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在想栓柱和洪文怎麼樣了?
是不是已經和林家的人上手了,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小紫星好不好?的猞猁魔能不能保周全?
我還有最后一招,不知道五牛圖能不能搞定這雌雄銅甲尸?
我撤回扶著柱子的手,子搖晃了一下,險些摔倒。
就在我努力穩住形的時候,雌雄銅甲尸一躍而起。
“這個牛牛不吃草,這個牛牛不吃料。”
我剛說了兩句,雄的銅甲尸已經到了我跟前。
我不得已停下來,力一閃,勉強躲到星宿柱的后面。
這時我覺到腳下輕震了一下,連同星宿柱也跟著震了一下。
我一回頭,一頭黃牛和一頭犀牛站在我的后。
我看到這兩頭牛的時候,莫名有種想哭的覺。
就像小時候和人打架,打得多慘,多疼都不哭。
但這時候不能見媽媽,此刻一見到媽媽,必然會大哭。
那是看見親人,再也不需要偽裝,把心底的不甘、屈辱,上的傷痕、疼痛。
一并釋放的表現。
我現在看到這兩頭牛也有一種總算見到親人的覺。
犀牛我是第二次見,但黃牛這是我第四次見。
兩頭牛出現我后,樣子一如既往。
我已經知道了驅使五牛的法門,因為此從星宿柱后閃出來。
用手一指黃牛,“這個牛牛不吃草。”
然后迅速一指雄銅甲尸。
剛才略帶憨厚的黃牛,頓時兩眼殺氣生。
馬上低頭亮角,踏開四蹄直沖雄僵尸。
“我讓你囂張!”
我喊了一句,用手一指犀牛。
“這個牛牛不吃料。”
犀牛更是牛狠事兒不多,四蹄奔開沖向雌僵尸。
雌雄銅甲尸的心智很高,就在兩頭牛出現的時候。
它們似乎就已經察覺得到了危險,分別往后退了幾米。
可當它們看到牛沖過來的時候,擺出架式想要與兩頭牛一較高下。
我在心中暗笑,“不知死活,不化骨都被碾了末,我不相信它倆能好到哪去。”
可隨著兩頭牛的沖過,我心里的得意瞬間然無存。
雌雄銅甲尸僅僅被兩頭牛帶起的風卷了兩個跟頭。
然后毫發無損的站了起來,又一齊對著我,準備發攻擊。
我驚得下掉在地上,撿都撿不起來那種。
在生死關頭,跟我開這種玩笑?
不過轉念一想,上次碾碎不化骨的是最后一頭打滾的牛。
是不是不同的牛有不同的技法?
想明白后,出手。
“這個牛牛不喝水兒,這個牛牛不打滾兒,這個牛牛打滾滾,骨碌骨碌骨碌。”
念完后,我一轉,空空如也。
牛呢?我的牛呢?
我現在想到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牛不能跳著出,必須按順序來。
剛才出了兩頭牛誰后被打斷,所以要想招出后面的牛,還得從頭來。
我還在想著找牛,可雌雄銅甲尸已經等不急了。
左右兩側飛撲而來,一點息時間都不給我。
就在兩僵尸手要到我的時候,我覺整個空間猛得一震。
我本就有傷,站立不穩,現在一震。
我直接往后一仰,倒向后面。
我后面正是剛才擋住我的天象混沌陣。
這次竟然沒有將我彈起,而是我穿陣而過。
難道是兩頭牛把這層混沌的氣的頂破了?
不管怎麼樣,有了退路總是好的,我連滾帶爬的撲到最近的一座小山后。
我實在有點走不了,索閉住呼吸。
看看能不能拖延一下僵尸尋找我的腳步。
我聽著僵尸的腳步聲到小山后,我本來以為閉氣沒用。
可腳步聲就停在了小山后,并沒有繞過來。
看來這招果然管用,古人誠不欺我。
我借著閉住的這口氣,又往里爬了五六米。
借著大樹的掩護換了一口氣。
我剛猛得吸了兩口氣,雌雄銅甲尸飛一般到了大樹跟前。
我再次閉住呼吸,然后滾到一旁的雜草里,往里又跑了十來米。
這樣下去也不辦法啊?要麼我被僵尸追上咬死,要麼被自己憋死。
這時我覺旁邊的樹林里有響。
我以為是僵尸過來包抄了。
可我往過一看,立馬魂飛魄散。
一頭花斑猛虎,正眼地盯著我。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我天生陰命,五歲那年,除了我,家人全部被殺。 也是從那天起,家人就變成了不人不鬼的存在“相伴”我的身邊。 為了給家人復仇,我走上了陰陽捉鬼師的路。 黑暗中彌漫著著濃濃的血腥味,似乎有一雙雙眼睛在窺視著我。 噓,不要動,獵殺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