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免又想到五歲的代王,昭萱郡主呵了一聲。羅家出了個皇子,而這皇子近來風頭太大,所以也開始囂張起來,結羅家的勳貴也多了起來,連那好姐姐也對羅家人笑臉相迎,真是丟臉死了。
和昭萱郡主好好地流一翻,得到了很多八卦後,阿竹方告辭離開了。不要小看宮裡人的八卦,有些八卦細細思來,甚至和朝堂的向有著千萬縷的關係。
晚上,夫妻倆躺在牀上夜話時,阿竹便和陸禹說起今日去慈寧宮探太后,及和昭萱郡主藉著八卦告訴的一些事,倒豆子般倒給了陸禹後,便不管他了,幸福地倒頭便睡。
等陸禹消化完,發現阿竹已經睡著了,不啞然失笑。
他娶的這個小妻子,看起來十分無害,卻是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有些事大家心照不萱,他以爲會懵懵懂懂的,卻沒想到是個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如此也好,不用擔心被人當槍使。
脣角勾起一抹笑,探手將抱在懷裡,就像抱著個小火爐。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孩子的溫比較高,冬天抱著睡覺還真是舒服。不過若是他這般說,估計就要炸了,不敢明目張膽地和他置氣,私底下卻不知道要撓著被子氣多久。
怎麼會有這般可的人,看著穩重,卻會十分孩子氣,當以爲是個孩子時,又會出穩重的一面。
親了親的臉,陸禹方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日,阿竹起牀時,發現外面下雪了。
跑到廊下接了幾朵雪花,在鑽石和翡翠快要哭的表中,方跑回屋裡,抖了抖上的雪花,便說道:“明兒讓人送些鹿過府來,我要請鎮國公世子妃過府來賞雪吃烤鹿。”
鑽石笑著應了一聲,便去吩咐了。
阿竹寫好帖子,蓋上的印鑑,便喚人送去鎮國公府,然後去了的小書房,開始理起府中事務。
嚴青嫁鎮國公府已經有半個月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阿竹讓人去打探過鎮國公府,聽說近來極爲熱鬧,只是如何熱鬧法,鎮國公府的下人卻晦莫如深起來,不像以往那般使點銀子就能打探到。
阿竹對嚴青有很深的,總怕吃了虧,或者和紀顯夫妻生怨,纔有近日憂來慮去的表現。
鎮國公府裡,嚴青接到端王府的帖子時,也有些驚喜,差點忍不住蹦跳起來。不過看到面前坐著的幾個人,便又斂下所有的神,淡淡地翻著手中的名冊。
潘氏扶著大肚子坐在下面,手中的帕子快被絞得不樣子,不時地擡眼窺著坐在上首位置的嚴青,視線在上的首飾、等掠過,最後定在那張的臉上,眼裡過幾許嫉妒之。
見仍在翻著那名冊,潘氏不道:“世子妃,妾那兒的幾個丫鬟都是用慣了的,而且年紀不大,都是府裡的家生子,便不必換了吧?”
嚴青仿似未聞,端過丹寇呈來的蜂水喝了一口。
被這般無視,潘氏訕訕的,見其他幾個人斜眼看自己,那張豔麗的臉上有些紅,又了肚子,低垂下眼睛。
嚴青看了好一會兒,方道:“今日先到這兒,我還要細看才行,免得錯怪了人就不好了。你們都各自回去,沒什麼事別過來,特別是潘氏,你現在月份大了,別走來走去,外一出什麼事兒,世子怪罪下來,我也沒辦法幫你兜著呢。”
“……”
潘氏一口氣堵在心口裡,算是再次見識到世子妃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了,可恨之極。今天會著個大肚子來這裡,還不是被的?
像嚴氏這種人見多了,也不知道如何哄騙世子,使得世子將這硯墨堂事都給打理,甚至爲此而打了紀安家的臉,那紀安家的可是老太君的人,也不怕給硯墨堂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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