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棋書當然不可能下車,然後進去看看常琴畫是不是睡著了?
畢竟他們已經離婚了,而且已經離婚兩年了!
但是,一個離婚兩年的人,每天都在他的腦子裡晃悠,紀棋書握著方向盤,窩火!
這人,離婚的時候也不知道在他腦子裡下了什麼蠱,以至於現在他明明是個單漢,卻對一眾提不起興趣!
後悔當初離婚麼?
怎麼可能!
他紀棋書好馬不吃回頭草!
紀棋書拉開車窗,沒於車子裡,悶聲完了一整支煙,反正他是絕對不會主認輸的,除非常琴畫回頭求他複合,否則他紀棋書這輩子,就是打到老,也絕對不會主跟說一句話!
氣的紀棋書,發車子,打算離開,做男人要有骨氣!
可是他正要驅車離開,忽然,一輛車停在了他的前麵。
一個男人從駕駛座下來後,繞過車前,走到副駕駛座,紳士的拉開副駕駛座的門,接著,常琴畫就拎著包從副駕駛座下來了。
常琴畫下車後,對送回家的男士含笑道:「謝謝你送我回家,今晚過得很愉快。」
那個男人做楊代青,是夏野朝給常琴畫介紹的件,兩人認識時間不長,差不多也就是半個月左右吧,吃過幾頓飯,看過幾場電影。
楊代青對常琴畫很滿意,很想有進一步的突破,便道:「介不介意請我上去喝杯茶?」
常淡然是常琴畫的姐姐,夏野朝也就是常琴畫的姐夫,作為姐夫,夏野朝當然不可能給常琴畫介紹歪瓜裂棗,這位楊代青是非常優秀的青年才俊,並不介意常琴畫曾經有過一段婚姻,兩人很聊得來,所以當楊代青提出這個要求是,常琴畫並沒有拒絕。
說:「我正有此意。」
可是兩個人還沒走進公寓樓,坐在車子裡看到這一幕的紀棋書,就開啟了遠燈,刺眼的燈罩在楊代青的臉上。
接著,紀棋書就推門下了車,狠狠甩上車門,大步流星的走到兩人麵前。
紀棋書上下打量楊代青,語氣異常惡劣:「哪來的野男人,大半夜要進我老婆的家,你想幹什麼?搶著做男小三麼?」
常琴畫沒想到紀棋書竟然會出現在這裡,他的語氣簡直欠扁。
常琴畫冷聲道:「紀棋書,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有胡說八道麼?你不是我和我紀棋書睡過無數次,過我老公的人?你在床笫間不是最喜歡我老公,一句一句,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你敢反駁?」
常琴畫沒有反駁,但是常琴畫直接一劑斷子絕孫,直接將紀棋書疼得彎下腰,倒吸一口涼氣,疼得大呼小:「常琴畫,你這個狠心的人,你小心將來隻能守活寡!」
楊代青都忍不住替紀棋書覺疼。
楊代青說:「紀先生,我在和琴畫往前,已經調查過的資料,我知道你們倆已經離婚了,離婚後,還對我說這種話,紀先生,你太沒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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