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文重最有一百八十斤,被傘一彈,如斷了線風箏一樣,倒飛了回來。
栓柱上前一步,手一接,也被帶了個趔趄才穩住形。
就在紅傘彈起的瞬間,我看到的傘面上有一張巨大的鬼臉浮現。
看來這個香香的,拿的不是普通的傘。
這時林培上來沖聞向遠說道:“師叔,這三個給我們就可以了,您先回槐門吧!”
聞向遠看看這們三個,然后跟林培耳語了幾句,轉離開。
走了幾步后回頭說了一句:“差不多就行,別玩了。”
“師叔,你放心吧!”
聞向遠走了以后,那邊剩下了林培、香香和游余三人。
不過通過最后聞向遠的話,我知道林培這小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果然,聞向遠走得沒影了,林培毒一笑。
“我林培最不喜歡以大欺小,現在我師叔走了,就讓我陪你們好好玩玩。”
林培說完一手從游余手里接過了搖鈴。
“我讓你們在陣里。”
話音一落,鈴聲起。
原來圍在陣外的一百多無頭白骨,瞬間躁起來,往陣中沖來。
洪文明顯他表舅的影響神有些萎靡。
“谷子,你的陣能撐多久?”
栓柱有些不安地問我。
如果真是用符布陣,估計等這麼長時間,早就不行了。
可我用的是自帶九字真言的九枚銅錢列陣,能撐多久,我心里也沒數。
不過看著不停轉的九字真言,依然明亮如新,我覺怎麼也能消耗掉一半的白骨。
果然,在九字真言的加持之下,最層的一圈無頭白骨沒一會兒就灰飛煙滅。
但盤旋的九個字明顯淡了一些。
“師弟,我們多等會兒就行,這是不是有點暴殄天。”
游余看著被消滅的無頭白骨,有點心疼的問林培。
“哈哈哈,游師兄,這些白骨也帶不走,還不如讓他們發揮最后的余熱。”
林培和游余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而香香將這些事兒沒放在心里,悠閑地站在傘下涂著指甲。
輕敵必敗的道理他們都不懂,可見他們輕敵到了什麼程度。
我在心里已經想好的對策,等的正是這個時候。
其實從聞向遠說我擺的北斗七星陣,我就知道我們想逃問題不大。
因為我將兩枚外方圓的銅錢放在二的位置,就連聞向遠都沒看出來。
這三個小輩更不可能發現,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平時一定囂張跋扈慣了。
只要他們輕敵,就是我們的機會。
為了以防萬一我又拿出了幾張符,分給了栓柱和洪文一些。
然后小聲跟他們說,“一會兒我主撤去陣法,咱們三人力去搶搖鈴,不管搶到搶不到,只進攻一波咱們就跑。”
二人雖然眼神略帶疑,但還是點了點頭。
林培和游余還在得意的聊著閑天。
“準備,一、二、三。”
喊完三,我撤了陣法,但不是真撤,我只收了七枚銅錢。
左輔右弼兩顆銅錢沒。
收回銅錢時,我順帶著扔出五張符。
這次是一個七星北斗的陣型。
北斗主死,那我就用反來控制這些白骨。
同樣是第一次布此陣,我不知道效果怎樣。
所以才先搶搖鈴,雖然我們不知道搖鈴的控尸法門,但只要他們手里沒鈴,我們逃走的概率是還是大的。
我陣法一撤,還剩三四十架白骨骷髏一下子涌了進來。
與此同時,我們三人如離弦之劍一般,沖向林培。
本來我們距離不遠,就在林培一愣神的工夫,栓柱已經到眼前。
柱柱的手馬上就搶到搖鈴了,結果聞香香把傘一橫。
“嘭”的一聲,栓柱被彈中,飛出去六七米。
洪文第二個到,聞香香的傘來不及施展第二次。
可游余十分靈活的往下一鉆,然后一用力,正扛到洪文的肚子上。
我的手是三個人中最差的。
我到了跟前并沒有搶搖鈴而是扔出一張不符,剛好在了搖鈴上。
這樣林培搖鈴會在揭去前短暫失去作用。
我利用搖鈴失靈的間隙啟了陣法。
原來撲向我們三人的白骨撲了個空,我的陣法啟。
心意微,三十多無頭白骨,一下子圍了上來。
林培臉上帶著輕蔑的笑,他以為這些白骨是追我們三人而來的。
接著游余被其中的一無頭白骨一刀砍中了肩頭。
這時林培意識到出問題了,臉上的笑容開始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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