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江南富庶之地,此種況比比皆是。
韓乙作爲地方商會代表,陪同沈溪、馬九和馬昂一起進商館正堂,裡面擺著一張圓桌,可以同時坐下十二人,堂還有兩個大圓桌,如此就算滿打滿算也只有三十六人能出席這次宴會。
馬九道:“大人,今日正院這邊已設過酒宴,城裡幾百個商人已招待過了。現在是特地爲大人預備的宴席,只有各地商會會長和對新城修造有貢獻之人才有資格,人員也是由商會部遴選。”
沈溪看了韓乙一眼,點頭道:“看來準備得還充分。”
韓乙走到沈溪邊,賠笑道:“能爲大人做事,是我等草民的榮幸……請大人座。”
沈溪環視現場一眼,部分地位低微的商人甚至不能從商館正堂大門進來,得走側門到簾子後席,至於韓乙旁邊的人他全都不認識,一個個長的很富態,看來日子過得不錯。
沈溪沒多言,直接在當前席桌正中坐下。
就算沈溪座,韓乙等人依然不敢彈,都在等候他的指示。
沈溪對韓乙道:“韓當家,把與宴之人給我介紹一下吧。”
“是,大人。”韓乙趕招呼一下,隨即那些商人自覺排好隊,挨個過來,由韓乙代爲引薦。
有韓乙不悉的,則自己跟沈溪打聲招呼,因沈溪坐在那裡,每個過來相見之人更像是見父母,有人甚至直接下跪,就算不下跪的也是躬行禮,非常恭謹。
引介結束,沈溪讓衆人席,按照之前預設的位子坐下,一個個神間都有些不太自然。
沈溪兩邊坐著的除了韓乙外還有南京商會會長林文言,這是個四十多歲的富態男子,以沈溪所知,林文言其實是魏國公徐俌的人,生意做得很大,論地位要比韓乙高許多,但因只是魏國公府推到臺前的傀儡,只能儘量保持低調。
這次林文言是特地來新城參加這次總商會立及商館落儀式,至於其是否帶了徐俌的指示而來,沈溪並不清楚。
“沈大人,此番福州商會會長……宋當家並未前來,想來是公務繁忙,不然的話他應該作爲主陪纔是,今日草民便替宋當家敬大人的酒。”韓乙恭謹地道。
韓乙也知道沈溪是汀州商會當家出,很清楚宋小城在爲誰做事,這在江南民間不是什麼。
韓乙說話後,拿起酒杯站起,三桌商賈也都起,準備一起敬沈溪的酒。
沈溪穩坐釣魚臺,沒有面前的酒杯,笑著問道:“本幾時說是要來喝酒的?”
韓乙一聽便知道自己有哪裡做事不合沈溪心意,趕把酒杯放下,旁人也都照葫蘆畫瓢,沒人敢落坐。
沈溪依然沒起,道:“我什麼出,你們都清楚,在我眼裡從來都不會輕視經商者,大明正是因爲有了你們,各地產才能做到互通有無,百姓生活才能富足,你們可謂居功至偉。”
沈溪不起,那是他的自由,沒人會覺得沈溪看不起自己。
其實能見到沈溪,對他們而言就是一種莫大的榮幸,以前就算韓乙曾拜見沈溪,那也是付出極大的代價纔有機會,而現在他們中大多數人不過是在新城建設中捐了不多的錢糧而已,如此就能跟朝中頂級高一同飲宴,以後走出去也有面子,腰桿能夠直。
說白了不是沈溪瞧不起他們,是他們自己瞧不起自己。
沈溪再道:“不過這世道就是如此,經商者素來不爲朝廷重視,朝廷一向認爲百姓應該務農強國,而非以商賈轉運貨,低買高賣,謀取暴利,過去幾年時間裡,我曾履任不地方,推行農商改革。”
韓乙道:“這個草民等人都很清楚,若非大人您,江南各鹽鐵茶買賣都被府壟斷,百姓深其害……”
沈溪一擡手,打斷韓乙的話:“我所做一切,不是要損害誰的利益,相反,是想從中謀取利益。在你們面前,我不需藏著掖著,相信你們也跟我一樣,做買賣前都會斟酌,每次出手到底是盈是虧。”
沈溪的話讓在場之人面面相覷,他們不明白爲何沈溪要做如此開場白。
雖然沈溪的年歲比他們中絕大多數人都要小,但上自帶的氣場讓他們幾乎不過氣來,此時他們沒多力思考沈溪話語中蘊含的東西。
能見到沈溪這樣的高,他們早就張至極,更像是專門來聽訓示的,很難有自己的主見。
韓乙道:“大人有何示下,只管對我等草民宣佈便可。”
沈溪道:“我讓諸位來,其實就是跟你們說及商稅的問題……本來朝廷制定的商稅偏低,而你們運貨走到哪裡,都是以地方稅爲主……本不想搞例外,以後這新城稅賦,定爲十一。”
“啊?”
這下在場的人終於明白過來。
大明商稅很低,基本都是三十一,只是路引和地方稅賦很高,層層盤剝下以至於經商者苦不堪言。
若新城只是十一的商稅,看起來比朝廷制定的稅賦高,但其實算起來要比其它地方層層加碼輕很多。
沈溪道:“作爲回報,我會給你們提供足夠的支持,在這裡你們的財產和貨將會得到充分保障,甚至你們的貨在繳納足夠的稅後直接賣給西洋人,措施會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宣佈……長久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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