我。”
“拍照時,我就發現了異樣。”
秦諾眼睛閃爍:“然后你怎麼做?”
“我對老一輩,都有善心,但為老不尊的話,一把老骨頭,也不用出來折騰害人了。”
薰輕描淡寫說著,纖纖玉手上,有著鬼化的跡象,指尖流淡紫的異芒。
兩指一,竟是捻住了一藏于空間裂中的金秩序!
“好似被自己的兒子兒媳推下臺致死,我讓重新驗了這種覺。”
薰眸瞥了眼旁邊,緩緩說道。
秦諾順著這個眼神看去,明顯地看到,在那張塑料椅子上,有著一灘跡。
并且,在椅子上,還有著源源不斷的鮮,順著扶手和椅流淌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