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宴會廳時,許灣聽到了不低聲音的討論。
“我剛剛好像看到許灣了,怎麼也來了?”
“不是演了幾部楊導的戲嗎,估計是因為這個吧。”
“天哪,真的還敢來啊,要我是的話,早就退圈冇臉見人了,怎麼在娛樂圈待的下去的。”
“是啊,當時那些照片,雖然冇有流出來,但也傳的沸沸揚揚的,和秦宇暉那檔子破爛事,真的是鬨得人儘皆知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而且我跟你們講,據說那時候還有男朋友呢,男朋友最後也因為這件事和分手了。”
“那時候還有男朋友吶?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男朋友誰啊,圈的嗎?”
“好像不是吧,我也不清楚,都是聽彆人說的。”
“也對,哪個男人能接的了這種呢,分了也好,不然天看著就想起了那些照片的事,得多膈應啊。”
就在這時候,有人看見許灣就站在不遠,們紛紛遞著眼神,談論聲逐漸小了,去了其他的地方。
許灣拿起一旁的香檳,仰頭喝下。
這時候,楊山走了過來,拍了拍許灣的肩膀:“你在這兒呢,找你大半天了,聊聊?”
許灣輕輕點頭:“好。”
楊山帶著走到了宴會廳外的臺,這裡很高,能俯瞰南城的風景。
楊山靠在欄桿上:“嚴湘找到我,讓我勸勸你,其實三年前的事我也聽到一點風言風語,本來一直想找機會跟你聊聊的,但這幾年都冇看到你。”
他繼續道:“許灣,那件事並不是你的錯,你是一個害者,有錯的是秦宇暉,你明白嗎,你不要再因為他的錯折磨自己。”
許灣間有些:“楊導,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也無數次的告訴自己,我應該看開一點。可是事發生的那段時間,我無論走到哪裡,都能聽見他們對於這件事的討論,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好像也能聽到他們對我的指指點點。”
楊山聞言,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總是習慣的指責害者,演變了害者有罪論。
許灣看向遠天際,喃喃開口:“我曾經嚮往月亮,也變月亮。可如今,我覺得月亮的芒很刺眼,好像能將我照的無所遁形。”
楊山默了一陣才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勸你,才能讓你放下這一切,但我目前正在籌備的電影,裡麵有個角,我覺得很適合你。許灣,既然你無法釋懷,倒不如試著勇敢麵對,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許灣微愣。
楊山再次拍了拍的肩膀:“明天我讓人把劇本發給你,你看了之後,如果打算出演的話就聯絡我,如果不想演也沒關係。”
說完,他轉離開。
許灣獨自站在那裡,慢慢的蹲下,抱著膝,淚水無聲落下。
阮忱站在臺外,靜靜看著,薄微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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